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瓦尔佳氏狼没有把战马牵过来之前,两位将军站在被腾出来的一个巨大的空旷场地,所有兵士将这块场地围成一个圆圈。
看到如此隆重的场面,两位将军自然不能太落威了,尽管是败军之将,也不能被人家看贬了。
这么想着,他们两个一步入场地,便仰头挺胸,派头十足,尽可能的显示自己,威风不可一世的样子来.
他们两个是想让这些猎户村的将士们看看,自己那种临危不惧的英雄气概。
以证明尽管现在成为你们这些草寇的阶下囚,可我们精神犹在,气质犹在,斗志犹在,是打个跨的,战不败的。
他们最初觉得草寇王同意比武较量,无法是走走形势,走走过场,无论如何也不会给他们机会,和这家伙真刀实枪的交手的。
而草寇王答应了比武,并且一对二,多数是为了在众将士们面前,来证明自己本事有多高,同时,让两位大将,拿着兵器逼在他们头上。
只要他们两个不还手,由这位草寇王尽情的朝他们身上发挥着拳脚的本事,而要是还手,身边的这些将士们会一齐拳脚相加,把他们揍一顿。
另外,即便不是这样,顶多也就是让他们在练兵场上,比划两下拳脚也就是了,绝对不可能把他们的战马及兵器带来的。
谁都知道他们两个的战马,那是宝马,可谓是千里挑一的千里驹,真要是在交战的时候,感觉局势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
他们便可以达到人马合一的程度,骑在战马上可以拼命的杀出一条血路来,那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令他们两个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包安平根本就没有把他们两个当回事。
这仅答应了真枪真刀的比武,而且还将他们的宝马牵了出来,两个一见到宝马,和兵器,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那种感情是一种外人所无法感受到的,他们两个欢天喜地的三两步便赶到战马前,爱惜的摸有他们的宝马,和他们的兵器。
这可是跟随着他们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的宝马,和从来都没有分开过的兵器呀,这两件东西,那一件都比他们生命更加重要。
两个人一见之下,心里翻腾出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来,一会摸着战马,一会摸着自己的兵器,愉快的难以言述。
那两匹马也好似总算见到了主人,将它们的头,依偎在两位将军的怀里一个劲的晃动着,一付恋恋不舍模样来。
看的旁边猎户村的所有将士们,都有一种触景生情的感动来,瞬间里,近千人的练兵场上,一点声音都没有,都在默默的看着他们。
过了一会之后,德都勒氏拉站在那里,瞪起眼睛不屑的大声喊道:
“怎么婆婆妈妈的呢,抓紧点,到底比不比了,要是比的话,赶紧跳到马上去,我们大王那有闲心等你们。”
两位将军不去理会德都勒氏拉,现在两个人休养了这么长时间,吃的好,睡的好,此刻浑身充满了力量。
站在那里爱惜的看了战马一眼之后,只见两个人单手一搭在马鞍,也没有见两个人身子如何动作,只见嗖的一下子就跃到了战马上。
身子一坐到战马上,一哈腰一探身子,迅速而又熟练的将鸟翅环上挂着的兵器握在手中,那动作漂亮潇洒,有风度,有气质,有派头……
两个人摘下了兵器掂在手中之后,都瓦尔佳氏狼单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狼牙棒,都拉喇氏牛一付不屑的样子,单手握着自己的大刀。
只见两个人奋力的朝胸前一摆,仰着山风吹来,两位将军突然间,显出一种霸气的威风来,也显示出勇不可挡的勇猛来。
当两位将军把兵器举过头顶之时,那种霸气的味道,还真就让四周不兵士们发自内心的感叹着,这是不战也有一股威风不可侵犯的味道来。
不愧是营州王的将军,手中紧握着兵器,有种不怒而威的气质暴露了出来。
他们两个为了证明自己的本事,那是相当了得,骑着战马手中舞动着兵器,快速挥舞了起来,打马如飞的在腾出的场地上转动了一圈。
在战马转动的时候,他们两个一会身子藏在马下,一会身子跃起来站在马上,单手舞动着兵器,上下翻飞舞动如风,招法熟练。
使得练兵场上尘土飞扬,马蹄声声,人借马力马借人威,逗引的场外的那些兵士们连声忍不住的跟着大声的喊起好了。
德都尔勒拉站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看他们那个得瑟的样子,忍不住挺着自己手中的猎叉迎了出来,大声的喝道:
“呔,你们两个小子休要逞能,我这就跟你大战三百合。”
德都勒氏拉往前一冲,都尔勒氏察在后面赶紧的喊着:
“喂,德都勒氏拉人家是在热身,然后好跟大王比武呢,你还是赶紧退下。”
他这么一冲上来,把都瓦尔佳氏狼及都拉喇氏牛也给搞懵了,这不是说好了,跟他们的草寇大王包安平比武交量吗?怎么突然这家伙冲出来了呢。
两个人就真要是和他交量,不敢有获胜的把握,即便获胜了,他们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这不是白忙活吗?
想到这里,都拉喇氏牛瞪起眼睛停住飞驰的战马,将兵器摆在胸前,瞪着眼睛看着包安平道:
“我说草寇王,难道咱们说的话,不算了吗?还是你怕了。”
包安平一看,笑着朝德都勒氏拉摆了摆手,暗示着他赶紧快点退下去。
德都勒氏拉自然不服气,瞪着眼睛看着包安平道:
“大王这两个子太猖狂了,我得好好的教训他们两个一顿才行。”
都尔勒氏察一看见德都勒氏拉不情愿退下去,只好在后面冲上来,强行将德都勒氏拉扯下练兵场。
两位将军一看德都勒氏拉被拉了下去,这才发自内心的开心起来,两个人骑在马上快速的一扯马头,同时朝包安平看去。
都拉喇氏牛将摆器摆在胸前,自信的看着包安平朗声的道:
“草寇王,你可想好了,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到底是我们两个战你一个人呢,还是一个一个的上。”
包安平笑呵呵的没有说话,先是扭头,朝专们给自己抱兵器的护卫看了一眼。
然后伸出手去,缓缓缓的将宝剑抽了出来,单手拖拉着宝剑,缓缓得朝着中间走去,边走边道:
“看两位将军说的,当初说好了的,怎么能改变呢,再说了,能和你们两个同时交手,那是我的荣幸,只要你们愿意,你们两个还是同时上好了。”
两位将军一上场,便又是挥刀又是挥棒的表演了一番,无非让包安平瞪着眼睛好好看看,他们两个的本事那不是吹出来的。
那是靠多年的苦战和训练摸索出来的,他要是知难而退,认了输,等包安平上来,比划两下子,意思意思,赶紧把他们放了,谁都不伤害谁。
两个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显摆两下本事,包安平自然明白他们的意思,这是先声夺人,这一刻里,自己要是后悔了,便不需要交手了。
当着这么多兵士的面,作为一个大王真要是输了,那多丢人呢,再说了,这刀枪无眼,真要是伤了,残了,到时跟谁说理去,谁来管你呢。
气人就气人在,包安平是一个不知道深浅,不太要识趣的人,看两个人的本事这么高明,还瞪着眼睛要见见输赢,这是一件很气人的事。
更让他们没有料想到的是,还让他们两个同时上,两个人骑在马上不由的愣了一下,好似听错了。
手中将兵器摆在胸前,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又同时朝着包安平看去,想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大脑发热,脑袋烧坏了。
两个人的本事那是有目共睹的,连他手下的那些兵士们,刚才看到我们两位的表演,一个个都惊的喝彩不已。
难道眼前的这位草寇大王,他长了三头六膊,有胜我们的招法吗?他靠什么胜我们呢?
肯力量,就都瓦尔勒氏狼的那把狼牙棒,不说一棒子下去,将他砸没有影了,最次还不砸的他成为肉饼。
即便大将军的狼牙棒有好生之德,手下留情,留他一条性命,那凭借着我都拉喇氏牛的这把刀,那也不是吃素的。
只要我拼命的砍过去之后,不说凭借着刀风就把他扇飞了,也能将他扫的满地翻跟头。
到底是谁给他这么大的自信心,非要跟我们比试呢。
想到这里,都拉喇氏牛将摆在胸前的大刀晃了又晃,冷声的瞪着眼睛对包安平道:
“草寇王,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可怪不得我们了。”
包安平站在那里乐呵呵的点了点头,笑了笑将自己的宝剑朝胸前一摆,轻声的说道:
“放心,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是胜了我,后面的兵士会自动闪开一条道路,让你们两个乐呵呵的离开,你们要是败给了我,那实在对不住了,你们两个就必须留下来听从我的命令。”
都拉喇氏牛开心的又朝大将军扫了一眼,开心的仰头哈哈的大笑起来,爽声的嚷道: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放心,只要你没有意见,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他边说着,边和大将军两个战马,一点点的朝两侧拉开了一点距离。
很明显,两匹战马要是靠的太近了,那是耽误两个人发挥各自的本事。
而要是拉开了距离就不同了,两个人可以同时一左右两面夹击,即便兵器击不到眼前的草寇王。
那你两匹战马靠在一起的力力,还有那战马的蹄子要是没踏明白,没准都能把眼前这家伙踏死在马蹄下。
两个人的战马刚刚拉开一段距离,场外观敌瞭阵的所有兵士们,都一下子憋住了呼吸,瞪着眼睛观望着。
每个将士们,个个瞪着眼睛,在替包安平着一把汗呢,暗自担心的道:
“我们大王这是怎么了,即便你是天赐的大王,也不能瞪着眼睛让人家索你的命呀,这两个家伙看那样子,一个个如同凶神一般,本事非同小可。”
“再说了,这要是一左一口的夹击过去,那还有命在了,一个朝下挥着大刀,一个朝下用狼牙棒砸下去,怎么躲呀。”
这么想着,谁都不敢出一点声音来,只想看看最后大王是怎么处理眼前这个无论是谁,在瞬间里都感觉头痛,而又无法解决的问题的。
静,练兵场上瞬间里变得鸦雀无声,两位将军的马蹄声不他停的响着。
每响动一下都牵动着,围观众将士们那跳到而又激动的心,好象是狠狠的在每个人心上狠狠的重重的击打一下。
而完颜包安平好象并没有那么紧张,而是冷静的仰着头,朝前方的两位将军看去,脸上带着一种平静的笑意。
看到他那个模样,连都拉喇氏牛都搞不清楚,都这股劲了,他也能笑得出来。
“摆刀横冲往前击,犹如巨龙天上飞,银光闪闪万点金,晃你眼睛看不清。”
都拉喇氏牛手中掂量着大刀,看包安平一付平静的样子,这多多少少是对他们两位大将军的轻视。
为此他快速的一拍战马,挥舞着战刀,边嚷着边飞快的冲了出去。
“狼牙棒下无活口,只要出击命归西,拍马猛冲勇向前,拦腰横扫敌胆寒。”
都瓦尔佳氏狼看都拉喇氏牛战马一动,他也瞪起眼睛来,嘴里嚷着,在给自己助威打气,毫不客气的挥动着狼牙棒,拼命的朝着包安平冲了过去。
看着他们两个威猛的挥动着兵器,丝毫不留情面,就想一左一口的夹击过去,对手毫无办法的情况下,一下子将眼前这个草寇王消灭在眼前。
以解前恨,又雪前耻,说什么也要在这一冲之下,在这瞬间里取得胜利。
在他们两个看来,就两个人这威风,这气势还需要打吗。
两个人配合的特别默契,同时出击一左一右夹击而来,兵器同时迎头而来,眼前这位就是二狼神下凡,也没有机会活着逃离。
更何况,眼前这位,不过是普普通通的凡人,又怎么可能挽回败局呢,保住性命呢?基本上是无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