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那边去点。”
“是你挤着我了。”
姬念芹跟太子两人在一个横在中间的柜子里头躺着。
“你确定我们在这里头能回去?原来我可在大立柜的后面,现在这是棺材。”
“没办法,你就将就一下,我也想把这个立起来,还想到它的后面,关键是它太沉了,刚才咱俩又不是没抬它,所以得齐心协力一起把它弄起来。我数1,2,3,咱俩一快起身,不就得了。”
“你确定这玩意就能起来,很重的。”
“听我的,没错的,我从前养了一个螳螂,它就是用小小的臂膀,能够撑起千万斤的重量。
“那还不把它弄过来,没穿越吗?”
“甭提了,还不是被文状元给踩死了。”
说起这个姬念芹气不打一处来,准备大说特说时,屋子里来人了。
“父亲呐,你死的好惨呐,我对不起你,我在国外读书,不能经常回来看你,你怎么就这样离我而去了。”
姬念芹捂住太子的嘴巴,连着大鼻孔一起堵住了,要不是太子咬了他的手指,恐怕都得憋着背过气去。
就好比鲸鱼跟鲨鱼沟通,语言不明,气都要被气死了。
“咱别跟她废话,浪费时间,让她帮咱一起得了。”
“我看成。”
姬念芹一不做二不休,准备找屋内哭喊的人帮忙,可刚一打开棺材盖的小缝儿,便看见一个女子正在补妆,还昂着头,补着一些眼药水。
随后,又进来一个男人。
“老公,我哭得还真是吧。”
“老婆你辛苦了,都是老公无能,让你如此辛苦的赚钱。等着弄完之后,我们就出国旅游,国内再也不回来了,不会让你再想起伤心事。”
姬念芹跟太子在棺材里小心嘟囔,以为女孩是专门哭丧。古时候也有这种职业,只不过没有太多记录到史册中,据了解皇后的母亲去世,为了扩大门面,特意找了一些人,为了给她母亲装排场,其实,真正伤心的早已哭得无声或者昏厥,而现场哭天抹泪的,确实那些关系很远的外人。
“你说我爸,他怎么才死,早就给他没保险了,非得好死不死的活着,他再不嗝屁,我都要被他熬死了。”
“别那么说,老婆,我知道他也不想,而且我们很善良不是吗?要是换成别人,说不定会动一些手脚的,总之父亲他的尸体,很快要被放在这棺材里,然后推往火葬场,我们好好的送他这一程,也算是对他养育之恩的报答。”
“混蛋!你们算什么儿女,竟敢讲这种混账话,你们刚才说的保险,到底什么玩意。你爸死了哪还给你们钱?那你们这种不孝顺的,当然希望你爸死了,你一个小女孩为了一个男人,值得吗?肯定是每天在你爸耳边吹风,你怎么还不死,知道古代你们这种人会怎么样?活不长。”
姬念芹双手使劲儿把盖子掀开,一边说一边寻找着人影,但是屋内那两个人似乎已经出去了,她白教育了。
“爸,你死的好惨呐。”
不一会儿,又有了刚才的女人声,而且好像动静很大,很多人抬着尸体一样,准备装进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