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苦斗公鸡不下,浑身伤痕,只好再次恢复原身站在那里,琢磨着该如何从这里脱身而走,想法子养好伤之后再战。
包安平看他眨着眼睛一个劲的转着,便知道他又开始想逃走了,包安平站在那里故意气他,连声的笑骂着。
愤怒之极的国师气的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有心准备逃走,又被包安平一句话点中了要害,气的他站在那里,就感觉到急火突然攻了上来。
知道不好,有些想将肚子里的东西压下去,那曾想冲力太大,只见他嘴一张,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猛的涌了出来,吐在了地上。
乐的包安平再次跳着脚,欢天喜地的用手点着国师不客气的骂道:
“狗贼这次要完蛋,口吐鲜血命不长,赶紧束手快投降,荣华富贵让你享,要是拼死想抵抗,就地正法绝不让。”
国师站在那里身子微微的晃了一下,强行让自己稳住身子,眼睛看着包安平都快要瞪暴了,忍不住怒声的大声骂道:
“小儿先别这么狂,老夫本事特别强,今日要想拿住我,势比登天还枉想,不信让你瞪眼看,说要走来谁敢留。”
包安平一听说他要逃走,站在那里一下子跳起来,伸着手指着他骂道:
“国贼真是太缺德,为了活命全不顾,宁可扔下数万兵,独身逃走真可恶,不过今天情有变,即便登天也无路,不信你就试试看,本王说一可不二。”
对于包安平这两句话,国师心里自然特别清楚,可被包安平点破了,就让他的脸腾的一下红起来,自然有些挂不住。
无论是那位将领,自然都不忍下丢下,身后那么多的将士们,给送入虎口之后,独自逃离,只是面对敌我形势,他心里明白。
目前他感觉自己以是自身难保,浑身是伤怎么和敌人交手,留下来自己以是没有更多的精力和能力,来斗自己的对手。
草寇王说的没错,自己驾云而去手下追赶而来的这些将士们,怕就要很危险了,面对这种情况他也只能先保住性命,别的他实在顾不过来了。
看包安平说他无法从这里逃走,国师站在那里缓缓的举起手来,摸了摸隐隐发痛的头,一阵阵的冷笑着对包安平骂道:
“小儿说话确实狂,只是本事不咋样,想要留我你不配,说要走来谁敢拦,不信咱们再试试,看你如何来抵挡。”
包安平看他逃走的决心以定,同时肚子在缓缓的鼓起来,知道他是在暗自运气,准备逃离,赶紧笑着用手指着他连声的说道:
“狗贼看样真想逃,还想吐烟搞假象,本王以有应对方,这招再用定失效,今日就和你叫号,不信当场来试验,只要你敢跃云端,定然让你死翘翘。”
包安平瞪着眼睛朝他说着话,好象特别激动的样子,抬起腿来朝他猛的迈出一大步来,突然好象有所醒悟,又朝后面退回一小步。
这才皱着眉头,瞪着眼睛朝国师看着,一付很得意的样子,来提醒国师所面对的现在的处境和形势。
包安平的这两句话,真就把国师给镇住了,他突然眯起眼睛朝包安平脸上看去,就想知道,他这话的真实度有多少。
几次交手都被自己轻松的逃脱,就目前这两个混蛋,又何如能挡的住自己呢,难道他又有什么新的花样来对付自己。
从整个战场的局面来看,并没有任何,可以让他们两个将自己拦住的条件,国师观察完之后,站在那里突然再次冷笑道:
“小儿确实损透呛,想用威吓把我吓,国师也曾见世面,这种把戏谁害怕,独斗天下没对手,什么强敌没拿下,说要走来扭头走,看我是否说狂话。”
包安平看国师站在那里,说话的功夫里,身子再不停的晃动着,知道他现在是咬着牙硬挺着,心里暗自发笑。
他现在巴不得他快点逃开,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擂起冲锋的战鼓,将前边的敌人猛杀一通,好乘势攻城,尽快结束战斗。
只要这家伙不在这里,攻下城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心里这么想又不能这么说,包安平装着特别愤怒的样子,伸出手去指着他嚷道:
“狗贼看样真想逃,这么吓你都不牢,看来难以留住你,想要跑来可不好,公鸡赶紧准备好,没那么容易让他逃,今天本王心不爽,想用蛤蟆来入汤。”
当包安平这话一喊完,大公鸡的脖子腾的一下子立了起来,眼睛本来就是圆的,这回瞪的更加圆了起来,一刻不留的朝着国师看着。
气的国师实在忍不住了,浑身渐渐的开始抖了起来,有心想再跟包安平骂两句,感觉再骂下去,怕自己的身体吃不消。
想到这里,他突然将手一扬,公鸡看一扬手,嗖的一下子朝国师直扑过去。
那料到国师扬手的时候,再次抖出一股黑烟来,顺势那股黑烟转化成黑云,国师朝着空中跃去,脚踩着黑云,恶狠狠的用手指着包安平骂道:
“小儿让你活几日,国师很快就返回,再次见面不留情,定斩你头来报仇。”
跃入云头上的国师,以为自己还向以前那样,蹬上云头之后,快点的驾云逃离返城之后抓紧养伤,然后再来交战。
那曾想站在地面的包安平早就有所准备,从手中摸出木棒轻轻的敲打起来。
国师看他那可笑的样子,扭头嘲笑着站在云头大声的对包安平骂道:
“草寇原来靠讨饭,手中敲棒真难看,国师向来很厚道,再来送碗大米饭,吃饱再送你上路,这点小事不麻烦,呵呵!”
他说完这话,双脚用力准备踩云头离开,突然之间,从他的头上方,突然出来了两声特别清脆的,好听的鸟叫之声:
“丽姑,丽姑,”
“旺哥,旺哥,”
别人听着特别好听,而国师听到声后,就如同那森牢牢的从地狱之中,发出来的声音一般,吓的他抬起头来,不由自主的仰头朝上方看去。
见两只大鸟从上而下,朝他猛的扑了过来,原来是包安平相处,特别好的棒槌鸟,气势汹汹的从空中飞快的赶了过来。
这两位斗过额真爷的老鹰,本事增强了很多,在经过在林中多日来的生存训练,本事极速的快速增进,它们一飞过了直奔国师头上直扑去。
还没有等国师反应过味来呢,两只鸟儿以是,拼命的朝他的头上,身上,毫不客气的用力的啄去,就想尽快的将它吃到肚子里去。
要说公鸡的嘴可怕,这两只鸟儿并不比公鸡相差多少,它们两个相互配合,一左一石,一上一下,两面夹击朝国师攻去。
国师那曾料到包安平这么多花样,棒响之后,突然又冒出两只鸟来,气的快速的从身后摸出宝剑,拼命的朝着不要脸的两只棒槌鸟砍去。
一时之间,原本就没道多少力气的国师,手中挥出的剑即不快,又没有多少力气,为了活命他也豁出去了。
准备将这两只鸟儿砍落下去,好尽快的从这里脱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先保命要紧,可他宝剑舞动的越快,两鸟攻的越快。
包安平看他刚才还信心十足,精神满满的,转眼之间丑态百出,模样滑稽可笑,挥着剑下上舞动着,也无法砍到两只鸟儿。
而那两只鸟儿动作灵敏,又特别灵活,一会啄他的头,一会啄他的腰,抽空在奔他的眼睛啄来,令国师顾前顾不了后,贫于应付。
国师在云头上受阻,被两只棒槌鸟拼死阻挡在那里,双双配合默契,拼命的冲杀着,站在地面上的公鸡,尽管速度慢了半拍。
随后紧跟着冲上云头,也参入交战之中,两鸟一鸡对国师进行了激烈的攻击,啄的国师因为体力上的不支,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只好用双手,紧紧的抱着头,挥着胳臂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乐的包安平站在下方,跳着脚开心的大声嚷着:
“国师这回更狼狈,被攻打的没准备,突然冲出两只鸟,比那公鸡还尿性,你是无法再逃掉,说你还不太相信,看你这回往那跑,爷我看了直叫好。”
被这它们三个异类的猛攻之下,站在云头的国师,看自己这次却是中计无法逃掉了,被逼无耐只好从云头坠落下来。
心浮气燥之中,脚一落地面还没有踩实,便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上,不过他也知道处在极为危险的环境下。
在摔倒在地下之后,手中挥着宝剑,还刷刷的朝身边四处乱划拉着,将紧随而来朝他攻击的两鸟一鸡,攻击的向后退了一步。
当国师从地上踉踉跄跄的,一爬起来,挥着剑毫无力气的,四处乱挥乱舞的时候,双方阵里的将士看着他那惨样,真是太可怜了。
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被啄出无穷的眼子,头上虽说被火烧焦了,原本还有很多头发,这时被啄的几乎成了秃子。
受到两鸟一鸡的一通催残之后,精明的国师只好落地停在那里浑身发抖,脸无人色,面如土灰,瞪着害怕的眼睛站着不敢再动。
他实在无力抵挡,只好不情愿的停下来时,公鸡也离他不远也停止了进攻。
上方飞舞的两只鸟儿,盘旋在国师头上半空之中,慢悠悠的晃动着,也停止了进攻,看样子,它们几个也是累的,想好好的休息一会。
包安平开心的笑着,晃悠悠的朝国师面前迈着方步,背着手开心的大笑着,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伸着头对国师嚷道:
“本王从来不说谎,你还不信乱处跑,这回清楚咋回事,空中我有两大鸟,把你啄的那损样,我看都觉不太好,我心地善良都知道,扔下兵器快投降,仍是国师那多好,要是反抗不投降,本王脾气不太好,发动鸡鸟同时上,今天你就别想跑。”
本来就累的毫无力气的国师,此刻是又急又怒,再看包安平那个样子,更是恨上加恨,巴不得一口将他吞到肚子里去吃掉。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不过是想一想罢了,他那曾料到包安平这么多的花样,一会死去的鸡活过来偷袭自己,一会又约鸟来相斗。
他实在搞不清楚,眼前这个草寇王到底还有多少招法,来对付自己,可他心里不服气,感觉此冲迎战,心里早就做好了精心准备。
就是包安平的宝剑出火让他没有想到,吃了大亏,让自己浑身伤痛难忍。
不然的话,凭着自己这些日子的苦思,对付大公鸡应该没有多少问题,可现在啥话都不需要说了,有公鸡就以让他头痛的受不了。
现在又飞来两个大鸟,更让他措手不及,狠的国师喘着粗气站在那里,浑身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走又走不掉,留下又不甘心。
包安平嘴还不饶人,背着手,看他脸上还是一付不服气的样子,又阴阳怪气的,点着国师的脸,嘲笑着开心说道:
“心高气傲吊国师,今天洋相以出尽,先在求饶不太晚,本王点头便可以,只要答应赔车马,很多事情好商议。”
国师自然不会相信包安平的话,草寇率兵马围城,那里会心痛几匹马,他不过是找个借口这么说,而是想让他认输投降。
这不笑话了吗?堂堂烟州国的国师,宁可战死,也不能辱了自己的地位,这要是传了出去,还有何面目活在世间。
见他那活气人的样子,国师恨的用力挺在那里,转动着眼睛先是观察了一下,身边的大公鸡和头上的两只鸟,然后看着包安平骂道:
“国师身份何等高,要饭草寇真好笑,宁可阵前留美名,绝不活命来讨饶,胜败暂时还未分,你咋知道把我抓,国师乃有通天术,这个未必就知道。”
国师这么说,不过是穷途末路之时,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壮壮脸面而已,别说他知道目前以是无路可能。
就连两面的所有观阵的将士们,也都特别清楚,目前来看,国师想要从这里逃走,简直是万中无一的机会。
自身的本事因为受了重伤,根本就无法发挥出来,别说他伤的这么重,就是不重,凭他的本事,都没有把握胜了公鸡。
现在又来了两个神鸟,盘旋空中一付臭不要脸的紧紧盯着他,浑身是伤的国师又怎么可能冲垮上方的神鸟脱身呢。
站在这里的所有人都看的明白,他是上天无路可逃,头上有两只大鸟在空中盘旋着,紧紧的盯着他。
地入无门,大公鸡如同一个凶猛的将军,歪着头瞪着眼睛,一刻都不离开,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包安平自然是不怕他这么胡说,得意的背着手,慢悠悠的围着他转悠着,乐呵呵的,慢悠悠的嘲笑道:
“如此说来还有招,定要从这把命逃,那就尽快施展开,让我好好瞧一瞧。”
看着包安平那不屑的样子,恨的国师真是哭笑不得,他咬着牙瞪着眼睛,又不敢有何动作,只能恨声的对包安平骂道:
“缺大德的损犊子,此刻中计被暗算,即便豁出老夫命,休息让我去叛变,我有绝活尚没出,休息一下便知道。”
包安平看他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站在那里仰着头忍不住又呵呵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又朝他靠近两步。
故意探出头去,一付气人的样子,上一眼,下一眼的朝国师看着,边看边用手点着他,一点都不害怕的开心大笑道:
“瞪眼在此说鬼话,都这逼样谁相信,此刻无非逗我笑,三岁孩子都知道,你要能从此逃脱,鸡鸟我不白养活,要是真有此本事,请你现在展出来,要是在此把命逃,赶紧施展给我瞧。”
国师气的真想将自己的宝剑挥起来,将他的头砍下来,刚才他那逃跑的狈相,怎么转眼间就忘了呢,国师自然不敢挥剑只好骂道:
“小子确实真挺狂,逃跑时候不这样,看你得意那损样,早就该把你吃掉,别看现在我被困,脱身肯定有新法,这个你就不知道。”
包安平站在他面前,见他又说起大话来,忍不住呵呵又笑起来,一边点头抖脚一边嘲笑着用鼻子哼了一下道:
“我服国师脸皮厚,快要入土还自信,即是这样装相信,看你今天咋逃脱,我背双手在这瞧,赶快给我露一手,你要能从此逃脱,你真就是我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