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海和闵文秀,在程恭密室小客厅里落坐,三人没有更多寒暄。
程恭开门见山地说:“请二位将军随便喝点什么吧。
有个重要、又可靠消息,岗村宁次这支老狐狸稳不住架了,与近日要往东京都空运一批文物,可能还有大量黄金。
岗村这家伙非常狡猾,因为是要归他私有的物品,不带重兵,以家属探亲为名,只派他堂妹和尤文豹陪心腹太太山口美惠押护,大概东京机场也没有接应。
尤文豹要带梅香兰,和你们一家随机去东京都,绕道去台湾接任地方官。
不知道文秀嫂子在梅香兰府上听到没有啊?”
闵文秀点点头说:“梅香兰今天下午说过此事。我也正在和丘立国、大海商量这件突发的转运文物和黄金一事……”
早晨闵文秀和柳珍贝刚进冬花别墅区3号院,贾大个把贝贝扛在肩上说:“文秀妹子啊,来的正好。
我刚给夫人送报纸时候,夫人正趴在地下案上哭呢!
文秀妹子啊,夫人动怒时脾气可大了,你可要多加一份小心呐!
为的啥?我没敢多问,放下报纸就走了出来,也正打算去府上接您呢……”只从柳珍贝做了贾大个干女儿,这条犟汉在暗中留意并保护这位贵人。
原因吗?咱估计也就是闵文秀来3号院,给他孤寂漂泊的心一剂安慰——让他有了女儿,每天有人喊他一声爹爹,让他积攒多年的金银有处花销而已……
闵文秀朝贾大个淡淡一笑说:“谢谢贾大哥,这里有我不会有事的,大哥尽管带好您女儿,随便出去转吧 ,一定注意防着点日本军人。
别让那群畜牲伤着您女儿,她可是我的爱徒啊,每天晚上我还教她学戏呢。”
贾大个瞪着两支大眼睛吼起来:“谁敢伤害我老贾女儿,我扒他皮!小鬼子见我也打怵,不喜招惹这群畜牲,是咱国君圣上引来的缺德客人……”
闵文秀摆摆手冷静地说道:“大哥,别喊了,梅夫人听到会不高兴的!”
梅香兰走出屋推开房门:“姐,我不会不高兴的!快屋来坐吧。”
两人进到客厅,闵文秀惊愣地看着岗村攸美子·梅香兰。
“香兰妹子,你哭了啊?”
“姐,香兰不中用地,哭了一夜。哭够了,现在不想哭!”
“怎的了啊?是文豹欺负你了吗?”
“姐,不是地,文豹夜里来时说:后天二哥派山口美惠护送文物回家,还有两箱黄金。已经包装完毕。”
“香兰,告诉姐,人家往家里送东西极正常,你哭的是啥?”
“姐,有不正常地方,文物归他自己所有,黄金也入私囊。
为了掩人耳目,还是要我和文豹一起回去。
并且带着丘立国和姐夫你们全家。”
“香兰,就为这事也值得你哭吗?
你是怕山口美惠抢走文豹吧,依我看咱去!
我看谁敢伤着我妹子,谁要有伤害我妹子的动机,我告诉表弟和大海,让他们通通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梅香兰扑到闵文秀肩上,刚才说好的不想哭,可是您看,而且嚎淘大哭起来!看那架式象孩子受到委屈见到妈妈那样:
一边哭一边叨叨着:“姐,山口美惠不该那样不要脸面,在东京时候我们俩是最好朋友,是我引荐和二哥认识的,成了二嫂的她,来我家第二次便和文豹勾搭成奸,并把我支出去给她们放哨。
姐,您说要是到了东京都,文豹还不把我踹了啊?”
“香兰妹子,就为一个山口美惠和文豹那点事,不值得这样伤心!更不用怕这些朋友和老公这种不要脸的丑闻,而伤着自己。
我让表弟看住山口美惠,有姐在,谁都休想伤害你。
快别哭了,后天动身今天把该带的整理一下吧,免得急三火四的落下啥心爱的物件。随文豹下台湾是好办法,可以躲开山口美惠的纠缠。
别忘了你最喜欢的饰物,以后再来这里可不容易了的,姐一定陪你和山口美惠去一趟东京都。”
“姐,文豹要把我带到台湾可怎么办呐,姐也能去台湾吗?”
“香兰妹子啊,姐在大陆就两个近人,表弟和大海到哪我陪他俩到哪!姐和大海、丘立国永远不会分开的,有一点特别要注意,保密,和谁都不要说。”
“姐真的能陪着去台湾那可大大地好吗?姐,有您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是不该怕呀,有中国巾帼英雄陪着指定万无一失……
齐哈市程恭官邸,程恭正和闵文秀、龙大海三人策划一次大行动。
闵文秀把白天发生的这些事,一五一十的和地下********说了一遍。
闵文秀看着程恭笑着说:“刚来前正说这些呢,丘立国反映的快,就是办法不可取!太冒险了,而且又要杀人,他和大海杀的人太多了!”
程恭惊喜地看着闵文秀说:“孤胆英雄一定有好主意,他的办法,一般人听了看到事绩,多是说他是歪打正着的。
啊,那是别人对他正确功绩的歪评。
不过吗,他总是胸有成竹、心有底才敢说敢做,否则这对搭挡五年不失手,不能说百余次行动总是歪打正着。
丘立国说的是什么办法?快说说看。”
闵文秀第一次听到,对丘立国有这样的评论,而且是出自与地下********口中,不得不让闵文秀重新去看龙大海和丘立国这对搭挡。
她抬起头望着屋顶稍加思索:“对呀!他和大海出征百余次,从来不失手,大概就是程书记说的胸有成竹、心有底才敢说敢做。”
程恭笑着说:“闵将军、文秀嫂子怎么了哇?为什么不说话?”
闵文秀勉强一笑说:“程书记说的对,我不该先下断言说不可取。”
刚才临来前,野战军独立旅的三位首长在闵旅长主持下,正在商讨如何截下烈马云水墨画和黄金。
丘立国未加任何思索张口就来说道:“这可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真乃天助我也。
尤文豹这下子活腻了,带上哥哥嫂子和于江,还没忘了我这位右臂。
好家伙,又该我老丘露把脸、过过开飞机的瘾。
到了飞机上,等飞机升到高度时,飞机驾驶员归我处理,首长稳住梅香兰,咱儿子看住山口美惠,尤文豹这条大鱼归大海哥。
今天晚上把毒飞刀喂好药,下手要狠,除梅香兰以外,其它有多少都用毒飞刀捅他一下,这东西比子弹有效,刀尖入肉人既刻倒地,别想抢救,死定了!
嫂子,啊,不对,叫首长。您负责找程恭,让他和军部一号联系上,咱在牡丹江郊外降落,顺便看看古平洋。”
闵文秀一声冷笑说道:“呵、呵!完了吗?真容易,再往下说,再往下就是回过头来把两江军各团番号一改,宣布东北解放了是吗?”
“不是,小鬼子还掌权呢!“爱新觉罗·浦仪”还没请下龙坛呢!
唉!我才听明白,嫂子不是夸我,首长是不信我老丘。
只要咱一上了飞机,可就是我老丘天地了哇!
不要说还有我们小组全体成员,有了这毒药飞刀,十个八个我一个人都能弄死他!首长不信你走着瞧,看看我和大海哥的绝活!”
闵文秀看着程恭说:“程书记,我们正说到这里,丘立国说:‘嫂子啊,我的特殊感应告诉我,这是条成功之策。门外有人来,我出去看看,是谁要找咱?’
唉!这个丘立国,象变细法、耍魔术是的把诸清华领到店堂里。”
程恭在小客厅窄小空间里,走了两个来回说:“闵旅长,这就是丘立国的长处,他的脑子反映的极快,快的让你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话。好!就采取丘立国的决策。他开飞机能行吗?”
龙大海接过话说:“小丘说他能开,在特种兵强化训练营,那可是一门主课。
按实说没问题,去年秋在兰川车站把火车可一直开到齐哈市。
中途停车把铁皮罐车不偏不差的撂到野狼沟上面,十米桥面,又在车尾那几节,准确率达一百分。开飞机指定没问题!”
程恭一挥拳头说:“好!就是这个方案才万无一失、一举两得!咱再细一些想想有啥不周到地方?”
闵文秀说:“别说啊,丘立国真是块好料,经程书记一解释到是个策略。
程书记,我们一定要保密。
尤其你两江军那里,千万别让下级军官知道我们陪尤司令上飞机。
梅香兰这头没问题,她二哥岗村宁次是要保密。
因为是走私货,拿家属探亲做掩护。他也有怕门,怕传到首相府去,更怕天皇知道他岗村宁次添饱私囊!”
“好,回过头来咱可以在市府里大摇大摆的出入,大海和小丘可直接抓军队,咱以后再把这些在这间屋里搞个详细规划。
暂时要严防小鬼子,防他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