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鲁氏留和额尔氏廉两个人,在两军阵前打的是热火朝天,缠斗在一起。
两个人打了足足有三十多个回合,各自拼尽力气,想将对手击落马下,还是没有分出胜负来。
双方阵前观看的将士们,看他们两个招法纯熟,武艺高强,力大无比,都在心中默默的暗自惊叹两个人的好功夫。
额尔氏廉看久斗不下,嘴里连声的骂着,都鲁氏留有心想骂对方。
只是嘴里面含着箭杆,无法张嘴,气的瞪着眼睛拼命的舞动着猎叉,急速的朝对手攻去,想尽快的击败对方让对方闭嘴。
看样子,额尔氏廉发现了这个问题,他越斗越勇,挥着斧子速猛出击招法越快,嘴里骂的越欢:
“该死的草寇招挺多,连连猛击全化解,夜叉探海急挥出,转眼让就即可完。”
都鲁氏留摆动着猎叉,看他招法越来越快,也飞快的抵挡着,同时在拔挡的时候,再快速的朝对方挑去。
就在两个人斗的天昏地暗,尘沙飞扬之时,额尔氏廉高举着大斧,直奔对方的头部砍来,想将对手在他的猛砍之下,击于马下。
都鲁氏留双手握叉朝上迎去,一声脆响过后,都鲁氏留好算是将对方的斧子挡开,随后赶紧抽叉朝对方的胸前刺去。
对方翻转斧头将对方的猎叉挡开,在两马盘旋的时候,他想把对方的猎叉挡开心后,然后再顺手挥着斧子朝对方的头部击去。
就在他扬起斧子,准备大砍大杀的时候,突然间都鲁氏留猛的一个摆头,一直含着他嘴里的那支箭。
突然之间在他的嘴里面飞了出来,直奔额尔氏廉的脖子飞了过来,这一刻里,他正挥着斧子朝对方砍来。
见对方嘴里含着箭突然奔自己而来,他不由的暗自笑起来,他身上穿着甲衣,就对方一个摆头,甩出来箭能有多大力气。
他根本就没有当回事,收斧把朝那箭挡去,他那里料到对方这一摆头,射出来的箭力道也是特别大的。
再说了两个人离的又特别近,还没有等他挡住开箭呢,那箭头直直的插在了他的脖子旁并穿过过去。
刺破了他的脖子的肉之后,从前边进去又从后面穿了出来,痛的他骂的一声叫,知道不好只得扭头打马朝本阵逃去。
多亏了他反应的太快了,都鲁氏留看自己嘴里含着的箭射中了对方,知道并无太大杀伤力,挥着猎叉急奔对方刺来。
不料这家伙精明着呢,看自己受伤根本就没有停留下来,掉转马头飞快的逃离,对方早就知道草寇鬼计多端,花样百出。
所以额尔氏廉那敢有半点犹豫,他慌张张的完命的朝本阵逃回,看他手捂着喷出的血流了满手,猎户村那头又开心的叫喊起来:
“队长本事真太高,嘴能射箭把敌伤,夹着尾巴急逃走,看谁还敢上来斗。”
额尔氏廉这次真是又恼又火,自己射出去的箭,回头却把自己给伤了,落的一个让大家耻笑,真是又羞又恼。
他一返回阵里,国师看着又羞又恼的样子,赶紧凑过去安慰道:
“小将军伤的如何,快,赶紧回城里休息养伤,不可耽误了。”
额尔氏廉看自己安全了,都鲁氏留本没有追赶过来,这才探出手去,用力的将身上的内衣揭起来,扯下一块布将脖子简单包裹了一下。
看国师这么关心自己,只得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晃了晃头应道:
“还能挺的住,真没有想到,这家伙还有这么一手呢,早知道这样,不射他好了,那样今天定能将他斩于我的战马之下。”
国师看他战袍被血染红,但心血流的太多了,会有生命危险,赶紧又劝道:
“小将,这里交给大家好了,看样子你伤的不轻,先回城休息,由我来战。”
国师说着,让手下人将额尔氏廉扶回城中休养去了,这时都鲁氏留挥着猎叉,得意的举过头顶连连高喊着,一种特别兴奋的样子。
气的国师回头朝身边的将领们看了两眼,见没有谁愿主动请战,气的他晃了晃头,从腰间抽出宝剑来。
略微顿了一下之后,国师这才拍马朝着两军阵前赶来,嘴里连声的喊道:
“只胜一局何须狂,一看本事就不行,国师很想来交量,会会猎叉有多强,若是这服迎上来,让我宝剑露锋芒。”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着手个宝剑,在空中晃了两晃,都鲁氏留一看,心里不由的跳动了一下。
看对方的那古怪的打扮,和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便知道对方可能就是自己探听到的,那个得到龙涎的奇人。
他深知此人厉害,象这样的人,他那敢和他交手,不过害怕又不能表现出来,手中抖着猎叉不屑晃了晃头,笑呵呵的摆了两下说道:
“来将何人,请报上名来,本队长那是有身份的人,从来不杀无名之辈。”
国师听他这么一说,嘴里冷冷的哼了一声,将手中的剑在胸前一横。
于他隔着一段距离便停了下来,点了点头慢悠悠很傲慢的样子,缓声的说道:
“嗯,嗯,本国师乃是镇神天王,方霸天手下的军师,名叫都尔格霸,外号人称穿云龙,不知道对面的将领姓氏名谁呀。”
都鲁氏留对他了解的,可能要比他自己还清楚呢,对他这么报号一点都不为奇,可为了气他。
等对方报完名号之后,再让他报上名来时,他心里琢磨着,这家伙名号报的到挺大的,想用名号来吓倒我吗?简直是笑话。
想到这里他笑了笑,一付不太好意思的,又扬了扬手大声的说道:
“我王乃是降神天王完颜包安平,我是他的手下一员猛将,人称降妖巨神都鲁氏留是也。”
他的话一说出来,对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样,瞪着眼睛在都鲁氏留脸上扫来扫去的,一种很厌狠的表情来。
从他那表情之中,就能断定出来,他是极不愿听到妖这个字。
不过对方为了显示自己涵养来,顿了一会之后,冷声的朝对方笑了笑,点着头又缓声的说道:
“你不过是草寇队伍里的一个末入流的小将,何出此狂言,好,即是这样我到很想了教一下你的本事,请出招吧。”
都鲁氏留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他摆动了一下兵器,扭头朝完颜包安平的王车上望了一眼。
他心里着急着,不知道自己应该是迎战呢,还是退回去,其时他不知道,包安平在阵前看的清清楚楚。
见对面的国师出阵了,这是他所没有想到的,按照惯例双方斗到几乎差不多了,实在分不出胜负的时候。
他才出阵来显示自己的高人本事来,今天就不同了,这阵前的将领才交战完,便不再派偏将迎战,随后他就上场了。
他不知道对方,是否会施展自己的绝手本事,有心想观察一下,又担心都鲁氏留不敌,正在犹豫的时候。
军师多罗宏氏塔赶紧催战马,赶到包安平身边小声的说道:
“完颜包安平,敌阵之中的国师看样子恼怒了,他现在一上场,就有可能索都鲁氏留的性命,你将何时上场。”
包安平迟疑了一下。回头看着军师点了点头道:
“我有心想观察一下,这家伙的手段,可我又担心都鲁氏留危险,还是现在就上阵好了。”
他说着看军师点了点头,便独自催动着八匹战马的王车,晃悠悠的朝着两军阵前赶来,嘴里连声的嚷道:
“都鲁氏留你以战胜一场了,暂时退下,由本王领教一下这位国师的本事。”
他这么一喊,都鲁氏留赶紧擦了一下头上的汗,长出一口气来,将手中的猎叉朝国师比划了一下,不屑的看着对方说道:
“实在对不住了,其实我也很想跟你过过招,乃何我王看我太累了,让我回去休息,你不妨跟我们降神天王包安平交量一下好了。”
包安平看大队长给自己又改了名号,坐在马车上忍不住想笑,看他退去之后,这才朝着国师仰头看去。
国师骑在马上,将手中的宝剑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气的扭头朝包安平看去,见他身子靠在王车上,一付悠闲的样子。
从他那表现和模样来看,那里是在打仗,有些看不起的点了点头道:
“来将难道就是,如雷灌耳草寇王包安平吗?”
包安平一听,身子趴着王车横杆上不满意的,晃了晃头瞪着眼睛看着他说道:
“无礼,小小国师见到本王敢如此狂言,难道你不想活了吗?”
看他那个样子,国师又瞪着眼睛看着他,用心感觉了一下,眼前的包安平和传说中的包安平对比了一下,怎么看都无法看出,他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再看他口气这么大,气的冷冷的用鼻子哼了一声道:
“废话少说,有什么本事我看就使出来好了,本国师到想领教一下。”
包安平点了点头,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王车,笑眯眯的说道:
“可以,不过咱们可事先说好了,咱们两个怎么交手都可以,你可不能破坏了我的王车,那样我可要翻脸的。”
国师斜着眼睛朝他手比划的王车看了一眼,见他坐着车子极尽豪华,又特别的漂亮,外边的照面金光闪闪,特别耀眼。
他用心的想了想,感觉就这种只贪图享受的家伙,将来又有何发展呢,刚刚夺了几座城池,便开始自命不凡起来。
这么想着,他冷声的笑了笑,暗道,你不就是心痛你的王车吗?那好等我和你交战的时候,抽空说什么也要将他废了。
因为对方的口气,令他心中十分的不爽,好似自己要是不破坏他的王车,对方就不会使出绝招来对付自己似的。
凭着自己的本事,别说对方没有什么奇异的绝招,即便有,又能把我怎么样呢,只要自己施展出来,肯定会索了他的性命。
到时怕的是你有本事么好的车,怕就是没有那福气享受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还没有怎么地呢,这种极尽豪华王车,真是太能显摆了。
想到这里,他将手中的宝剑朝胸前一摆,冷眼看着包安平怒声道:
“你连命都快没有了,到有闲心想着你这破车真是太可笑了。”
包安平也不生气,身子朝前边探了一下,笑呵呵的看着他开心的说道:
“我并不是心痛我的王车,而是担心你要是把我的王车给搞坏了,到那时你的小命怕也就没有了。”
看国师一付看不起的样子,再次用心的看了看他的王车,冷声笑道:
“凭我的本事,难道还怕你在王车上,安装什么暗器来吓唬我吗?”
包安平一听坐在那里呵呵的又笑起来,边笑着边回头拍了拍自己的王车,得意的看着国师特别开心的应道:
“我知道你的本事,真要是在王车上安装了什么暗器,还真就索不了你的性命,这点我还是有自知自明的。”
国师一听对方这么看重自己,高兴的点了点头,得意的朗声说道:
“即知本国师的厉害,算你小子还有点眼利件,那还等什么,赶紧伸过头来,让我好好的把你的头砍下来,了事。”
包安平看他说话口气这么大,也不生气,身子朝王车旁边一靠,连连的摆着手,晃着头乐呵呵的说道:
“我说国师这话说出来就让人不喜欢听了,这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怎么可能让你随意取我性命呢,怎么也得和你打几个回合才行。”
国师一听,看着他冷笑一声,得意的摆了摆手中的宝剑,点着头道:
“好呀,即有这种本事,那就赶紧赶马车过来好了,我也很想领教一下你的本事,听说你能呼风唤雨,神通广大,本国师到想见识了。”
包安平一听这话,坐在那里呵呵的又笑起来,边笑着边摆着手晃着头道:
“小技俩,也全都是外人传言而已,和国师比起来,那可就差的太远了。”
看到包安平又夸奖自己更开心了,他将自己的头用力的仰了仰,他很清楚,对于呼风唤雨这种本事,对他来说,那根本就不值一提。
这说明对方还是很了解知道的,这么想着国师很再次自信的点头道:
“嗯,算你小子识相,懂事,那废话少说,赶紧上来交手吧,让我领教一下。”
包安平点了点头,慢悠悠的将王车朝他面前赶了两下,随后又瞪着眼睛道:
“我再跟你说一遍,这王车可花了我很多钱,请了天下知名的木匠师付,花费了三年零三个月才赶制出来的,在我们交手的时候,千万别给我整坏了,不然的话,把我惹火了,别说我索了你的性命。”
国师一听这话,脸一下子变了色,瞪着眼睛如同喷着火一般,朝包安平不屑的看着,挥剑着他冷声道:
“狂妄的家伙,好大的口气,一会我就把你的王车砸了,我看你有什么本事来取我的性命。”
包安平一听忍不住,又呵呵的笑起来,边笑着边指着对方,一付故意所拿出来的一种,阴阳怪气的声音对他说道:
“暴脾气,我喜欢,看样子有些劝不住你了,那好我可是提醒你了,到时丢了性命别说我没有告诉你。”
说着话,他身子朝后一靠,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坐着,朝国师笑眯眯看去。
国师手中紧握着宝剑,还以为他说完这些,便跳出来和自己交手了,很小心的等着那里,好半天见这位,咋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呢。
气的国师静候了一会之后,又怒了起来,瞪着眼睛挥着手中宝剑嚷道:
“该死的家伙,难道你就这么坐在车里面跟我交手吗?好小子,由你说了算,你不动那我动好了,看我如何索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