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十天路,进了一座死城。活捉两个舌头,两位却原来是,齐哈市两江军总司令,尤文豹所辖队伍中的窝囊废。
丘立国听到从两位俘虏嘴里,说出的概况中分析,这位尤文豹将军,也是无能之辈。阻止外来侵犯,有用收山堵截拉大网形式,有这样去发现敌人行踪的吗?
你尤文豹要挡住的人,就在你部下眼前,可你尤文豹的拦截士兵,却成了来犯者阶下囚,可能你尤文豹没有想到的?
丘立国从二位俘虏嘴里获悉一条坏消息——006团部內有间谍向敌方泄密。
两俘虏口供中讲到,006团已一分为二,组成精锐部队,进入兴安岭腹地,但组成精锐部队细节不详。
丘立国在思考中自己好笑;传说中的尤文豹,原来也不过如此废品。对敌方一切不晓得,还是设卡堵截,真没想到尤司令要堵截拦住的是哪路神仙?
齐哈市日伪两江军尤文豹司令,及岗村宁次司令部获悉情报后,反映的到是非常迅速。马上把兩个团兵力拉到前方,只能给自己壮一壮胆子罢了!
从那位年岁大的俘虏口中得知,日本人派不出军队。
齐哈市只有两江军势力,在齐哈市、两江地域有些威慑力量。
两江军司令尤文豹,又舎不出精良军团。将两个组建不久的,杂牌治安团。用军车运至前方,拦截006团北进。
两江军窝囊废团幸好没碰上古平洋,要是和006团遭遇,象这样手持鸟枪军团,大概的结果不用细分析,一定是——全军覆没。
丘立国得知,日军因中原战事吃紧,齐哈市只留三个连组成精锐警备营。其它大部主力开赴中原。
丘立国现在才有所悟,也证明两位俘虏说的是真话。中央军委抗战总指挥部是得到精确消息,趁齐哈市日军空虚,打他个措手不及。
丘立国在审训俘虏时,默默点头在心里暗想:“此一刻,真是袭击两库一所的极好机会,抗战全盘统一指挥,是取胜必由之路!”
真是冤家路窄,让在华北战场,连端两次炮楼的孤胆英雄丘立国,又来日军东北老窝再来个大显身手、大有作为一番。
日军在齐哈市主要重型武器,包括飞贼战机,在齐哈市北郊机场,守在那附近两江军看到,以往的停机坪上,只留两驾做侦察机用,北山校车场军车,只留三辆做运输军需用。
齐哈市两江军司令尤文豹,不分清红皂白,并没有分析一切。与前日,用军车将两团军人送至八百里外的前方,各部基本到位,派出两个团兵力,组成一张大网。也许是,摆一摆样子给岗村宁次看吧?
让稍懂一点军亊人士去评尤文豹此次行动,纯属浪费人力……
东西横向两百里,在蒙滿交界以西,各个要塞地区,每天十公里拉大网向南推进。尽管安排周密,面对面的小分队,两江军搜查大兵,还是做了小分队俘虏。
张家店镇有一连人横向埋伏,主要目地收到情报后,立传齐哈市两江军总部。张家店镇这里的兵力最少。
因为已是无人区,敌方估计从张家店镇往西,山下沼澤地无法穿越,不可能有队伍通行。
尤文豹司令失算了,古平洋部在张家店镇以西。离张家店镇一百里以外,正在往兴安岭腹地挺进。
张家店镇是终端,所派一干人等也是混杂编队人员,是齐哈市最差的杂牌连队,武装还没有到位,就被派上用场。
敌方估计我006团进军路线完全正确,看来,挺进大兴安岭并不是轻而易举,将这样详细的泄密,可能是团部内有底细内线。
俘虏兵战战兢兢地说完齐哈市大概,始终没忘那句求饶:“几位爷,饶了小的吧!我俩都是被抓来日子不多的壮丁,军装还沒发到位呢。身上穿的裤子还是下地干活穿的呢,上衣和帽子都是在仓库临时找的。爷,小的沒有半句谎言。”
丘立国把香烟递给两人每人一支,有人给点上火。丘立国坐起身子说:“先坐下,别害怕,这就对了吗,好了,慢慢回答几个问题。我问啥你说啥,配合好的话奖赏每人一块光洋。
丘立国在那座空房子里,还在继续审问两位俘虏。从审训中,丘立国觉得,这次抓到的舌头,有很大收获。
丘立国问道:“哎,我再问你,岁数大的说吧。我听说不是你讲的这些,是三家轮流守门,劫财、抢色才设的城门哨,哎!你回答!”
丘立国手指着,刚才说话的那位年岁较大的俘虏兵。
“这位爷,是有这么一回事。以前有三家设卡劫财,时间一长,传的挺邪乎的,所以呀,这条道,大约有半年荒废了。
大约在半月前,又有一家派人蹲守。是现在张家店镇北郊,连部那座大院。
前天我们来以后,把他们都做了,他家的财产,也收上来充为军费。
因为他家开我们开火还击,被我们连副一顿机枪突突的一个没剩,把他家做了连部,连这里南门也换上我们的人……”
城门哨俘虏兵觉着说的很来劲,话题没完被丘立国给终止了。
丘立国接着问:“好了!没问的别说。你们的连部在哪里?”
此刻俘虏兵忘记了自己是阶下囚,放开嗓门喊着说起:“爷,连部大营设在北门外,是一家大财主的大院里,离城里约有二里地。”
俘虏兵小心谨慎的回答着。
丘立国直问要害:“你们发现有情况以后,怎么和连部大院里取得联系?实话实说,参一点假马上捅了你!”
“爷,小人不敢说一句瞎话。发现有队伍过来,放洋炮鸟枪,枪声为令,队伍包围过来。查看明白就开始祸害人。
闲散女人抓回去、连长和他那些朋友享用。”
看得出来,俘虏兵是没有撒谎,回答丘立国提出的问题,是张口就来,沒加进伪装思考。
丘立国想了一下,还是等一等沃华团长和龙营长到来时再审吧。现在让这二位怂包,靠柱子蹲一会也好。“哎!那位再回答一个问题后先歇着。我再问一个事,离这里最近的屯子有几里路?”
“爷,您是知道的,小屯都被您们的大当家的洗了。再往北就是齐哈市了,游牧人早都转进安全地带,百里内久居良民庄子,都和张家店镇差不多。
往东走出三百里到了汉人边界,那里人比这里人多……”
岗哨俘虏兵胆子也大了起来,听他话音,认为丘立国是草上飞或穿山虎的人。
丘立国打断他的废话:“哎哎!打住、打住,没问的别说废话!
你们几点换岗?晚上还有人放哨吗?”
“回爷的话,我们不回去也没人替,别处也是这样,叫流动哨,其实都是自己找个肃静地方睡大觉去,晚上更是没人管。”
哨兵又开始哆嗦起来了。
“那你们头头就不怕你们跑掉吗?你们可以逃走哇?”
丘立国有一搭无一搭的问着他不太关心的事。
“爷,不瞞您说,往哪跑啊?周围都是队伍,就这一身跑出去不等于找死吗?家沒家、业沒业的,站一天岗还发给八角钱呢,有饭吃、有地睡觉,这年头也就不错了……”
俘虏哨兵道出的是实情,战乱年代,民不聊生。有地方吃饭、睡觉真比当老百姓强的多,所以这位爱说的俘虏兵,说起事来就口无遮拦。
“说话有瘾是不是?问你这些了吗?坐下!”
丘立国有些不耐烦的终止了问话。他听到大门处战士在向首长问候。
丘立国派一名战士看管两俘虏,他快步出了房门,去迎接沃老爷子和他的儿子、儿媳、孙女。还有他家的两位长工。
两位哨兵从被俘虏到现在,也没弄明白自己是被谁抓来的?
在他们心里明白一个理,被土匪马匪捉到后,别问对方是哪部分的。
要是不懂规矩的问了对方,对方要真告诉你是草上飞或穿山虎的人,那么大概你也就活到头了。
临了,对方必须弄死你,所以两位俘虏一直没敢问。
但心里也知道,有如此派头的,也就是草上飞和穿山虎的人……
看!一名标准中国军人扮相如此狼狈,连尤文豹的兵都认为打鬼子的孤胆英雄,是穿山虎和草上飞的人。
他们只知道不是老百姓,百姓没有枪。反正不是军人,没有穿军装,也没有行军包,破麻袋改制背包,太寒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