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会的，我是理性书粉，只会订阅打赏投票以及转评赞，不会乱搞的。”许白空连摆手带摇头紧张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么。”简童保持不咸不淡的笑转眸盯住许白空的双眼，“实体书那边原来有个大粉头，后来变成黑粉头的那个一只大鲲，以前不是跟你很好么？经常看到你们俩在我大号微博里面互动。后来你们俩什么情况？”
许白空猛地捏紧手机，骨结都有些泛白，他又要把眼睛垂下去。
“你看着我。”简童伸手在他脸旁边打了个响指，“实话实说。”
“他……”许白空眸光不太稳定，但还是听话的抬眼跟简童对视，一个字之后他咬了咬牙，“他粉转黑之后我和他就不联系了，那个时候我也开始忙，很少上微博了。”
简童若有所思观察了许白空一会儿，再点亮手机两个微博号来回切换查看了几遍。
许白空绞着手指，他知道简童对他不太放心，现在应该是在查许白空那两个读者号的发言记录来确定他的话是否属实。
直到简童眼睛离开手机，仰头靠在座椅头枕上思考完毕，又转过头看许白空时，许白空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你怎么知道竹间少年和竹阁花酒都是我？”简童问，“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两个笔名都是我的。”
许白空悬着的心噗通一声落了回去，他故作纠结的又捏了几下手指头，“《高中四年》的杭州签售会上我见过你，至于你的网络小说，去年小说平台那个年会不是邀请你去了，我跟他们也有合作，也被请去了，我看见了你桌子上的名牌，上面写的是笔名。”
“两次我都戴着口罩的。”简童说。
“我就光看你的眼睛就能认出你。”许白空手指在自己脸上比划着，“我记忆五官的能力比一般的画师要强很多，你的眼睛所有的记忆点都刻在我脑子里。我不用看着你真人就能画出你的眼睛，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那你应该去协助警察办案啊，他们应该很需要你这种人才。”简童勾起唇角又仰起头想了几分钟。
“所以网书年会之前你不知道竹阁花酒就是竹间少年，那之前你对竹阁花酒的追捧怎么解释？”简童又问。
“我很想说缘分妙不可言。”许白空马上接了话，认真看着简童，“但在那之前，我确实很多次都在想这两个大大可能是同一个人。虽然写作的题材和文风都不一样，但在我说不清的某些感觉上，很像。就是那些感觉让我看到竹阁花酒的网络小说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简童偏过眸子看着他。
他稍微停顿，喉咙咽了咽，更加严肃认真的补充，“就好像我第一次看到竹间少年在博客里写下创作《高中四年》的思路和灵感时，一样喜欢。”
简童表情变得有些复杂，看着许白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懵懂的孩子，有些垂怜，有些心疼，也有一些宠爱。
“奶茶也打开吧，我多喝点甜的。”简童指一指被许白空两脚夹住的外卖袋子。
许白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又闭了闭眼睛，“大大，我真的是你的忠实读者，而且我从来没有把你有两个笔名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好，我相信你，以后不会再出题考你了，放心吧。”简童轻轻拍拍许白空的大腿，“不好意思，你是我的老读者应该知道当初发生的事情，我不能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