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甜蜜时刻
“怎么了?Cielo?”见他出神,莫非萱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炼夏久连终于从那条项链上回神,“我先上楼了。”
“哦。”有些不明白,看着炼夏久连上楼去的背影,莫非萱忍不住皱眉。从小就认识了炼夏久连,然而他的内心她却一点也不懂!
连他为什么会以那么狼狈的姿态出现在乱葬岗也不知道!
连他为什么要向别人报复,她也不知道!
她唯一值的是……一定要帮助他……他想要的,她都会帮他得到!
只要……他没有抛弃自己!
上了楼的炼夏久连冷冷的撇过床头的那张照片。
那里的女人,就是她的妈妈!
这是他唯一一张自己母亲的照片。
当时,他脸上的笑颜,那么深!
然而,在她抛弃自己的那一刻,她的笑,她的泪,都成了炼夏久连眼里的讽刺!
他,不相信任何一个女人的眼泪!
他,不相信任何一个人的笑颜!
这个世界里,他如果选择了幸福,就会有更多的痛苦!
当初,他就是因为相信自己的妈妈绝对不会抛下他和别的男人走才一直陪着妈妈到游乐场玩的。
可是结果呢?
幸福到达了顶点后……他被狠狠的抛弃了!
所以,他不仅要找到这个曾今抛弃了他的女人,也要对那个曾今差点让他死了的阎罗……死!
恨意,已经侵蚀了他的所有感情!
窗外,夜色,越来越泛滥……
他以为,一切都该由他。
心情、感情、个性,一切一切。
然而,那时候却诧异的发现……
原来也不一定!
因为他根本没有想过,如果真的……动了心,会怎么样……
从上次的事情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天。
南圣利斯的学生似乎都已经习惯了阎爱瞳和越威海之间的关系。
而越威海和阎爱瞳也总是经常的成双入对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但是,对于阎爱瞳来说。越威海突然的亲近,她却在慢慢的适应!
背后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越威海和自己的接触也越来越多。
甚至连成煜灿和沙鸢鸢之间也越来越莫名其妙起来。
总是时不时的吵闹!
而封木和Ghost始终非常的安静!
这一天——皇室的花园里,越威海才走近,不待阎爱瞳起身,他便拉起她的手,轻轻道,“我们今天,约会吧!”
约会?
“啊?”
阎爱瞳对于他提出的要求,有些莫名其妙。
其实对于他这几天的分外亲近也很莫名其妙。
“情侣之间,不是都该约会的吗?难道,你不想吗?是你说的,想要我喜欢上你后真正的关心你,而我现在正在这么做!”
勾起一抹笑意,眸子认真的盯着她。
阎爱瞳更没有丝毫的躲避,正对他那深蓝色的眼眸。
那里面的颜色,和她的红色一样的深邃,深不可测!
“好啊!我当然……乐意至极!”
她肯定的回答,是在越威海意料之中的。
她不喜欢他!越威海早就知道!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不喜欢还要来纠缠呢!
所以,越威海想试试,如果他让阎爱瞳明白,自己喜欢上了她,那么阎爱瞳会怎么样?
我对自己说——这是唯一一次的放纵。
然而,我却不知道,一次以后……是又一次。
很多事情,都会随着唯一一次而沦陷下去……
“你怎么不问我们要去哪里?”坐在他的车上,阎爱瞳习惯性的安静了下来,然而,越威海却有些皱眉的问道。
她的安静未免也太不配合自己了吧!
阎爱瞳愣了一秒,随即轻笑,“需要问吗?你自然会把我带到要去的地方。”
她的话,让越威海轻嗤了一声。
不知不觉的,猛踩了油门!
KarlLagerfeld店内——,“卡尔拉格菲尔德独家设计的限量衣服。这次我专门为你定做了几套,去试试。”
卡尔拉格菲尔德?就是被称为“巴黎时装界的凯撒大帝”的人!他还同时是夏奈尔和克洛耶的首席设计师。
看来越威海还真是费心啊。
阎爱瞳接过服务员送来的衣服,走进了换衣室。
片刻过后,校服被换下,一身休闲装的走了出来。
清新、优雅!
简单、大方!
“不错!接下去,我们去爬山吧。”
阎爱瞳没有拒绝,任由他拉起自己的手,走了出去。
她的乖巧,让越威海很满意。
然而——当阎爱瞳看到面前的他们要爬的山的时候,不禁皱眉起来。
“要爬到山顶吗?”很高啊!都耸入云端了!
“当然了!”以为她害怕,越威海得意的说道。
“那么……走吧。”虽然很高,不过还不成问题!
走?她不担心自己会上不去吗?
看着阎爱瞳已经走前去的身影。真想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快步跟上已经走前面去的阎爱瞳!
多面的我。
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这一刻,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是不是,人,都不了解……自己!
爬到了半山腰的左右。越威海终于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喂!阎爱瞳……你……你不累啊?”
居然速度比他还要快。
明明那么较弱的模样,但是没想到……
“你累了吗?”轻扯嘴角,秀眉微皱起,“要是你累了……我们可以休息。上面有个凉亭。”
满脸的无所谓,超级的打击了越威海的自尊心!
才休息上,阎爱瞳的目光很自然的四处游走起来。
随即,很快就定格在了一家贩卖毛绒玩具的小摊上。
只要你射中毛绒玩具,那个玩具就归你……
这个游戏,曾今很久以前,她的爸爸最爱陪着她去玩。
然而,如今,一切都物是人非!
她……是人见人怕,让人闻风丧胆的黑蝴蝶。
她……是很多人眼里让人羡慕的千金大小姐。
时而冷漠无情,时而多情善变,时而淡漠讽刺,时而……
她有太多面,连她自己都开始不认识自己……
越威海看着她的模样,目光似乎一直盯着那家店,随即立即起身,“陪我去玩玩!我要送一个给我的女朋友!”
邪魅的笑,挂在嘴角,让阎爱瞳有那么一瞬的失迷……
他的执着不懈,是我这一辈子看过的最狼狈的……
倔强!
偏偏,莫名的,我会为此而……
心动不已!
只是那时却浑然不知
“老板……这个多少钱?”
走至店前,越威海毫不客气的开口询问。
老板是一个六十来岁的人,他慢慢起身,看着越威海,咧嘴笑了笑,“二十块扔十次。给女朋友啊?”
“没错!我没散钱,给你一百块。”
“好的。”
阎爱瞳看着他那模样,自信满满!
忍不住笑了笑,慢慢的站在他的身旁,看着他。
“我保证,一次就给你扔中那大的!”越威海挑眉看着她,然而阎爱瞳却轻笑,“第一次可以先小的。反正怎么好拿你给我拿吧。”
得意一下,很高兴阎爱瞳这么配合自己。
随即,拿起一个球,就朝最大的那个毛绒熊宝宝扔去……
“嘭”的一声响……
居然没中!
该死的!
真出丑!
阎爱瞳忍住笑,“加油啊!”
她的鼓励,在他看来,真是……耻辱!
“刚才是失误,现在再来!”
然而……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依然没中!
许久过后……
“喂!越威海,别玩了。你都已经玩了三百块了。买都能买一个了。”站的有些累了,然而看着越威海的架势,根本没有预备停下来。
真不知道他在执着什么啊!
“不行!老板,再来!”
老板微微起身,“算了,年轻人,不如,我把那个送你吧。”
“这怎么行!我一定要自己赢!要她知道……他男朋友的好胜心是很强的。”
阎爱瞳轻笑,找了个位置坐下,“好啊,那我等你!”
随即他又给了一百块,继续!
这一天,我想要放纵了自己。
做一次风逆蝶……
不是身份显赫的阎爱瞳,不是冷酷无情的黑蝴蝶。
只是他的女朋友……
只是……风逆蝶。
“等一下!”
在越威海终于快用完第五百块的最后一次机会的时候,阎爱瞳突然喊了一声。
越威海满头大汗的看着阎爱瞳。
夏末的浮躁,让阎爱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如果一直和越威海在这里耗着,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爬上山顶了!
“给我一次试试吧。”
她的话,说的那么的简单,随即就从位置上起来,走向了越威海。
越威海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确定?”这个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抢过了他手里的球,对准最大的那个毛绒玩具……
眼神,在那一刻,冷冽起来……
就像小时候的训练一样,那个毛绒玩具,就像是自己的靶子……
球……“咻”的一声,飞了出去……
“嘭”
一发即中!
毛绒玩具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阎爱瞳得意一笑,“看来……也不是很难啊。”
随即就跑向了老板接过了自己的胜利品!
越威海难以置信的看着阎爱瞳,“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居然,比他要厉害!
莞尔一笑,带着恶作剧的味道,“以前是个投球手。”
投球手?
KAO之!
这该死的丫头!
居然……
看不起他!
不过……人家是投球手,会输也正常!
“继续爬山吧,不要把时间都浪费在这里了。”抱着毛绒玩具,阎爱瞳向前走去。
有的时候,爱情,来的就是如此的突然。
那个夏天里,她们和他们有太多的措手不及。
然而……就算明明知道不可以。
也一样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仅仅因为……心……不由自己控制。
南圣利斯——“成煜灿!你给我出来!”
沙鸢鸢毫不客气的来到成煜灿的班级,推开门,直接吼。
成煜灿一脸的莫名其妙,但是还是走了出去。
“怎么?想本少爷啊?”
想他?
她疯了吧!
“我家小姐呢?”她才没空和他乱七八糟的,直接问道。
“阎爱瞳?那你应该问你们自己啊,她又不是我的小姐。”呿还以为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事呢,原来……
“可是,她是和你们那个……越威海一起出去啦!去哪里……你会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又不是我的女朋友!”撇撇嘴,看着沙鸢鸢,“不如……你来当我的女朋友怎么样?”
呕“我瞎了,当你女朋友!既然你不知道,恕本小姐不奉陪了。”转身,就要走,然而却被一把拉住,“陪我打球。”
MD,还是第一次给人这么拒绝,有些不爽!
“啊?”怎么突然又要打球?
“过几天我要比赛,陪我练球。”
啥?为什么要找她啊!
“你抽啊!我又没你厉害。”
“我不管。走……”拽起人,就走……
“喂!成煜灿!不带这样的!”怎么能这么强迫别人,“放手啊!”
“你再吵!信不信我吻你!”这丫头的嘴巴,怎么会这么吵啊!不仅吵,还毒!
额她信!
有些故事,永远无法只成为回忆。
有些感情,已经注定让人刻骨铭心。
而故事里的人,感情中的他们……
却已经注定了痛彻心扉。
恶魔的傀儡……怎么配得到不该有的……幸福。
小姐消失,这就意味着,要是回家,阎罗绝对要惩罚她们!
但是,一般情况下,小姐会莫名其妙的消失,那也绝对和越威海脱不了干系。
无奈之下,鬼西浅只得找他——封木!
似乎就像是料到了一样的,封木还是躺在梧桐树上睡觉。
似乎,这世界上,只有睡觉对他来说最重要!
不知道为什么,这般的恬静,让鬼西浅并不想吵醒他,安静的待在树下,慢慢的等。
不知道过了多久,鬼西浅居然模糊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