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鄂文在自家書房拿著幾張照片仔細端詳著,一個男人的身影低著頭在空中指著照片裡的人在他耳邊小聲的匯報什麼,蔣鄂文點了頭,把照片遞還給了那人,然後若有所思的起身來回走了幾步,似乎對照片內容不太滿意,那男人不敢出聲,只等他下一步指示,蔣鄂文又坐回他的椅子,那人立刻湊上自己的耳朵,蔣鄂文小聲很簡短地說:“暫時先不要跟了,你回去等我消息。”那人只點了一下頭,立即轉身離開了房間。
蔣鄂文隨即打了一個電話,拉開抽屜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藥他先吞了下去,然後駕車出了門,他有一個習慣,在遇到棘手的事情時,必須找個女人去發洩,他尤其喜好征服人妻的這樣的特別嗜好,為了這個變態的嗜好,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那些把柄在他手裡人的老婆,和吃了他些好處的下屬,都是他下手的對象,到目前來說還算無事,而那些人不是事前被他用換妻的誘餌洗腦,就是事後用錢了事,幾次得手後讓他更覺得屢試不爽,雖然他早就離婚獨自居住,卻沾花惹草不斷,他也把那些靠過來身邊的年輕女人介紹給這些人用,他在床上過度的放縱已經不能滿足他對感官的刺激享受了,越來越甚得他根本沒把身下的女人當人看,他挑逗地不惜跪在女人私密處折騰她們性起,再用各種工具折磨她們,身下的女人不能哭喊,不能反抗,各種變態的姿勢,直到他自己也精疲力竭,才會放那些女人回家。只是他做這些事情都選擇去汽車旅館,而不會帶回家來。當年就是臨時回家,讓他撞見了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在他的床上嬌喘廝磨正赤膊上陣,從那以後他整個人生都變了,什麼狗屁忠誠,男人的擔當、面子、打拼、顧家他笑自己太傻,真的相信了愛情,老婆紅杏出牆的原因只是因為寂寞。這就是他專挑人妻下手的原因,看那些不管什麼原因站在他面前主動脫下最後一件衣服的人妻,他就燃起本性的衝動,對於那些女人的身材是否性感和是否美醜,他倒是無所謂,所有的臉蛋在他看起來就是他老婆的面具,今天他出門前吃了藥,他就想馬上找個人妻發洩,最近苗頭不對勁,一直替他鞍前馬後的孫天佐瞞著自己居然從眼皮子底下轉走了一大筆錢去還賭債,他一直跟他講要戒賭和戒毒,女人可以碰但賭博和毒品一定不能碰,他哪知道孫天佐黃、賭、毒三樣都沾,他都用網路下單賭球,輸贏都在百萬元以上,夜夜笙歌荒淫程度早就超過他能勸阻的範圍。他早留了後手,只是還不知道趙恩澤的底牌,但不能再等待下去了,孫天佐是個可以拋棄的旗子,而且越早把他丟出去,自己才能脫身,就算最後找到自己,也只能落下用人不利的來解釋,這件事他和一直和他有密切聯繫的高律師在稍早就謀劃過了,而高律師的事務所正是這幾年幫他處理資金的主要手段,想到這裡他又用力踩了下油門。
張哲凱午後在松山機場接到了趙一會,兩人上了車,趙一會急著問他公司的情況,張哲凱邊開車邊說:“老大,保險公司賠償的問題具體我真的不知道,只是工務局現在還是沒有收回停工令,董事長好像病了,沒有來公司,你哥好像沒發生什麼事一樣。”聽他這麼說趙一會的心一緊,老爸生病?哥卻跟沒事人似的?看來事情不是一個火災那麼單純,張哲凱嘴裡問不出什麼東西來,大哥也沒在電話中透露什麼,還要我回來在詳談,集團也許正醞釀一場大的風暴,只是我什麼都不知道罷了。他便不再繼續問了,只告訴張哲凱把他送回父親家,張哲凱卻猶豫的想說又不想說得在那邊用眼瞟了他好幾眼,趙一會馬上感覺他有事,也不跟他眼神交換,直接了當的問:“要說就說,有屁快放!”
“都在傳,我是沒看到啦,聽他們說,許嘉雯和你大哥在…”叭!叭!後面有喇叭聲傳來,打斷了他的話,綠燈了,他的車還停在十字路口。“X咧是在催三小啦?!”張哲凱踩了油門嘴裡罵了一句,趙一會不聽完也知道下文是什麼,連忙又問起別的事情,他不想面對這件事,至少他想要從許嘉雯那裡知道,為什麼會選擇的是大哥而不是自己,他一直知道許嘉雯的單純是真的,而不是用來吸引自己的偽裝,她那獨立的個性和純粹對設計本身的熱忱是他身邊所有交往過的女生身上看不到的,她不矯揉做作,她甚至謹言慎行,但她又天性陽光,有點傻乎乎的,一年來,他都默默的觀察著她,也等待著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