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安平在公鸡养伤的时候,也不闲着跑到城门前叫阵,让额通氏狗不得安宁。
当看到国师病好,率领兵马晃晃悠悠,一付很自信的样子,再次赶出城来的时候,包安平为了气他,在阵前挥着手朝他骂着:
“国师犊子真太损,坏我王车伤我鸡,这等大仇非得报,今天阵前见高低。”
国师最初看公鸡抖擞着精神,以为这家伙真抗劲,被自己的毒了眼睛,还能安然无恙的跑出来和自己交战,把他吓了一跳。
当看到公鸡闭着眼睛歪着头站在那里,心里不由暗自开心起来,他得意的想着,我就不相信了,凭着我的本事,还打不过一个瞎眼的鸡。
想到这里,他将剑缓缓的抽了出来,慢步朝着阵前赶来,得意洋洋的晃头道:
“贼寇休言有多高,咱们阵前过过招,如果你能胜了我,扭头离开再不来。”
包安平一听这话,坐在那里也缓缓的拍打着公鸡,并伸出手去摆弄着公鸡的头,引导它别走错了方位,然后看着国师道:
“这话听了我不信,今天商谈停战事,咱们休战谈条件,赔我王车便罢战。”
国师瞪着眼睛一边朝阵前走着,一边朝包安平的脸上看着,心里琢磨着他刚才说的这几句话,又扫了两眼他坐下的大公鸡笑了笑道:
“贼寇又要耍鬼计,不然列阵是何意,赔你王车不可能,暂时罢战到可以。”
包安平一听这话,马上不愿意了,伸出手去指着国师生气的点着他嚷道:
“国师此话不中听,我的王车多霸气,被你毁了难修复,让我无法摆威风,想想这事想不通,如果不赔车和马,纠缠交战不罢休。”
国师一听这话,气的挥着手中的宝剑,一阵冷笑,不服气的朝包安平骂道:
“废话说的有些多,王车宝马赔不得,想要交手阵前来,赶紧出手别磨叨。”
包安平看对方急于交手,赶紧停下来,一付害怕的样子,拍了拍公鸡又道:
“国师何须心太急,公鸡伤重无法敌,我这熊样你知道,本事太高手太重,一出手来便要命,真要失手索你命,日后不好见你王,今天咱们好商量,赔了王车便拉倒,日后见面那多好。”
国师看他走着走着,突然停下来,向自己索赔宝马王车,他又怎么肯答应呢,以前他担心公鸡本事,不敢阵前放肆,现在公鸡以瞎他又有何害怕。
他这么想着,朝着包安平停下来的位置,缓缓得迈着步子,轻声的说道:
“看来你到挺厚道,口口声声玩仁道,即是这样赶紧滚,别再让我再看到,给你半月时间限,如不退兵还围城,国师发怒你知道。”
包安平坐在公鸡上见他缓缓的朝自己走来,赶紧拍了公鸡一下,公鸡会意,急忙朝后面连连的退了几步,然后站稳身子停在那里。
包安平看公鸡站稳了,这才仰着头朝国师看了一眼,不满意的将手一挥,连连在眼前摆着,大声的向对方嚷道:
“国师发怒咋不知,就如在这放个屁,顶风能臭八百里,顺风无法再算计,毁了我的王车马,不赔无法谈下去,今日心情不太好,明日阵前再商议。”
说着话,包安平又伸出手去,轻轻的拍了一下公鸡头,看公鸡准备扭头返回阵里,国师心有不甘,趁公鸡眼睛瞎了,应该乘势出击才是。
想到这里,国师赶紧朝着准备离开的包安平挥着宝剑,连声着急的嚷起来:
“小子既然以上阵,不如阵前过过招,也许我有恻隐心,将你残废留你命。”
包安平一听这话,坐在公鸡身上,忍不住一下子乐起来,扭着头看着国师道:
“此话听的太别扭,可我今天不想动,想要激怒我动手,此事休想万不能,要是赔了王车马,陪你玩玩到可以,索你性命扒你皮,作个战鼓猛敲击,让你知道我更善,不忍将你丢沟里。”
国师本来想劝包安平阵前相迎,两个痛痛快快的好打一仗,趁公鸡毫无作战能力,一鼓作气将眼前的草寇击溃,以解被困之围。
那曾想到,人家根本就不买他的账,就是不跟他打,这也让他心里一下子敞亮了起来,包安平这混蛋不跟自己打,那说明公鸡的眼睛确实瞎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暗自开心起来,骂自己他也不生气了,赶紧迈步拦阻道:
“混蛋小子真是狂,本事一看就挺强,即到阵前应交手,别怕自己命不长,也许我能教几招,日后没准用得着,赶往阎王地府中,能和小鬼比特长。”
包安平看他非要和自己交手,不屑的扭头看着他,做出一种古怪的模样,看着他边催大公鸡回营,边朝国师仰头喊道:
“说句实话不怕笑,公鸡眼睛以为盲,心情发烦不交手,赶着回去好休养,明日上阵再发威,一定催你见阎王。”
国师听说大公鸡伤的特别严重,这才整装赶出城来寻包安平交手,不曾想到了阵前,这家伙骑在公鸡上,骂两句便想收兵回营。
这让国师心里特别着急,包安平要是离开了,自己一肚子的火气朝谁发泄呢,挣回面子的时候到了,不能就这么放他返回营房。
国师想到这里,心中着急,眼睛一个劲的眨着,慌忙再次朝前边赶上两步,手中握着宝剑,指着包安平的背影跳着脚骂道:
“上阵转悠不过招,如此真是太可惜,既然喊的那么欢,不如伸手来交量,听说草寇本事高,咱两单独过两招,要是阵前能获胜,由此扬名那多好。”
包安平这一刻里,正背对着他,公鸡朝着本阵的方向,听到国师不肯退下,嚷着要和他交手,他只得扭着头再次停下来对国师说道:
“你这家伙太磨叽,一看就不是个人,不是说好明天战,帮你抓紧见阎王,磨磨道道那吊样,惹恼别怪不相让。”
包安平站在公鸡身上,扭着个头说话有些别劲,只好将身子转过来,脚一用力,屁股一高跳到公鸡的头上,翘着二郎腿朝国师骂着。
公鸡尽管力气很大,可包安平的屁股一坐到公鸡的头上,让它一点都不舒服,而包安平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样又可以正对着国师叫骂。
国师见包安平坐在公鸡的头上,洋洋得意,嬉皮笑脸的骂自己,为了让他留下来好好交战,强压着心中怒火,挥着剑比划着也骂道:
“草寇无知说大话,一看你就心害怕,如果真有两把刷,交手何须往后推,你是明知艺不精,特别担心丧剑下,国师心地特别善,打残废你不要命。”
包安平坐在公鸡的头上,看样子屁股有些不太得劲,用力的使劲朝公鸡头上移了移屁股,伸着手指着国师开心的大笑起来,乐呵呵的骂道:
“傻吊说话真没劲,非要逼我阵前笑,凭你本事谁不知,跳来窜去瞎胡闹,我要真是挥宝剑,你的小命早拿下,赶紧回家多休养,丢了性命犯不上。”
包安平嚷完了,又将自己的屁股用力的在公鸡的头上移了移,他的上衣便将公鸡的头给盖的严严实实的,让公鸡感觉一点都不舒服。
公鸡站在那里突然朝前边一用力,坐的特别舒服包安平,突然被公鸡向后一使劲,整个人一下子从鸡身上滚落下来。
包安平只顾着跟国师叫骂,公鸡这招他没有料到,对脚正悬在鸡脖子处,悠荡着呢,身子一被甩出去,朝旁边地面上落去。
事来的突然,惊的他赶紧就地一个空翻,好算将脚站稳地面,尽管动作麻利,到让国师捡了一个大笑话。
看到包安平那慌慌张张的狼狈样,国师挥着宝剑开心的朝他大声嚷起来:
“得了巴嗖那损样,滚落地面多可笑,如此那有王者威,猴头巴相没人样,如不阵前来交手,挥剑向前命留下。”
包安平一手搭在公鸡的后背上,乐呵呵的看着国师不屑的对他回骂道:
“怪物无理咋骂人,你和公鸡没两样,本王心宽肚量大,不会和你两一样,即便激我想交手,喊干喉咙没吊用,有空明天阵前见,陪你好好玩两招。”
包安平说着,用搭在公鸡身上的打,轻轻的一拍,身子跃起来,又稳稳当当的倒坐在公鸡背上,开心得朝着国师看着,准备返回阵里。
国师看今天这么好的机会,草寇就是不跟自己交手,气的他挥着宝剑跳着脚用个劲的点着包安平,憋不住又用力的骂道:
“草寇到是很明智,看见不好逃回阵,那就让你活一日,明日交手不客气,索你性命见阎王,到时别说我话狂。
包安平故意和他豆闷子,坐在公鸡背上,又开心的仰着头叫骂了一会之后,不在理会国师,拍打着公鸡朝阵里高兴的返回去。
其实公鸡的眼睛以治好,阵前交战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两天包安平得到马来报,攻打望天洞城的兵马进展很顺利,这让他特别开心。
他这么做是为了麻痹国师,让他感觉到自己公鸡眼睛伤的很重,此刻还没道养好,所以叫骂一阵之后,便率兵马退回营房。
国师于阵前本想捡个便宜,趁公鸡眼睛不好使,尽快的索了包安平的性命,看对方不给自己的机会,晃悠悠的返回去,心里特别有气。
有几次他挥着宝剑,想使展法术将风雨唤来,朝草寇阵中吹去,然后率兵马顺势朝着敌人冲杀过去,一举将这些家伙击溃解城中之危。
可他又摸不清楚,公鸡的眼睛到底伤到什么程度,是否不可救药了,要是伤的轻,同时还特别有战斗力的话,这么做是很危险的。
人家即退兵,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自己呼风唤雨一通猛冲,大公鸡突然之间和草寇王夹击自己,敌人再挥着兵器猛攻猛杀。
真要是失利,很有可能危急到城的安危,思来想去他只能生气的跳着脚大骂着,晃悠悠慢慢退去的包安平道:
这混蛋真太损,只能吹牛没有种,叫骂上阵不交手,扭头转身就溜走,如此还想攻城池,如此可笑命不久,阵前如要真交手,奋力斩杀没活口。
包安平也不在叫骂了,看着他一个劲的挥着手,一付大度的样子边走边道:
“今天就是骂破天,老子忍着不出手,改日阵前来相见,肯定让你没个走,轻者索了你性命,重者拿你来喂狗,要是不信改日见,看我说的准不准。”
国师看包安平吓的连阵前都不敢交手,便慌张张的逃走,口气还这么大,气的他跳着脚,伸着剑在空中比划着,差一点气的背过气去。
两个人越骂离的越远,包安平一返回阵里,便呼拉拉的收兵回营去了,把国师独自扔在阵前,无人理睬,气的他无聊的站在那里又骂了一阵子。
好算是将这几日憋在心里的痛疼都骂出来了,感觉也解恨了,骂的是口干舌燥,真骂下去也没有人听,骂的一点劲头都没有了。
只得扭头往本阵走去,边走边怒声的看着眼前的将士们大声的喊道:
“收兵,回城。”
他的一声令下,守城兵马也呼拉拉的朝城中返回,不过大家都特别高兴,无论怎么说,今天国师打出了桓州王的威风,气势。
阵前硬生生的将草寇们骂跑了,这么看来,草寇肯定是胆虚害怕,不敢再阵了,只要这么熬下去,一入冬敌兵马一退,城中就安稳了。
连守城的将军额氏狗,看草寇不战退回,乐的颠颠的从城楼上赶下来,欢喜的大笑着前来迎接国师入城,并高兴的对他说道:
“国师真英雄,只要你一出城迎敌,草寇便不敢交手,如此看来敌人的公鸡以报废,不须几日便可大破敌人。”
国师看到将军的恭维,脸上再次流露出一付得意而又开心的样子,满意的点着头看着欢天喜地的将军道:
“将军所言极是,让草菇寇先消停几日,我定挥剑将他们全部击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