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煥上身赤裸,下身穿著一條破洞很多的牛仔褲,他跨坐在高腳椅上,不停的變化著pose,兩旁佈滿閃光燈柔光罩和反光板。燈烤的他很熱,嘴唇處有些乾裂的痕跡,蘇煥嘟嘴不自覺的要伸出舌頭舔,對面的快門聲停了下來,攝影師良哥在鏡頭裡說:“等一下,先別舔。”說著並拿出包裡的環形反射罩套在鏡頭前,走到蘇煥面前,並叫助理搬來了梯子站了上去。
“來你頭往上看著鏡頭,眼神給我很餓的那種,貪婪的那種,再來一點點,對對,雙手撐在後面椅子上…”。蘇煥專注的任他擺佈,十幾分鐘後良哥停止了動作,心滿意足的對著蘇煥比出了大拇指。蘇煥接過助理人員遞給他的一瓶水大口的喝著,看到良哥如此滿意,也對他比出剪刀手姿勢。
蘇煥走進換衣間,立刻拿起手機查看,發現line裡蘇惠對他的留言已讀,立馬開心地撥了電話過去:“達令姐,妳回國了嗎?”
“是啊,剛回家,你還好嗎?”。
“我在良哥的工作室,我這邊結束馬上去找妳好不好?”。
“呃~我現在人在天母”。
“姐妳怎麼,什麼啦?這幾個月都玩消失。”蘇煥疑惑又慍怒的繼續說:“姐妳別生氣好不好?”
“我哪有生氣,晚上一起吃飯吧,我想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
林荷在酒吧裡和一個男人喝酒,那男人嘴裡叼著雪茄,左手按在林荷的大腿上,林荷迷離的眼神放空的盯著手裡的酒杯,猩紅的嘴唇湊近了那一大杯加了冰塊的Bacardi。一旁的男人嘴角偽譎的抽動一下,打著響指叫waiter再續了一杯。
張惟欽往杯裡的麥片倒著熱牛奶,蘇惠從他身後環抱了他的腰,張惟欽轉身抱住她,一臉寵溺的表情道:“喝這個好不好?”“嗯”“這裡還痛嗎?”張惟欽的手往蘇惠的腰部下面移去。“又來!”蘇惠的額頭砸在張惟欽的肩胛處,張惟欽立即扳過她的手,放在空中,低下頭用嘴含住了蘇惠嘴一側的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