第62章
“滚……滚开……”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南宫昱一把推开吻上他的贞贞,愤怒大叫起来。
“可是……”贞贞变得一脸的娇气,“昱少爷,如果你不这样做,你会死掉的!”
“滚……我让你滚……”因体内散发的炽热,让他痛忍不住,一把推开贞贞,一个人跪在床前,撕心裂肺的容忍。
“我不会走的!”贞贞衣衫不整的上前,蹲在他旁边,很是心甘情愿的样子,“昱少爷,我是心甘情愿的,我不会让你死,更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这么痛苦!”
“你就要了我吧!至少这样以后,你还可以坚持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以后,你就可以拥有小姐了!有了小姐,你就可以坚持半年,等到他们帮你取回解药了!”
“昱少爷,求求你,别这样折磨你自己,如果让小姐知道了,她会比你更痛苦的!”
他紧紧抓着床边的棱角,手指用力得发白,体内难以控制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索取他的灵魂,几乎要将他的生命剥夺一样。
他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而下,淋漓尽致。
我站在门外,不可思议的看着室内的画面,整一个惊得瞠目结舌。
为什么我走之前他都还好好的,怎么才十几分钟回来,就彻底变了一个人呢?
面对他的疯狂,贞贞的主动,真的让我快崩溃了一样,一个人大惊失色的呆在门外,失魂又落魄。
“昱少爷,我求求你,别在这么强忍下去了,否则你真的会五脏六腑崩溃而死的,我求求你了!”
贞贞一边泪流满面的哭着,一边跪爬到南宫昱面前,很主动地拉上他整个痛忍控制到发白的双手,在他极力性的痛苦下,慢慢吻上他俊美无比的脸。
或许体内真的容忍到了极致,所以面对她的主动,他也不想在拒绝,奋力一个翻身,将她压躺在床上,肆虐索取。
南!宫!昱!
我站在门外,亲眼目睹了室内的一切,咬紧牙关,心痛得撕心裂肺,痛忍着眼泪一定不要流下。
就这样,眼睁睁地,我看着他们俩……一次又一次……
因为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什么时候,我却头脑一片空白的晕了过去。
在次醒过来,我的手,都被谁紧紧地握着,几乎都变了形。
“瑞……”
恍恍惚惚中,我看见,南宫昱那张俊美无比的脸出现在我眼前,很是勾人心魂。
可惜,那样世界罕见的奇美,他不属于我南宫瑞拥有,他只属于那些可以给他解欲的人所拥有。
我讨厌他了,从亲眼目睹那一幕后,我就开始,彻彻底底的讨厌他了。
“瑞,你终于醒了!”他握着我的手,看着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激动的叫了起来。
我面容失色的缩回手,不想跟他攀谈,侧过身,心如刀绞。
“看着我!”他坐上床,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凝视我的眼睛,郑重地说:“你之前所看到的,现在立刻通通都忘掉,大脑里,只允许留我一个人的影子,知道吗?”
他的口气中带着浓浓的霸道。
看着他的眼睛,我有气无力的开口,“可是……挥之不去的,还是贞贞一丝不挂的躺在你的身下,你要我怎么忘记得了!”
“你……”他瞪着我,他欲言又止。
“你明明知道,我那是迫不得已的,难道你傻吗?还不知道我心里只白痴的装得下你一个人!
我不想说话,被他眼睁睁地盯着,还有些愤怒地样子。
“南宫瑞,如果你不想我碰别的女人,那你就取代她们,占据我的所有!听见没有,取代她们……”
“啪!”他的话音刚落,接着,便是我一清脆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
“我没她们那么肮脏!”瞪着他恶狠狠地说完,我起身,跨步离去。
“我也没想过要碰你!”我刚跨出一步,他的话就阻止了我的去路。
“凡是被我碰过的女人,都见不了第二天的太阳,薛贞贞也是一样,死有余辜!”
“什么?”我踉跄一步后退,转身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起身,转身看着我,口无遮拦的说:“我说……凡是被我碰过的女人,都活不过二十四小时,包括……薛,贞,贞!”
“因为我爱你,不想失去你,所以……我从没想过要碰你!”
“你……”我上前一步,狠狠揪着他的衣服,被他说的话,吓得魂飞魄散,“你胡说的对不对,贞儿还好好的,她没事的对不对?”
“她死了!”他俯视我,漫不经心的说:“她是心甘情愿的,也是死有余辜!”
“你胡说!”瞪着他,毫不客气地,我又一巴掌打下去。
只是,我的手才抬到半空,就被他捏着,控制住了。
“别挑战我的极限!”捏着我的手,他蹙眉,很痛苦一样的对我说。
声音也一下子变得特别的沉重。
然而,还不等我多想,他捏住我手的手,轻轻松开了,单手握住腹部,看上去很痛苦一样,连身子都慢慢地蹲下了地。
如那天我看见的一样,额头上的汗,如雨而下,表情更是痛忍难耐。
就仿佛是中了什么巨毒一样,毒药扩散全身,痛苦缓缓弥漫。
“你怎么了?”我蹲下身,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样子,天知道,我也并非铁石心肠。
或许是因痛苦得厉害,所以他全身瘫痪一样的跪在地上,拳头不停的垂打着床沿。
我心惊,难道眼前的他,真如他以前跟我说的,‘催情蛊’犯了吗?
“昱,你到底怎么了?”我伸手摇了摇他的肩膀两下。
谁知道他一反手扣住我,将我狠狠推开,蹙眉疾首:“你……给我出去,出去!”
“你到底怎么了?”我又上前扶住他,看着他额头上如雨而下的汗珠,我就莫名其妙的担心起来。
“走……”他又一把推开我,自己起身,踉跄一步跌靠在旁边的书桌上。
接下来,便恣意妄为的将面前的东西,奋力扔,砸,摔……
看着如此失去理智的他,我完全惊呆了,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他手按住胸口,痛忍难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喷鲜血。
“昱!”我急忙上前,心急得魂飞魄散,“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你快走!”他按住胸口,口溢鲜血,痛心疾首的对我说:“快走,否则我会杀了你的,你快走啊!”
说完,他一把将我推开,自己就像发了疯一样的疯狂将身边的东西一阵乱砸。
看着他这个样子,我突然想起之前,他和贞贞的那个画面。
他会死掉的,如果他这样一直忍下去,一直痛苦的忍下去,他真的会死掉的。
下意识地,看着眼前仿佛变了一个人的他,我真的在担心,他会不会真的……死掉。
不,我绝对不会让他死的,绝对不会。
见他还不会消停,我又爬上前,紧紧地抓着他,“你到底要怎么才不会这么痛苦,求求你别残伤你自己好不好?”
听了我的话,他痛忍着侧过身,看着我,“你快走,我不想伤害你,快走啊?”
“可是贞儿说了,这样你会死的!”
“死也不要伤害你,我让你走……走啊!”他又一把奋力的将我推到门口,自己却难受至极。
然而,还不等我在想着去接近他,我的身后,清脆的拍掌声便响了起来。
“啪!啪!……很好,不愧为真的爱,都容忍到极致了,你还真不愿伤害她!”
我诧异,出现的这个人,南宫昱不是说,她已经……
“你?你怎么……”南宫昱痛忍着,很不可思议的看着完好无损出现的贞贞,一脸惊异。
“哼!”贞贞一声冷笑,跨步逼近南宫昱,“想不到吧!我还活着!”
顿时,我惊愣了,就那样呆呆地站着,看着眼前的画面。
贞贞上下打量着南宫昱,冷笑着开口:“哼,其实,更让你不可思议的,还在后头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逼近他,脸色也变得很是可怕,突然双手一下子掌在南宫昱的肩上,露出一副娇柔。
“昱,我那么爱你!那么想要跟你在一起,为你付出了那么多,而且,我们俩先认识,你没有理由先爱上小姐,没有……”
“小姐她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要选择她而抛弃我,为什么?”
“疯子!”南宫昱一声低咒,狠狠推开贞贞,踉跄着步伐朝我走过来,“瑞,你快走,快走!”
或许是意识到了什么危险,南宫昱的话说完,脸色就极度变成了担心。
我还是很不可思议,握着南宫昱的手,开口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贞儿怎么变了,你们俩是有什么秘密吗?”
“没有,你快走,走啊……”一把将我推开,他命令的语气,也大声得吓人。
“她走不了!”贞贞说着,脸上露出一抹邪恶,抬起手中的枪对着我,“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在隐瞒你了,南宫瑞小姐,我就让你死了瞑目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漫步逼近我。
“别伤害她!”南宫昱立马挡在我面前,对贞贞说:“你要的,我给你,别伤害她,她是无辜的!”
“无辜?”贞贞一脸苦笑,挑眉,“这么说,放了她,你就愿意跟我在一起了?”
“……”南宫昱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哼!”贞贞又冷笑道:“或者,等我们俩悱恻缠绵之时,你还会选择杀了我吧?”
“炎昱,你的话我不会在相信了,至少让我先杀了南宫瑞!”
话落,枪口就直勾勾的对准了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实,我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还被他们蒙在鼓里,傻傻的看着他们在演绎。
“南宫瑞,我告诉你吧?他中的不是什么催情蛊,只是一般激情素而已,解药就在我手上!”
“先别惊讶,不只这些,我还想告诉你,我和他……早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他是我师兄!”
“我之所以会先出现在你身边,那是奉我义父的安排,前来杀害你父亲的!”
“但让我没想到,你父亲,才是炎昱真正的亲生父亲,或许这个你知道,但是你不知道的,他亲手杀了自己亲生父亲后的痛苦!”
“我义父因为担心他会背叛,所以用激情素控制了他,解药交给我来保管,尽管如此,他还是选择了背叛!”
“我妒忌你,妒忌为什么每个人都向着你,护着你,你从小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还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
“所以,我决定要剥夺你的一切,包括上官溢,司徒诺,还有你的亲姐姐,他们我通通都不会放过,全部杀无赦!”
“至于他,南宫昱,因为我爱他,比你爱上几千几万倍,我不杀他,但是在他面前,我要杀了你,现在就必须杀了你!”
说完,她恐怕是激动到了极端,挪动阪扣,枪口透过南宫昱的身体,对准了我。
我听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但我也无话可说,面对她的枪口,我也没想过要躲避。
因为她是个疯子,至少现在是。
“你不可以杀她!”南宫昱还很痛苦的按住胸口,对着面前的贞贞说:“你若要杀她,那就先杀了我,只要我活着,你就修想碰她一根汗毛!”
“为什么?”贞贞露出一脸不堪的表情,“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护着她,你要知道,现在如果没有我,你会死的!”
“你的命就在我手上,你凭什么还替她求情,凭什么?”
“凭我爱她,至少我是爱她的!就算是死,你也休想伤害到她!”
“那我呢?”贞贞放下了手中的枪,踉跄着步伐走近南宫昱,晶莹的泪水滑下脸庞,“那我呢?你已经为了琼儿伤害我一次了,不可以在为南宫瑞伤害我,你告诉我,你是爱我的,对吗?”
一边哭着,一边已经将双手抓上了南宫昱的身,极力摇着他,“你告诉我,你是爱我的,对不对,我们从小就认识,从小就在一起,你没有理由爱上别人的,你只爱我,对不对,对不对!”
“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滚开!”一把愤怒的将贞贞推开,自己却也不受控制的单脚跪在了地上。
贞贞被他那一推,整个人都被推离了两米远,手中的枪,也被她松手甩开了。
她真的象疯了一样坐在地上,泪流满面,“不!你爱的人是我,你只爱我!只爱我!”
不管她的发疯,南宫昱痛忍着起身,拉着我,“瑞,你快走,快走!”
“……”我摇头说不上一个字,看着地上的贞贞,和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我真的无法面对这样的事实,头脑里什么都想不出来。
“啊!”这个时候,贞贞突然站起来,大叫着,“不!你是爱我的,你没有理由爱别人,没有!”
一边叫丧着,一边就跟发了疯似的跑出房间,在也没有回来。
而这个时候的南宫昱,痛苦得捂住胸口,另一只手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看上去,就是痛苦到要崩溃了一样。
实在按捺不住,他踉跄着走到墙前,拳头狠狠的一阵暴打在墙上,很快他的手就布满了鲜血。
“不……别这样!别这样!”我我反应,踉跄一步后退,不可思议看着面前发了疯似的他,整个思绪,几乎也崩溃到了麻木的境界。
“走……”他背对她,指着房间出口的方向,大叫起来:“我让你走……走啊……”
“可是……”我心如刀绞,看着面前的他如此残伤自己的画面,最终按捺不住,上前一把抱住他,哭得泪流满面,“可是……你这样会死的!会死掉的你知道吗?”
他强制体内发出的欲望,一团团炽热破获而来,冲击了他大脑的思绪,最后又一把推开我,自己却跌靠碰墙,凛冽的目光怒斥:
“我就算现在死在这儿,也不可能在去碰任何女人,也不会在做任何伤害你的事,你走……我让你走……走啊……”
“不……”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心疾首:“我宁愿你现在伤害我,也不要看见你这么痛苦的折磨你自己,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行吗……”
“你这是做什么?”实在按捺不住对我的怜惜,他压抑内心发出的痛苦,上前抱着我,疼痛蔓延全身,“丫头,你是知道的,我不可能伤害你,为了你,也不可能去碰任何女人,你走,三天后,如果得到解药,我会去找你的……”
“可是……你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将解药给你,如果我走了,你又怎能找得了我,不要……,求求你让我留下来,不要赶我走,求求你了!”
他抱紧我,仰视墙上的时钟,“你知道吗?如果这样一直拥有你,在过几分钟,我会在也忍不住,彻底发狂的,到时候会伤害到你,更有可能杀了你!”
“我不怕,即便真的就这样死了,我也不怕,至少在死之前,我知道了这一切的阴谋”。
“虽然真的很滑稽,但是我也知道,你爱我,即便是死在你的身边,我也心甘情愿”。
“昱,你不可以死,我们都不要死,我还要你告诉我,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一切的结果,我都要你亲口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依旧仰望墙上的时间,没有回答上我的话。
深夜,过了零时,他的身体将受到某种物质的催化,到时间后会彻底发狂,到时候,什么禽兽不如的事都做得出来,他深爱他怀中的这个人,为了她,他就算是粉身碎骨,死也心甘情愿,可是……如果她在这样,真的无法想象,过了零时,他会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他痛,全身都在痛,而她,为他的心却一片片零碎落地,被他紧抱在怀里,她永远都觉得,她是最幸福的,尽管他曾经碰过很多很多的女人,但是……她深知,她才是他内心深处最终的唯一。
“丫头……”许久,他放开我,将一把精致的手枪递给我,痛到撕心裂肺的说:“过了零时,如果我无法控制对你的伤害,那么……你就用这把枪,……杀了我!”
看着他苍白如纸的面容,一点点为之褪却的神色,凝视我的眸光,突显万般不舍和溺爱,我接过他递来的手枪,咬紧嘴唇,泪水划下面额,万箭穿心的刺痛弥漫全身,看着他,我涩涩的微笑起来,在次依偎进他的胸怀。
“哥,你说过,你爱我,你生我生,我死你亡,你若不弃,我便不离,今生今世,咱们永远相偎相依,你若让我杀你,那么……我会先杀了我自己,然后在带着你一起离开!”
“我们都不要死,好不好?我要你告诉我,这一切为什么会这样,我们都不要死,好不好?”
“傻瓜……你这又是何苦呢?”抱紧我,他的眼角,泪水溢出眼底,流得透明凄凉。
他依旧仰视墙上的时钟。
只见那时钟滴答……滴答……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最后,他轻轻闭上双眸,蠕唇吻上我额头,我跟他,就这样看着那时间,慢慢的跳动着,时针终于跳过零时后……
一切不堪的行为,就这样,肆虐般狂性暴发起来……
光阴如梭,晨曦,透过落地窗明亮的玻璃,抛洒在艾洛克地板上,微风轻拂,掠起一阵阵花草芳香,沁人心脾。
我揉了揉忪醒的眼睛,看着眼下的情景,头脑一片空白,周身,也痛得难以起齿,仿佛,那样的痛苦,经久了几个世纪般漫长一样。
“叩叩……叩叩……”房间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
然而,我瞪着那道熟悉的门,呆愣了很久很久,直到有人走进房间来,映入我的眼帘,我方才觉醒。
“小姐,您该起床去学校了!”贞贞手里盘端着我的制服,站在床前,面瘫似的笑,总让我忍不住想伸手去掐一下。
“才几点,你又让我去上学?”我口中自然性的吐出这句话,不情愿地倒回床上,“在让我睡一会儿,可以吗?”
“不可以!”索性直接揭开我的被子,贞贞说道:“您在不起来,司徒少爷和昱少爷的彪车比赛,您就看不到了哦”
“什么?”我一个跟头越起来,激动的抓着贞贞:“你怎么不早说啊?”
一把推开她,我手忙脚乱的穿上制服,梳理好后又急匆匆地跑下楼,刚好,在玄关处穿鞋时,有声音从餐厅里传了出来。
“慌什么呢?过来把早餐吃了,我送你!”
这个人的声音很悦耳,很动听,像艺术家的伴奏,听到的人,都会感觉有种镊魂勾魄的神奇力量。
我抬起头,目光朝发音处看过去……
餐厅里,坐着三个人,首位坐着的是位中年男人。
而旁边,则坐着两个年龄相当的极品少年。
论相貌,身型,气质,态度,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看着看着,莫名其妙的感觉,我的内心深处,心脏,仿佛是被什么狠狠地刺进去一样,那样的痛,来自于隔空而穿,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痛。
或许是真的痛得很厉害吧,看着餐厅里坐着的三个人,我的眼睛里,晶莹剔透的水珠,缓缓滑下了脸颊。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哎呦,今天宝贝是怎么了?怎么大清早起来,就表现得跟一泪人似的呢?”老头子放下手中的餐具,对我表示出一脸的同情。
“我看……是又做噩梦,梦到我们都不要她了吧!”上官溢露出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对我这样的表现,仿佛在正常不过了一样。
只有那个人什么话都不说,起身,一脸腼腆的朝我走过来。
“别听他们的,做噩梦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用修长的手指抹****脸颊上的泪珠后,便将我搂在怀里,边走边说:“走,去学校,把你昨天晚上梦到的事,都说给你老公听听,可别又告诉老公,老头子死了,或者上官溢死了,或者我变成那个国家的王子殿下了哦!要不然,我真以为我老婆变成个疯子了!”
“……”我无语,面对他说的话,我扭头看着他,撇了撇嘴,“我以前是做噩梦,梦见老头子和上官溢都死了吗?”
“没有吗?”他一暴栗敲在我额头,露出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来来来,快告诉你老公,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嗯!”
没有得到我的回话,他跳上那价值五百万的豪华跑车,等我上车后,他脸上又露出一副幸福的表情,“该死的,都是套子的质量问题,你不能怪你老公不给力,知道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揉了揉我额头,然后发动车子,疾驰远去。
或许,我真的经历了什么?才会导致我现在的头脑一片空白,看着我身边这个人的幸福微笑,我也觉得,我好幸福。
之前经历的,无论是梦还是中邪,或者说现在是梦,那我也无所谓了,至少现在,他们都没事,每个人都活得好好的。
这样的生活,才是我所想要的,我真的希望,如果这是一个梦,那就让我永远睡下去,在也不要醒过来。
坐在车上,我稍稍将头靠在他肩上,那是一股神奇的吸引力,将我拉贴他很近很近,最后,我小心翼翼的开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叫你老公!我们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很美好的事吗?”
“……呵……”他轻笑起来,垂头看着我,“上辈子我们就是夫妻,这辈子你也没有理由单身不是?更何况,你的桃花运,早在我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夭折了!不是吗?”
“在说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做昨天晚上那种事,靠,你居然也问得出口!我还真服了你了!”
看着他又浮现出腼腆的笑,不知不觉中,我也笑了,笑得好不勉强。
“******,今天跟司徒诺彪车,还得搭上上官溢那小子,要不是看在他是你哥的份上,老子才懒得管他们的闲事!”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没差点把我给懵死。
然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伸手抱过我的脑袋,抿了抿唇说:“喂,我听说……司徒诺终于想明白,放弃你了,重新找了个马子,你有没有兴趣去会会他们!”
“司徒诺?”我脑子里一下浮现出一个熟悉人的面孔,面对身边这个人,我自然的笑了笑说:“好啊?你带我去看看,他找的到底是什么样的马子!”
“你就不担心,万一那女的比你更出色呢?”他微笑着调侃我。
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走的悲情路线,面对他的话,我的大脑里,自然反应出这样一句话,“我只担心,害怕我现在的梦被惊醒,然后就会失去一个叫南宫昱的人!”
“我靠!”他一声低咒,伸手抱着我的脑袋揉了又揉,“你还真当你是活在梦中啊?给老子醒过来,看来……还真有必须把你送去医院检查检查了!”
“嘀……嘀嘀……”正在这时,我们前面,传来了尖锐的车子鸣笛声。
南宫昱放开我,我们俩的视线,一同朝发音处投去,看见的,便是一对情侣相拥在车上的画面。
“瑞儿,好久不见!”司徒诺放开怀中的人,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我靠!”南宫昱不满道:“你小子还真不赖,果真重新找了一个啊?”
“你好,我叫琼儿!”南宫昱的话音刚落,司徒诺的车上,女孩的声音如清泉般响起。
琼儿?
下意识的,我看向那个女孩,她也正微笑着看着我,鞠躬表示了致意。
看着她,我微愣了起来,原因是,那叫琼儿女孩的胸前,有一快玉,白得刺眼的玉,瞬间激得我的眼睛,模糊不清起来。
“喂,瑞儿,什么时候有了老公,就忘记你这个哥哥了,上学都不同老哥一起了吗?”
远处,传来上官溢抱怨的声音,我回头,就看见他一副怨妇的表情,开着车慢慢朝我们驶过来。
恍惚间,我的大脑里,浮现出了一道画面,很诡异的一道画面。
后面经相关专家表示,那是跟我前世有关的画面。
而那种会延续的画面,就被称为——梦魔。
原来,我真的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关于前世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