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强拉着汪哥陪着自己喝酒,两个人在闲聊的时候,自然也就讲到了有关外来老头发现宝参。
被额真爷眼红,非要强行让他采下山来,然后献给王爷。
最初老头到是很精明的,偷偷的把自己种的参包好一个,乐颠颠的送给额真爷,原本以为这么一来,就能打发他高兴再不会找自己麻烦。
那料到,额真爷也不是白给的,愣是被人家发现是假山参,一气之下,额真爷派了打手,每天蹲在丽姑家的旅店门前守着。
并发出话来,要是这老头子不将宝参献出来,丽姑和汪哥两个人都要受到牵连。
包安平感觉这个额真爷,真是心狠手辣,坐在那里边喝着酒,边朝外边望着。
朝那几个鬼头鬼脑的人扫了两眼,汪哥因为心里有气,喝着酒渐渐的有些喝多了点。
丽姑在旁边劝他不要再喝了,包安平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在劝他喝下去。
坐在那里闲聊一通之后,包安平也晃悠悠的回屋子睡起来。
包安平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那里能睡得着呢,他就想知道这个额真爷到底是何方神圣。
怎么就这么霸道呢,为了能更多的了解这个人,也不想让汪哥过多的担心。
他回到屋子后,耐心的等着天尽快的黑下来,他想好好探看一下额真府。
他简单的了解了一下额真爷所住的位置,转过天来,他并没有急着离开。
而是在镇子里转悠着,耐心的跑到额真府外边细心的观察了一下。
他独自一个人装着闲逛的样子,不时的朝前额真爷家里望去。
一看包安平有些服气了,这家伙确实有钱呀,大白天门前就有两个守门的。
里面的房子分三层,前院,中院,后院,里面还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能看得出来,这院子里有假山。
只是当包安平转悠到后面之后,隐隐约约的感到有一种阴气特别重。
平儿跟师付日子久了,懂得一些风水,道家对抓鬼这方面,也有很深的道行。
从那冷森森的感觉来看,包安平感觉到这位怎么对道家的东西,多少精通一些。
这么想着,他忍不住来到外边一个高大的树旁,然后飞快的跃上去,用心的探着头朝里面细心的观察了一下。
包安平起气的是,这么有钱的主,还那么贪心,另外,他猜的也没有错,在这个隐密的深院之中。
朝里面用心的一看,后院里种了一些树木,而这些树木的排列,完全是以罗盘的样子布置出来的。
也就是说,如果有不知情,偷偷的摸进额真爷家里,误闯到这片林子中,怕很难在从这里逃出来的。
这就让包安平有些不解起来,既然这位额真爷是道家的传人,那又为什么会这么心狠辣呢。
要不是自己事前跑来察看一番,在晚上真要闯入这里,那可就危险了。
从这个布局来看,平儿能略懂一些,进入死门那里面又是暗箭,又是飞石。
本事再强,不知道破解之法,也很难安全的从这里退出去。
看完后院之后,平儿又探着头朝里面看去,见那门上看似很普通,其实,门是藏有暗器,不知情真的人。
到了晚上,偷偷的从中门走进后院,在从后院进入后门,只要你手一碰到门,头上方便会突然间会有暗箭射出来。
因为你脚踩的位置,下方有一个圆形的石头,而这个圆形的石头,正好就是启动开关的机关。
包安平眨着眼睛用心的看着,自然更不解起来,一个普通的财主,何心下这么大的本钱,布置这么多的机关呢。
难道是担心有人前来盗他的家财物吗?就算是这样,又何需下这么大的本钱呢。
他正想着,从前院走进来两个看守,瞪着眼睛很小心的在院子里转悠了两圈。
平儿一看,得,最好别引起他们对自己的注意,这么想着,他很小心的从树上溜下来,飞快的离开。
白天看明白额真爷家里的情况,包安平脑子里在不停的划着圈圈,这个额真爷到底是啥来头呢。
从他布置的家中的情况来看,到有一些道家的风格,只是里面阴气很重。
如同师付所讲过的那样,由道入魔的那种感觉。
包安平从额真爷府离开之后,脸上笑呵呵的奔前边的市场赶去。
他乐呵呵的想着,自己在集市上带一些肉回去,让丽姑想法子给做好了,在好好吃一顿。
丽姑这些日子,因为额真爷搅的,她们两口子干什么都没有心思,那有心情跟自己凑几道菜出来呢。
这集市上人特别多,什么菜也都有,包安平笑眯眯的来到肉摊前,买了一些肉,拎在手中,吹着口哨回到旅店。
这时看到盯着挖参老者的两个家伙,瞪着眼睛一个劲的盯着平儿,平儿装着啥都没有看到的样子,心里暗自骂着:
狗仗人势的家伙,在他刚伸头朝里面迈步的时候,突然站在旁边的家伙,可能看包安平那个样子,心里有气,快速的一伸腿,给包安平一个腿绊。
平日里,包安平跟着师付,干什么来着,那是眼观六路,耳听八面。
见这小子向自己使坏,他装着没有看到的样子,被绊之下,身子朝屋子里倒去,在他倒着的时候。
借机扬起手中的肉狠狠的,朝着下腿绊那小子的脸上拍去。
在平儿身子刚要倒在地上时,又轻轻的将肉带到怀里,然后装着很狼狈的样子嚷道:
“哟,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他是没有啥事,那被他狠狠抽了一脸肉的盯梢的,嘴里妈的一声,身子一下子撞到门上,脸肿起来,头上被撞了一个大包。
气的另外一位撸胳膊挽袖子,朝着包安平嚷道: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动手打我们,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爷是谁?”
包安平在地上装着连滚带爬的站起来,陪着笑连声的说道:
“哟,两位爷确实不是有意的,对不起了。”
“少跟我们来这套,”
边说着边朝平儿奔来,丽姑一看,急忙从里面跑出来,张开手拦住那两个盯梢的,并陪着笑道:
“两位爷,真是对不住了,他不过是一个孩子,不懂事,有得罪的地方,请体谅一下。”
边说着,边从口袋里摸子银子来,硬生生的塞到了那位准备动打的人手里。
包安平看这家伙收起了银子,还一脸愤怒的样子,气的平儿暗道:
好小子,算你狠,我先让你张狂几天,等我把你们的额真爷底细察明白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两位爷,真不是有意的,看看,丽姑老板太对不住了,让你们破费了。”
平儿不好意思的向丽姑说道。
“没法,这些家伙咱们是惹不起的主。”
丽姑心里也有气,小声的对平儿说道:
“下次出去进来的,一定要多加小心。”
“刚才是这混蛋看我留意,故意给我下绊子的。”
平儿小声的向她解释道:
“等着,有机会我非让他们好看不可。”
“算了,正好你买回来肉了,我们旅店里现在真就没到有什么可吃的东西了,客人没剩几个,有那两个瘟神把着门,出来进去的,都格外的小心,他们两个都讹了好几个人了,不少住店的都这么被他们给吓跑的。”
丽姑生气的小声说道。
平儿点了点头,把肉送给丽姑道:
“既然旅店里没到有什么吃的了,那日后我买回来,你们给做好了。”
平儿将肉一递过去,便笑着说道:
“等肉好之后,再备点酒,这两天我的酒瘾上来了,不喝浑身都跟着难受。”
平儿说着回屋休息去了。
吃饭的时候,平儿又喝着汪哥陪自己喝点,两个人一坐下来,汪哥就对身边的平儿说道:
“你看到没有,坐在窗户的那位老者,就是外地挖参客,被那两个家伙紧紧的盯着,那都走不了。”
汪哥一介绍,平儿扭头看那两头看了两眼,感觉这老头真是太可怜了,随后汪哥又小声的说道:
“以前这个该死的额真爷,还常装着一付很和善的样子,从听说这位外地客发现了参宝之后,就变了样,苦于他财大气粗,现在又有王爷府的人给撑腰,谁拿他也没有办法。”
包安平一边听着,一边不屑的坐在旁边点着头,又听汪哥说道:
“另外,听说额真爷手下有很多护院武师,有一个号称猴王的,有一个外号叫铁布衫的,还有一个听说功夫更了得,外号铁腿王,他们各怀绝技,有这几个亡命徒,那个敢惹额真爷。”
包安平用心的听着,脑子里想着,自己白天采盘子的情况,不由的愣了一下。
这额真爷明显带着道家的样子,又不过是一个财主,为何养这么多高手护院呢。
就是汪哥不说这些,平儿心里也清楚几人,单凭着势单力薄的普通百姓,又如何的他的对手呢。
挖参老者尽管使出了,很多的方法来拖沿献宝,都不一定好使。
财主家有人有势力,同样也有很多时间,紧紧的盯住了他,逼着必须把宝参献子来。
不然,怕的是,这位外的客是很难脱身的。
汪哥一讲起这些,就特别生气,坐在那里轻轻的用手拍着桌子,小声的说着:
“都怪自己没有什么本事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凭着自己的善心,尽可能的帮着挖参老者打个毛虎眼,别的啥都做不了。”
包安平听完之后,心里也特别有气,暗道:
这额真爷真是可恨到了极点。
包安平并没有当着汪哥的表态,只是坐在那里笑眯眯的说道:
“我说,这老者也真是有一个倔劲呢,不就是一棵参吗?他咬着牙拒不交宝,怕有性命危险。”
“那是自然,”
汪哥肯定的说道:
“那额真爷心狠手辣,他都放出话来,对挖参老者交待说,宝参不交出来,那他就等着死在这里吧,看谁能熬过谁。”
包安平没有心思,坐在那里大吃二喝起来,汪哥心里有事,坐在那里陪着包安平喝了两口之后,便不在喝了。
包安平也不免强,笑眯眯的说道:
“既然汪哥有侠义之心,掂记挖参老者,我呢,也不能不通情达理,不免强你,你就随意吧。”
包安平吃饱了喝得了,又晃当当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去了。
对于汪哥劝他尽可能的抓紧休息,然后尽快的离开,包安平只是笑着,也不说话便离开饭桌
包安平就想知道,这个额真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他怎么就那么霸道,这么欺负乡亲呢。
这么想着,他在房间里躺下来呼呼的大睡起来,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
等他一觉睡到深夜,悄悄的爬了起来,抓过师付给的棒子,插在腰间匆忙忙的启开房间的里窗户。
先是朝着外边夜色里望了望,见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包安平开心起来,知道那几个王爷府的人全都盯着挖参人,对自己根本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