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领按照包安平的命令,借着休整兵马的时间里,快速的朝被抢过来的城市所辖的山区,村屯,部落,进行大规模的清匪和征兵活动。
这完全出于部队后续发展的新需要,也担心他们在快速的争夺城池的时候,引起后方不稳导致进兵不利。
都拉喇氏牛部在西部山区,派兵派将大面积的铺展起来,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将他们所辖境内的山匪清除一空,小股山匪一清除。
小股山匪看草寇王消除山匪的力度太大,极大的缩小了他们的生存空间,有的地方都拉喇氏牛让各村屯,部落的头领组织起来。
对前来骚扰的山匪毫不留情,坚决打击,面对着四面楚歌,危机四伏的小股山匪们,被逼无奈只好放弃了山匪生崖,跑回村落过起平民生活。
都拉喇氏牛清匪活动收到了极其有效的成果,德都勒氏拉的东部山区,也在紧张的忙碌着,好在德都勒氏拉是猎户出身。
他精通和懂得山匪的活动情况和生活习惯,他同样将兵马大面积的铺开,进行速战速决的清匪活动,使得东部山区大部山匪消声匿迹。
也有大股山匪,感觉兵力强盛,作着最后的抵抗,想跟猎户村的兵马,争个高低,在他们看来,你们草寇能做的事情,我们同样也能办到。
为了尽快的清除这一带的山匪,德都勒氏拉所采用的方法就是,悄悄的派出兵将,扮成当地村民,柴夫,猎人,收购山货的商人……
他们在一些山匪活动猖獗地方设下眼线,在摸清楚了山匪的情况之后,趁着他们下山活动的机会,集中优势兵力一举将他们围歼。
东部地区山匪也极其凶残,狡滑,来无影去无踪,活动范围在山林多,地势险老黑岭一带活动,德都勒氏拉就在那里多布一些兵马。
对于山匪少,作恶扰乱百姓差一点的,德都勒氏拉就少布一些兵马,然后通过这些放出去的探马,不时的探听这些人的活动轨迹。
看差不多了,掌握的准确了,便突然出兵,将这些山匪们突然袭击围起来,火速剿灭,有很多山匪被剿灭之后。
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活动路线,是怎么被这些草寇们知道的,而单独有一伙山匪,特别精明,他们山上兵马足有一千余人。
从来都不按照固定的地点行动,时而千里走骑奔赴到西北部去抢劫,时而隐于山林之中半月都不露一次面。
好几次德都勒氏拉得到信消之后,派兵马前去围剿都没有成功,气的德都勒氏拉摸着头皱着眉,问身边的两位大队长移失不和伊什不:
“喂你们两个给我分析一下,这股最强悍的山匪怎么就这么滑呢,每次等咱们的兵马一赶到,他们出没的地方,便被他们逃掉了,你说神不神。”
两位大队长坐在那里支着下巴,瞪着眼睛看着德都勒氏拉半天都不话,急的千户长不满意的紧紧的盯着他们两个道:
“咋的了,中风了,我在问你们话呢,怎么不回答呢。”
移失不坐在那里,看千户长一脸不满意的样子,支唔了半天这才缓缓的说道:
“千户长,其实我们两个人这段时间里,也在琢磨着这件事情呢,怎么我们一出兵,这些家伙总是能在第一时间里消失呢,难道他们身边有神算子,能用最快的速度断定我们的出兵时间。”
德都勒氏拉一听他的反问,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气的用手点着移失不道:
“你啥意思呀,我这是在问你们呢,你怎么反过来问我了呢,我要是知道怎么回事,不早就将这股最猖獗的山匪,消灭的一干二净了吗?”
看到德都勒氏拉生气了,伊什不也跟着坐在旁边点了点头,看着德都勒氏拉连连的摆着手小声的说道:
“千户长,你别着急,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最近就考虑这个问题呢,我看千户长,这次咱们得换一个角度来考虑问题了。”
德都勒氏拉连看都不看的,坐在自己位置上,用力的眨着眼睛突然笑起来:
“啥,你让我换一个角度考虑问题,换那个角度呢,赶紧说,跟我兜什么圈子呢,这股山匪真是让我吃饭都不香呢。”
伊什不看他那焦急的样子,看着他忍不住呵呵的一下子笑起来,赶紧说道:
“这两天我们移失两个人,都在冷静考虑着,这股山匪怎么能在第一时间里,知道我们的活动呢,这里面会不会有其他什么原因呢?”
被他们两个一问,德都勒氏拉用手摸着自己的头,用心的想着,好半天也琢磨不出来,最后又晃了晃头笑着问道:
“我想不出来了,你们给想一想,到底是咋回事呢?想好了再告诉我。”
移失不看德都勒氏拉还没有明白,直起腰来,轻轻的敲着面前的桌子,瞪起眼睛看着千户长很坚的说道:
“我感觉咱们队伍里,肯定有那些山匪们的探子,不然怎么可能会,每次在我们出击准备消灭他们的时候,他们总能巧妙的避开我们呢?”
这一句话真就提醒了德都勒氏拉,他往两个人面前凑了凑笑眯眯的说道:
“哟,这个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那你们两个说说,谁又可能是我们内部的密探呢,将这重大活动给泄露出去了呢?”
移失不和伊什不两个人摸着头,特别为难的半天没有说话,德都勒氏拉看他们两个的样子,又来气了,瞪着眼睛怒道:
“你们两个咋搞的,总是婆婆妈妈的呢,是说就说,怕什么,有我呢。”
移失不看千户长那着急的样子,坐在那里好半天晃了晃道:
“我们到不是怕这个泄密的人,只是我也不清楚这家伙是谁呀,要是知道了,早就给你抓出来了,问题是,这家伙隐密的太深了,根本就无法抓到呀。”
德都勒氏拉一听,坐在那里想了想,觉得他们两个说的有道理,眨着眼睛笑眯眯的对他们两个说道:
“叫你们这么一说,我还真就觉得有道理了,只是你们两个知道,每次我们行动的时候,知根知底了解活动情况的,几乎都是百户长级别的,叫你们两个这么说,那个探子应该是百户长们其中的一个啦。”
移失不看着德都勒氏拉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都一齐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
“对呀,千户长这么一说,这么一说,我们就真的缩小了摸底的范围了,应该就是这么回事。”
德都勒氏拉一听,瞪着眼睛看着他们两个点了点头,特别生气的说道:
“这是那一个该死的家伙,敢做出这种事情来,跟我来一个胳膊肘往外拐了,那以两位大队长的意思,如何才能将这家伙给我挖出来呢,要是抓住他,无须多说一定军法处治。”
移失不和伊什不两个人坐在那里晃了晃头,最后移失不说道:
“千户长,你也不需要太着急了,让我们好好的,想出一个好主意,争取早一点将这家伙给挖出来,然后消灭那股凶匪也就容易多了,你说呢?”
德都勒氏拉听说自己的部下,出现了山匪的探子,心里很不是味道。
但又没有办法,他只好命令两位大队长无论花费多少时间,一定想法子将这个探子摸出来,尽快的清除掉这股最大山匪。
看他们同意之后,大家这才散去,这天德都勒氏拉突然招集百户长以上临时会议,安排他们准备出兵围剿即将出山的山匪们。
他让大家赶紧回去精心准备,据得到的可靠消息,这股山匪即将在老黑岭一带活动,明天夜里便偷偷出发,然后埋伏在老黑岭一带。
此次行动绝对机密,任何人不得走漏消息,要尽快的将这股山匪解决掉。
接到命令百户长们特别开心,一个个说着笑着,各自返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用心的准备,和安心的休息去了。
移失不和伊什不两个人看百户长们一散去,赶紧叫来几个心腹,命令道:
“你们即刻将通往老黑岭地区的,各条通道派人全部密秘的盯紧了,看有没有城里的人朝山匪们住的地方急奔,如果要是有的话,便将他们抓来。”
这些将士们按照两位大队长的命令,悄悄的离开住地,朝着各个通往山里的道口悄悄的隐藏起来,密切盯着从这里进山的各处道口。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以到了深夜了,也不曾见一匹快马从这里经过。
这些隐藏在各路口的将士们,感觉是不会有谁向山匪们通风报信了,便松懈下来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准备回城。
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在城里方向急促的飞奔而来一匹快马,如同飞一般的朝着山里方向火速急奔。
从那马蹄声中便能断定出来,是有特别急事在赶路,守候在这里的将士们赶紧警惕起来,将绊马索迅速的扯拉起来。
朝着一路狂奔而来的黑影望去,他们搞不清楚,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和山匪私通泄密军机密秘。
借着夜色远远的根本无法看清楚,这位穿着夜行衣,骑匹快马的人是个什么样子的,也许这位骑快马的人,也担心着什么。
他一边急促的拍打战马,一边仰着头用心的朝四处张望着,他根本就不会想到,在他面前会设有绊马索。
就在他一路狂奔而来,不停抽打战马的时候,突然就感觉马失前蹄身子突然往前一倾,整个人便滚落马下。
这位一落下马来,埋伏在两侧的将士们,飞快的冲出来用刀压在对方的脖子上,一位领头的伍长笑呵呵的对这位蒙面人道:
“小子,我们等的你好辛苦呀,可算是把你盼来了,走吧跟我们去见两位大队长,有啥话跟他们两位老人家说好了。”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将对方扶起来,三两下把他捆绑好了,又将这位头上的东西的揭下来,细心一看不由的吃惊起来。
被抓的这位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兵士们不在去理会,扯扯拉拉的将他扶上战马,快速的连夜赶往城里,叫醒了移失不说明了刚才的情况。
听说果然抓来了一奸细,移失不命令赶紧连夜审讯,当移失不坐下来,让对方说出,为什么夜里跑到山匪们活动的地方去。
这位被抓来的奸细,坐在那里挺着身子一付好汉的样子,梗着脖子,无论移失不怎么追问他就是不说。
移失不也不生气,笑呵呵的将他带到,一个有火炕的地方,然后将他扶到炕上,拍着他的头温和的对他说道:
“喂,这位朋友,说不说由呢,不过咱们两个可说好了,你就坐在这个火炕上好好的想,想好了,想交待了,你就站起来了。”
“你只要站起来了,就说明你想交待了,你要是不想交待,你不准站起来,不然我即刻将你拉出去,砍下你的人头。”
那奸细一听这话,冷笑着朝移失不扫了一眼,不屑的大盘鸡屎的坐在火炕上,瞪着眼睛怒声道:
“好,那就这么定了,除非你们把我硬拉下炕去,不然的话,我永远都不会从这炕上站起来交待的。”
移失不看着他那坚强的样子,点头满意的笑了笑,又拍了拍他的脸道:
“好样的,是条汉子,那咱们就这么定了,到时你别失言就好。”
那被抓的奸细坐在那里翻愣着眼睛,一脸倔将的摆了一下头,很肯定的怒道:
“笑话,我怎么可能会失言呢,只要你们别强行拉我起来,我就永远都不会站起来的,最后怕的是你们反悔。”
移失不摆了摆手,看着他温和的笑了笑说道:
“你放心,我们说话一向是算数的,而你要是反悔,那就别怪我们个客气。”
说着,移失不搬来一把登子,乐呵呵的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笑了笑便扭头朝兵士们点了点头,那几位兵士会意,转身离开。
看他们那神神密密的样子,这位奸细不知道他们打什么鬼主意,瞪着眼睛朝那些离开的兵士扫了两眼,惊惧的说道:
“你不是说好了吗,是不会对我动刑的,怎么突然间又想使阴招了呢。”
移失不坐在那里呵呵的笑起来,边笑着边再次站起来,开心的拍着他的头愉快的说道:
“放心,我堂堂的大队长,怎么可能会说话不算数呢,你还是安心的坐在那里好了,不过,你主动站起来,那就必须老实交待。”
看移失不那种眼说,奸细胆怯的朝后移了移身子,瞪着眼睛有些不相信的朝他脸上扫来扫去的,想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呢。
不大一会的功夫,他就觉得他坐在那有些发凉的炕上,突然间温热起来,他也没有当回事,还的坐在那里瞪着眼睛,朝移失不看着。
心里一个劲的敲着鼓,琢磨着,眼珠子不停转动着,想知道他们怎么就这么好心,让自己这么安静的坐在炕上享清福呢。
他们想用什么鬼点子,嗖主意来对付自己呢,他们会用什么花样逼自己开口呢?就在他琢磨着,移失不将采用什么残酷的方法,来折磨自己的时候。
好半天,屋子里的几个人,没有对他采用任何的手段,也不说话,也不打骂,也不发怒,就那么静静的,安心的歪着头看着他。
当见这些人都那么无声的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时,他总是觉得这里面有那些地方不太对劲,可一时他又实在想不出,不对劲的地方。
他眨着眼睛越看他们的表情,他越觉得不太对劲,一切都那么安静,所变化的就是自己的屁股底下,在渐渐的发热,热的特别的舒服。
又过了一段时间,又惊又怕的奸细觉得,他们爱咋咋地吧,我就坐在这里耗着你们,打死都不站起来,打死都不说,看你们能咋的。
渐渐的,他发现自己的屁股底下越来越热了,热的有些烫人,这种热法让他有些受不了了,只好轻轻的移动着屁股。
他这个微小的活动,全都被移失不看在眼里,他心里暗自开心的笑着,心里小声的自语着:
小子,我就不相信,你不会站起来。
坐在那里的奸细,也不服气的斜着眼睛扫了移失不暗道:
无论有多热,我也不会起来的,不信你看着吧,就是被屁股烫掉了我也不会起来的,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那料到所有的情况完全不是他所想的那样,最后炕热的如同火一般,烫的他根本就坐不住了。
在这一刻里他就浑身冒着汗,地下热的好似坐在针毯上一般。
渐渐的,他觉得自己不是坐在炕上,而是坐在一个红通通,一个直往上窜动着的,可怕的火苗上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