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女孩的眼泪有三种作为
贞贞语塞,泪,划过她白皙的脸颊,自责不已,终究,也没有反驳上官溢的话。
“还不快滚!”见贞贞哭了,他丝毫不显怜香惜玉,冷言命令道。
实在看不下去这么霸道上官溢的我,终于忍不住,一把拐开他的手,走过去扶起贞贞,开口对上官溢吼道,“她是我的人,要赶,也轮不上你吧!”
“她是我的人,要赶,也轮不上你吧?”
奶奶的,太岁头上都敢动土,我看他丫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瑞儿,下人的事,让我来处理!”
“处理什么?”我不好气地对着上官溢大吼,“就说了,贞儿是我的人,她在怎么不尽职,也由我自己来决定她的去留,你是没事干了抽风吗?”
奶奶的,刚才还和颜悦色的对他,现在就嚣张得飞到天上去了,在跟本小姐罗嗦,一脚揣你混蛋飞南极去!
“好,你的事我可以不管,但这个人,必须离开这儿!”上官溢的口吻依旧如也。
我到无谓,牵起贞贞的手,对他挑眉,“好啊!她离开我也离开,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贞儿到哪儿我就到哪儿!”
真是见鬼了,管事都管在本小姐头上来了,要出什么意外,那天真嫁给了你,我还不得吃瘪死。
“小姐……”贞贞委屈的看着我,想说什么?但看了一凶神恶煞的上官溢,结果,语闭了。
“别怕,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对贞贞安慰的说着,可不是,那天还指望贞贞帮我去教训那叫司徒诺的坏蛋呢?
见上官溢一脸冰冷,我到换了另外一种方式对他,那叫……美人计。
“喂,哥,你不可以赶贞贞走的,如果她真走了,我以后在也不理你了!”气急败坏的说完,小嘴一撇,坐在了南宫昱旁边的沙发上。
我承认,我说话,头次是带了点撒娇的意味,但我并不想这样,谁叫男人都这样,喜欢小女人撒娇呢?
我发现,我温声细语的话刚说完,旁边坐着跟一木头人一样的南宫昱,终于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
仅是一眼而已。
那一眼快速的转移,我却意外铺捉到,在他的眸光中,我看见一道蕴含深意的情感。
那道情感很黯,很淡,很冷,也很清,好比他此刻对我的感情一样,安之若素得令我发指。
“好,她可以留下来!”上官溢突然开口,走到我身边坐下,看着南宫昱说:“既然你身体不是很好,那就让薛贞贞留在你身边照顾你,至于瑞儿,以后我自己来照顾她!”
“什么?”我被上官溢的安排大吃一惊,张嘴想反驳什么,却被接下来南宫昱的行为给弄瞠目了。
“好啊!”南宫昱起身,看都没看我一眼,走到贞贞身边,毫不客气便将她搂入怀中,微笑道:“如此可贵的美人儿,本少爷担当了,宝贝儿,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莫名其妙的,看见南宫昱将贞贞搂入怀中的那一刻,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他奶奶个球的,敢情是将贞贞当成下三烂的女人,陪他那个的吗?
更可恶的是,贞贞非旦没有推开他,反而还很羞涩的垂下头,受宠若惊。
“好了宝贝儿,咱们不打扰他们夫妻俩打情骂俏,走,咱们搂上办咱们的事去!”南宫昱一脸痞气的说着,搂着受宠若惊的贞贞,这就上了楼。
看着眼前不堪其详的画面,我他妈要忍得住,我就不是他妹了我。
“喂,南……”
“啊……唔……唔……”我的话还没叫出来,一眨眼的功夫,上官溢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扑过来用他那致命的双唇,狠狠地盖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先是愣了下,然后在狠劲儿的推开他,却发现他是有备才这么做的,狠狠地控制住我的身子,使我一点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也在这一刻,嘴唇被他上官溢狠狠吻着的这一刻,我睁大眼睛,却看见南宫昱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在他的目光中,我找不到任何情感可言,最后,就是对我冷笑了一脸,然而,搂着白痴一样的贞贞,上了楼。
我没有挣脱上官溢的束缚,等南宫昱和贞贞终于消失了以后,他才主动放开了我。
放开我的那一刻,实在恼羞成怒的我,毫不客气就狠给了他一耳光。
“上官溢,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你要在这样,我跟你没完!”怒不可遏的吼完,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嘴唇,起身就走。
奶奶的,真是气死我。
或许是我的那一耳光打得有些重,或许是太过于迁就我,所以,在我离开他,跑去阻止南宫昱要伤害贞贞之前,他都一直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
我真的认为他南宫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大流氓,搂着跟白痴一样的贞贞上楼来,准没好事。
可是,当我火气冲天,撞开南宫昱卧室门的时候,眼前出现的,居然让我看傻眼了。
推开门的那一刻,我什么也没看见,只听见卧室里面,浴室内的水声哗哗直响,而且,地板上乱七八糟的衣服,顿时也让我胡思乱想起来。
保不定,他们俩真在浴室里干那事呢?
该死的薛贞贞,见他丫的长得好看,都不知道拒绝吗?硬是要破坏自己的名声。
真以为他们就在浴室里办事的我,实在按捺不住,冲进去,一教狠踢开了浴室的门。
让我乍舌的是,浴室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怎么?真怕我吃了你的好姐妹吗?”听到声音,我立马回头,只见南宫昱悠然自得的斜靠在旁边,模样和造型虽然美到姥姥家了。
可是,天是知道的,这种情形的我,那有心思去欣赏他的美观。
不过,也二百五到姥姥家的我,还是给愣上了两眼。
“我觉得,叫你小东西,还挺和我味口的!”什么时候,他走来我面前,一脸痞气的说。
我继续呆愣,小脑袋瓜有点短路的趋势。
“小东西,是不是没有看见想看到的,有点失落啊!如果是的话,没关系,我们俩也可以继续的!”
听他说了最后一句话,我终于惊醒了过来,瞪大眼睛质问他:“贞儿呢?”
天哪?该不会是吃了连骨头都没剩吧?
丫的,也太残忍了吧?贞贞才十六岁,才和我一般大啊?
他挑眉,耸耸肩,无谓的说:“干过了!现在替本少爷出去购点小东西!”
“什……什么?干过了?”我踉跄的退后一步,心跌万丈深渊。
该死的,他什么速度,就干过了?有没有搞错,干得这么快,是赶着怕被我打扰吗?
面对我的惊讶,他到很自然,张扬的微笑如轻风般一样沁人心脾。
让我自己都没想到的是,在这一刻,我居然失声的哭了出来,双手莫名其妙的捶上他的胸膛,为咱家可怜的贞贞喊冤。
“混蛋,你怎么可以伤害贞儿,怎么可以呢?”心,鬼使神差的,被什么扯拉了一样,不由自主的失落起来,小孩子一样的,就这样有气无力的捶着那结实的胸膛。
“混蛋混蛋,你还我贞儿的贞节来,你还来……”泪,划过白皙的脸颊,失了神一样的,就这样永无止境的捶着那结实的胸膛。
“你够了!”猛然间,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拽住了,只见他怒不可遏的瞪着我,抿唇冷道:“在捶打,当心我把你也一起干掉!”
他的声音很大,但却不凶,凝视我的眼睛里,还蕴含着无语轮比的戏虐。
见鬼了,我先是停止了哭声,然后哽咽了一口气,小孩子一样天真的看着他,看着他美得让人销魂的五官,我在哽咽了口气,然后就不折不扣的成为了一名花痴。
不是北风正在吹,这丫的,真的是我见过的,美得可以让人销魂的男人。
不好,口水快流出来了。
“想吃吗?”见我白痴一样的看着他的嘴唇,他居然顺水推舟,问了我这个问题。
还不等我开口,他又道:“想吃的话,那就去把牙刷了,上面……貌似还残留着上官溢的污垢吧!”
“你……”我回过神来,瞪着他欲言又止。
“怎么?”他挑眉,笑得好不邪恶。
“你混蛋!”一把推开他,我火速逃出了他的卧室。
奶奶的,在不走,我丫的又该意乱情迷了我,那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类,为什么变化得就这么快呢?害我都摸不透他的本性了。
让我意外的是,刚走出南宫昱的卧室,下楼道的玄关处时,我就听见了某两个人的对话。
对别人我南宫瑞不感兴趣,可是听到了我的名字,我就不得不视死如归的样子了。
“少爷,南宫小姐好像真的不太喜欢你,你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痴情不悔呢?”管家一边将药膏涂抹在上官溢的脸上,一边意味深长的问着。
“……”沉默了半时,上官溢轻起薄唇:“爱情,是积久酝酿出来的,瑞儿她现在还小,不懂事不能怪她!”
“可是……”管家不解,唯唯诺诺的说道:“听说,南宫小姐以前在学校,跟很多人交往过,其中有一个就是司徒少爷,如此滥用于感情的人,也只能理解她还小,不懂事吗?”
“好了!”听了管家的话,上官溢显然有点火气,拿过他手中的药膏,冷道:“你下去吧!我自己来!”
管家无奈,只好将药膏什么的都给了他,最后在走开的时候,又回过头来对上官溢说:
“少爷,老奴在劝你一句,你是男儿,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儿,你以后,还是别纵容女人往你脸上扔耳光了,这样很丧失一个男人的尊严!”
话闭,那老不死的,终于消失了。
不过,他的那翻话,却让我感触很深,深到骨子里都想证明我清白的深。
看着沙发上坐着为自己脸上涂抹药膏的上官溢,我的心,真真实实的,的确是被什么扯了下,有点痛,有点疼,有点苦涩。
该死的,我之前为什么对他下手那么重,看看,都把他那阳光帅气的脸,打成什么样了。
不知道是源于什么原因?悄然无声的,我来到了他的面前。
发现我后,他立马将手中的东西收藏起来,怕被我看见一样。
可是,他很傻吗?我早就看见了,他又何必如此呢?
在他继续伪装的情况下,我神使鬼差的,走到他身边坐下,从他手中拿过药膏,不好气的说:
“自己弄不了,就不知道叫佣人帮忙吗?我看你不是欠抽,就是脑筋有问题!”
说归说,但心却是疼的。
在他没有阻止的情况下,我却很小心翼翼的帮他脸上涂去药膏。
看着他白皙的脸庞上,五个鲜明的五指印清晰可见,当时,我真恨不得剁了我的双手的。
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把他打得这么严重呢?他的行为虽然是过分了点,可是不至于劳驾我的九阴白骨爪啊!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瑞儿!”突然,上官溢伸手握住我的手腕,含情脉脉的问:“是在心疼,还是在懊悔?”
他的声音很清脆,但却很低沉,很有深意。
我看着他,突然有点愧疚起来,“两者都有吧!”
甩开他的手,我又继续往他脸上涂药。
“呵……”他突然微笑起来,看着我,蕴含深意的说:“如果一个耳光,可是感化你内心世界对我的排斥,那么这一耳光,值。”
听他把话说完,我却抿唇,目光炯炯的瞪着他的,不是愤怒,不是火气,却是莫名其妙哀怨。
见我失了神一样,看着他陷于沉思,他又微笑起来,说道:“别这样看着我,我怕我忍不住想要你,你又给我一耳光,我就没法出去见人了!”
在他看着我,调侃着说出最后一个字后,我终究是心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不出那是什么滋味,很难受,觉得某些事情,我做得真的很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