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换好衣服走出试衣间时,店里的人都被穆天歌吸引了视线。
女子圆润的肩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不盈一握的纤腰,脚下同系白色高跟鞋更显身姿挺拔。
因为刚刚修仙,穆天歌还不太会敛息,就有种出尘缥缈的气息,被这件衣服一衬,这种气息更明显了。
被大家一起注视,穆天歌有些不好意思,俏脸微红,对唐樱楚说,“看什么呢!”
穆天歌一出声,唐樱楚就回神了,她尖叫一声扑了上去,抱着她说:“天歌,你真是太漂亮了,今晚所有的女人都要被你给比下去了!”
穆天歌挣脱她的怀抱,“瞎说什么,就这件好了,我们快走吧。”
“对对,走,我们再去做个头发,不快点就来不及了。”
这小妞拉着穆天歌就往收银台走。穆天歌无奈地笑了笑,对她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哭笑不得。
付钱时,穆天歌想自己付的,现在她也是土豪一族了,不好意思让唐樱楚为自己付钱。但唐樱楚以不让我付钱就是不把我当朋友为由,抢着把钱付了。
两人到了一家高级美发店,唐樱楚出示了vip卡,马上两人就受到了美发师的热情接待,卡是她妈妈的,她常来这儿做头发,是唐樱楚今天偷拿出来的。
唐樱楚是短发,美发师根据服装特点,帮她把头发稍微剪了剪,衬得更加俏皮,而把穆天歌的头发上面一点盘了几圈,用一支水蓝色的水晶发簪固定,其余的披散下来,左手带着与发簪一套的水蓝色手链,更显古韵。
两人打扮好,就急匆匆往帝豪酒店赶。
由于选衣服和做头发花的时间有些长,当她们两个到帝豪酒店门口时,差五分钟就六点了。
华丽的酒店门口停满了豪车,而且还在有一些人陆陆续续赶来,不过大多数都已经到了。
冯晨浩身穿白色西装,手拿一杯香槟在客人间穿梭,与大家谈笑晏晏,而那些对他的赞美之词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眼睛总是若有若无地往门口瞟。
随着时间一分分流逝,虽然他的嘴边仍有笑意,可眼睛里的期待却逐渐褪去。
差三分钟六点时,宴会厅的门口处传来一阵骚动,大家的谈话声也小了下去。冯晨浩感到好奇,眼睛也看向门口,当看清门口的人时,眼中流露出惊喜与惊艳,这一幕也成为他永生难忘的画面。
只见一白色身影跟在一粉色身影后步入大厅,穿粉衣的女子明眸皓齿,俏皮可爱,而她身后的白衣女子则更加吸引大家的眼球。
她白衣款款,莲步轻移,晶莹的皮肤在灯光下更富有光泽,像果冻一样想让人咬上一口,仿古式礼服和发饰再加上她浩渺的气质,如九天仙子降临世间。
这一刻,冯晨浩感觉穆天歌明显比以前更漂亮了,还生出一种可望不可即的错觉,好像她是那么高高在上,自己永远只能仰望而不能拥有。
拧了拧眉,他期盼的是佳人在怀,于是向那个身影走去,想打破这种氛围。
“天歌,楚楚,你们来了!”话是对着两个人说的,但眼睛一直没离开过穆天歌。
“浩哥哥,你眼睛怎么发直啊,看都不看我一眼!”唐樱楚的眸子划过一丝狡黠。
穆天歌抬头正对上冯晨浩的视线,看见他眼中的灼热,眉头淡淡一蹙。
她知道冯晨浩喜欢她,但以前他家世太高,穆天歌不想高攀也不想卷入大家族的争斗中,而现在自己已决定修仙,他们就更是陌路,她下定决心,找个机会一定要和他谈谈。
冯晨浩被唐樱楚戳破心事,脸红了红,握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以掩饰尴尬。
六点了,宴会厅里的音乐响了起来,顿时把大家的思绪都拉了回来。
其他宾客忍不住小声讨论着穆天歌的来历,问问谁知道这是哪个大家族的子女。
而赵芯看着夺去冯晨浩和所有宾客关注,此时又大放异彩的白色身影,心想:都是她,都是那个贱人,没有了她,浩哥哥就是我的了。
她的拳头越攥越紧,想到自己的计划,又松开了拳头,划过一丝狰狞的笑。穆天歌,我要你身败名裂,永远都不能站在浩的身边!
冯晨浩向穆天歌点了点头,走上台前,“大家好,感谢大家能来参加我的生日宴会……”他在上面讲着,眼睛看的一直都是穆天歌。
穆天歌现在对外界的感应很灵敏,一直被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感觉越来越不自在。
致完演讲词,冯晨浩走下台,马上就被一些人包围住了。这可是市委书记的公子啊,想巴结的人自然不少。
感到那道视线消失了,穆天歌悄悄松了口气。
折腾了一下午,感觉有些饿了,向食物区走去。她现在还需要吃东西,而到辟谷期就不再需要了。唐樱楚一现身,也被一些巴结的人围起来了,现在也不知道去哪了,所以就她自己一个人了。
要说这帝豪酒店真不愧是S市最好的酒店,看看这装修,啧啧,真气派,就连食物也这么可口。
穆天歌饿坏了,大快朵颐起来。吃得有些急了,被一块糕点卡住了,她手垂着胸口,脸涨得通红,咳嗽起来。恰好一杯果汁出现在视线里,穆天歌连忙拿起喝了几口,气顺了,一抬头,才发现原来是摆脱了人群“围攻”的冯晨浩。
“谢谢。哦,对了,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
穆天歌从在服装店里买的和衣服搭配的小手包里拿出一个的玩偶,是Q版的冯晨浩。
“这是你自己做的吗?”冯晨浩接过,笑着问道。
“嗯,想了好久不知道该送你什么,就自己做了个玩偶,做得不好,不要嫌弃啊!”穆天歌伸手捋了下头发。
“怎么会嫌弃,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冯晨浩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边的笑意扩大,看着穆天歌的眸子闪闪发亮。
突然会场变得嘈杂起来,很多人都看着门口指指点点说着什么。
只见宴会门口出现了一个二十多岁身穿黑色西服,长相普通,面色蜡黄,眼窝深陷,明显是酒色过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