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蛋糕店来了大神厨
“珊珊,你等急了吧,人间美味来啦。”景飒一出来就自动无视掉蝴蝶,手里托着俩个俩个盘子来到了海冷珊面前。
“都等了快一个世纪了。”海冷珊回答的有点夸张,不过时间确实蛮久的,毕竟做蛋糕是个细腻活。
“大厨还没说话呢,你邀什么功,你不给我帮忙光给我捣乱了,等了这么久才做好都是你闹的。”跟在后面的安远还系着个围裙正忙着往下摘,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系着围裙,可真是绝妙搭配。
“先吃吃看啦。”景飒受不了安远总是没玩没了的说话,加上安远专爱揭他老底这一点是他最受不了的,可是安远的手艺太好了,自己又偏偏爱死了吃甜食,才迫不得已和他交好的。
海冷珊一看桌上摆放的俩盘,一盘是黑森林蛋糕,另一盘是提拉米苏,就是刚刚景飒所点的那俩道甜点,但是样子却比之漂亮很多。海冷珊拿起甜点匙准备先试一试黑森林蛋糕,蛋糕本身做的较小所以没有切开,造型是与众不同的五边形,令海冷珊惊讶的是蛋糕浓浓的巧克力碎屑上五个角分别摆放了五颗红樱桃,并且以樱桃为端用白色奶油画了个五芒星,不用想也知道这个造型是景飒的主意,他竟然想到用海冷珊喜欢的魔法阵造型,这令海冷珊莫名的感动了一下,她几乎舍不得挖开这精美的艺术品了,但是它诱人的样子还是让人忍不住吃下去,海冷珊一匙刚入口,巧克力绸缎般的质感、蛋糕绵软的香味刺激得她忍不住含吮这味道,还有最重要的那樱桃的芳香回味无穷。
“黑森林蛋糕是德国一道著名的甜点,源自生产樱桃的黑森林地区,每逢樱桃丰收当地人用过剩的樱桃做成果酱、果酒、果汁等美味,而制作黑森林蛋糕的时候必须加入大量的樱桃汁和樱桃酒,正宗可口的黑森林蛋糕绝对不能少了这浓厚的樱桃醇香。”安远、景飒他们在一旁坐下,刚落座,身为大厨的安远就得意的解说起来。
“恩,味道确实绝美,我以前从没尝过这样的美味甜点。”海冷珊不吝啬的大方奉送夸奖。
“还有我的造型设计那,让你既赏心悦目又美味可口,功劳也是很大的。”景飒小孩子似的说着自己的功劳。
“我再尝尝提拉米苏。”海冷珊嘴里不说,心里其实早就称赞过了,不过她就是不夸他憋死他。
望着景飒故作夸张的失望样子海冷珊很开心的望向另一盘提拉米苏,白色为主的提拉米苏是甜点中天生的美人,它不仅拥有细腻柔滑的白嫩肌肤,还有那极强的可塑性令它可以千姿百态诱惑众生,这一盘提拉米苏用的是可爱又简单的心形造型,上面浅浅的可可粉也故意留出了一块心形的白色肌肤,大心印小心的样子非常讨人喜欢,海冷珊挖下一口又一次忍不住含吮起来,确实如景飒说的,这真是人间美味啊,这一口绵密柔腻、香醇馥郁集合了多重美妙的味道席卷而来。
“提拉米苏是意大利的甜点,也是如今最为时尚的一款甜点,非常受食客欢迎,它集合了可可粉、甜酒、巧……”
“你行了,你以为你主持美食节目那,光听你说了,谁还有心思吃呀,对于美味就直截了当的去品尝,别老啰啰嗦嗦的。”景飒不耐烦的打断了解说员安远,受不了他主持节目似的说个不停。
“我都不辞辛苦的特地跑来给您当御厨了,还不行我说俩句了。”安远不住嘴还反驳起来。
“好了,安远,连我都快受不了你了,不等你了,我们开吃了。”蝴蝶一边动起甜点匙一边插了一句。
安远看了三人你争我夺得样子心里为自己厨艺而自豪,不过大功臣也不能饿着,他也加入了战局。
海冷珊今天很开心,她觉得景飒的这俩个“同伙”还挺不错的,一心只读魔法书的她很少遇到投契的人,今天真是难得。大好人的安远临走时还特意给蛋糕师傅教了一点做蛋糕的技巧,他还准备有时间多来几次给她的蛋糕店帮帮忙,而景飒则直接了当的让安远准备随叫随到就好了,至于神秘兮兮的蝴蝶,她有着她们女巫的气质海冷珊当然不讨厌她,蝴蝶看起来也很乐于交海冷珊这个朋友,走之前留下了一张名片让海冷珊有空可以去十二星座宫找她玩,当然,这种神秘组织海冷珊不会乱去啦,反正上面还有联系电话可以打。
“珊珊,你是不是喝多了?怎么一个人傻笑?”景飒看着表情有点呆的海冷珊问着。
临走前安远还偷偷跟景飒问他是不是爱上海冷珊,他承认自己头一回把女孩子介绍给十二星座宫里的伙伴认识,但是他还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上海冷珊,目前他只是很喜欢和她在一起的轻松感觉,还有她总是令他兴趣盎然,比如她此刻有趣的样子,至于以后嘛,以后再说吧,他现在还不知道。
其实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俩人也已经回到了家里,海冷珊的花痴娘亲还在约会小情人未归,而海冷珊又呈现发呆短路状态居然任由景飒跟着她走进了她的卧室,自从上次景飒被赶出来以后她的卧室就被定为景飒的禁区,理由是女孩子的房间男人不能随便进,现在居然就让他畅通无阻的进来了。
“喝!谁准你把大脸凑过来的,离远点。”从回想中一回神,就面对着景飒放大的俊颜,想害她发心脏病啊。
“什么!谁是大脸!”景飒一听自己的完美脸型受到了侮辱语气上扬想要起义造反。
“怎么着,就是你,大脸猫!”海冷珊完全不受他威胁的语调继续火上浇油。
“胆子不小嘛,敢说我是大脸猫,哼哼。”景飒哼着笑了俩下,这代表他不会轻饶她。
“变态自恋男,说你大脸而已,你还想抽疯不成。”挑衅景飒最近已经成了海冷珊的一个习惯,她完全没发觉自己是多么乐在其中。
“我不想抽疯,只是想抽人而已。”
景飒恶俗的模仿起电影里把手关节握的咔咔作响的情节,不过这种情节嘛用在刀疤脸肌肉男身上很应景,用在王子脸美型男身上却怎么看怎么好笑,旁边的某女正好很配合的捂着肚子,她哈哈大笑的自己床上打滚,景飒却依然不亦乐乎的表演着。
“你行了,就你那几斤肉别搞这种戏码好不好。”她一边笑一边抽空建议。
“刚侮辱了我的脸居然又侮辱我的身材,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景飒说完居然开始解起裤腰带。
“你!你!你要干什么!?”变态!怎么说着说着要脱裤子了!
“哼哼,你说我要干什么。”景飒坏坏笑着反问她。
基于天时地利的俩大条件,大晚上卧室里一男一女挺容易发生这种情节的,可是海冷珊左思右想她和景飒似乎还没发展到那种关系吧,再说他可是万花丛中走来走去的超级大桃树哎,如今想尝尝新鲜?还要来硬的?!
“你你你!你再解我用封印把你封了!”
海冷珊思考着论武力自己肯定不是他对手,论法力似乎也挺悬的,她壮着胆子对他大喊,人却从床上下来往后退到对面墙,这一退正在退到前些日子偷来的金棺木乃伊前面,师父的生日还没到,这个惊喜还要在家里放些日子。海冷珊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着景飒正在解裤子的手也不知道是怕他解开还是特别想看看,出乎她意料的是景飒解开腰带后把上衣一脱居然又把裤腰带系上了,有点小小失望。
“亲爱的珊珊,不要想歪了,我只是要给你见识见识我的身材。”景飒拍拍自己精瘦却肌肉匀称的上身。
“不要以为有几块肌肉我就怕你了,我告诉你,我海冷……”话说着一半海冷珊怎么觉得背后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她一身冷汗的僵在那里,这位置貌似是木乃伊呀。
“珊珊,你的手链在发亮!”景飒也发现有些不对劲,他顾不得穿好衣服就冲过去拉着海冷珊退到面对金棺的墙角,他就知道这串手链和这个金棺有点奇怪,上次应该把她的手链拿走给蝴蝶拿去查一下。
“景飒,你看那玩意是不是在动?它会不会突然炸掉把金棺弄坏?!”海冷珊没注意到此刻被****上身的景飒半抱着非常暧昧,她只顾担心那个金棺是怎么了,肩头被景飒碰到,又感觉到上次在蛋糕店前被他碰到肩膀时的灼热感,她也无暇顾及,甚至还有空担忧一下金棺坏了怎么送师父礼物。
“你先把手链拿下来。”景飒一边警戒的注意着金棺的动静,一边嘱咐海冷珊把那个罪魁祸首的手链摘了。
“哎呀!摘不掉了!”海冷珊使劲的想把手链摘掉,奈何那手链像着了魔似的吸在自己手上弄不掉。
“可恶!”景飒也帮忙摘,居然也摘不下来,现在又来不及想办法施法来摘掉它,索性先不管手链把注意力都放在晃动的越来越厉害的金棺上。
伟大的阿顿,一切生命的源头,东方,由于您的升起,显得光芒万丈。世界,经你略加装点,立刻容光焕发。在宇宙间,您就是美丽,您就是光辉,您就是伟大。您,光明的化身,大地的情人,万物的创造者。
恢弘的殿宇中阿克那站在笔直的石柱旁仰望天空,面对他此生唯一的信仰阿顿神也就是太阳神,阿克那朗诵着不朽的诗句,伟大的阿顿神高高在上肆意展示着他耀眼的光芒,那是卑微的人类不能比拟的甚至连长时间的直视都会因亵渎神灵而被刺瞎双眼。
“伟大的阿顿神,只有您知道我是多么的寂寞,因为您高高在上比我更加寂寞,您的信仰者阿克那此时此刻是埃及的法老却比任何人都孤独,我从小博览群书满腹经纶却没有人理解我的政见看法,每一个臣子表面上对我俯首称臣却都不认同我,甚至连我的王后王妃都不能与我心灵投契,皆是同床异梦,我就像那漫漫黄沙中唯一的绿芽般没有同伴甚至命悬一线,陪伴我的只有您阿顿神,可是当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地之时我又该怎么办呢。”阿克那悲伤的诉说着心中的苦闷,只有在他与阿顿神独处的时候他才肯将这心中的话语流露。
“伟大的法老王,您并不孤独,即使您觉得孤独,我也愿与您分享这份孤独。”女子不卑不亢的声音来自身后。
“谁!怎敢偷听我与阿顿神的谈话!”阿克那有些恼怒,这是他与阿顿神的单独谈话,居然有人胆敢偷听并且说出如此放肆的话。
“对不起法老王,贱婢只是错走到阿顿神的圣殿,不小心听到了您的话感到非常的悲伤,希望为您抹去那心中的哀愁。”她在神殿的台阶下匆匆跪下,低下头诚恳的向阿克那认错。
阿克那见她很有胆识,边走下去想瞧一瞧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这样大胆,其实她刚刚的话句句令人动容,只是这宫中的奸细太多阿克那不会轻易信任什么人的。
“你是什么人?”一步步下了台阶,走到她的面前停住。
“伟大的法老王,贱婢只是负责浇花的婢女而已。”眼睛盯着法老王金色的衣角,她不带迟疑的回答着。
法老王居高临下的俯下身,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一双举世无双的幽沉美眸望进了他的心中,那彷佛看透灵魂的眼神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美眸嵌在一张娇艳又高傲的脸上,如此美丽的婢女怎么沦落到浇花,想必是遭人嫉妒吧。
“你叫什么名字?”
“法老王,贱婢叫做蝶娜。”
“蝶娜,从今以后,你要每日陪伴在我的身边。”他希望这一双眼可以每天为他洗净灵魂中的污垢。
“谢谢伟大的法老王,贱婢愿极尽所能分担您的寂寞,贱婢向阿顿神发誓不会离开您。”蝶娜虔诚的起誓。
阿克那将手上所戴金手镯脱下,那上面镶嵌着红色的太阳神石,他拉起蝶娜的手戴在了她的腕上。
自此以后蝶娜在法老王身边如影随形,阿克那日渐控制不住对她的宠爱,甚至不顾大臣们的激烈反对要立她为妃,可惜这位诗人法老还未能待到立蝶娜为妃那天就发生了政变被刺杀,而他心爱的蝶娜在他死后就神秘失踪了,再也没有关于她的消息出现。
巨大的遗憾就被困一层层缠布之下,然后关在了黄金铸造的金棺中埋葬在深深的地下,直到千百年过去后这几千年的爱和怨又重见了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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