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煥按了密碼打開門,和白睿奇一起走了進去,
“這就是你姐家?“白睿奇一進門就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除了沒有吉他,這房子的格局和裝潢和蘇煥家沒什麼區別呀。
“而且掛著的都是你的大海報照片,都是最近的耶“,
“上次...“蘇煥欲言又止,心想'差點說漏嘴,不能跟他說,姊去西班牙這些天,其實他天天睡在這,“今天叫你來是幫我辦一件事,你不是自誇自己挺厲害嗎?幫我把這個打開“蘇煥指了指蘇惠書桌旁一個密碼箱,看他疑惑著往後退,就又說“放心!我姐不是有錢人!這裡面也沒有值錢的東西“。
白睿奇蹲在那搗鼓了一陣兒,果然箱子打開了,蘇煥早拿了冰箱裡他最愛的哈根達斯,遞給他,並讓他去沙發那邊坐下看電視,自己提著箱子進了蘇惠的臥室,
進去又撇頭說,“你想幹嘛都可以,冰箱東西都可以吃,只是別進來煩我“.隨即關了門,白睿奇一臉茫然的看著關上的門,無奈的走向冰箱。
蘇煥坐在床旁的地板上,打開密碼箱,看到了兩個牛皮紙袋,他顫抖著打開,一個裡面裝著蘇惠的離婚書約,另一個裡面是蘇惠父親的遺書。憤恨,痛苦,心如刀絞一般。看完遺書以後,他的頭深深的埋向地面,此刻他憤恨到了極點,感覺自己腦袋在急速地冒火,但想著外面還有一個人時,馬上又強忍住,抱著雙手頭已經垂到地面,迷離的眼神就這樣瞪著,好久好久。
蘇惠把單眼相機從脖子上取下來,遞給張惟欽,拿過他手裡的藥膏,說要自己來,張惟欽只好隨了她,哪知蘇惠看不到曬傷的地方,正胡亂的塗抹,張惟欽把相機侉在一個肩膀上,想要再幫她,蘇惠故意把瓶子背到身後,躲著他,就不給他,張惟欽高出她整整一個頭,自然手長到很快兩手制服的蘇惠的雙手,蘇惠求饒的揚起頭,她的嘴唇就這樣被低著頭抓住她手的男人用嘴含住了,蘇惠羞赧的想要掙脫,張惟欽一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扶住她的後腦,他溫柔的吸吮著她的舌尖,蘇惠閉上了眼睛,她感覺到自己在漸漸淪陷進一個巨大的漩渦裡,被包裹在她曾幻想無數對接吻美好的迷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