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和李开如愿从林咏圣弄来两身府衙衙役的服装,并得到林咏圣出城公干的手令。
换上衙役服装的杨凡和李开走在大街上。
杨凡:“李大哥,你身上可有银子?”
李开掏出一个五两的银锭:“够不够用?”
杨凡接过银子:“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买些东西。”
杨凡去买了一大堆干粮,然后趁没人注意之时收进了储物戒指,储物戒指可不能让别人发现,不然还真不好解释,这东西太过玄乎了。
杨凡和李开出了城门口,见到了欧阳韬等人,不过杨凡并没有去与他们会合,而是带着李开快速的沿着官道离开了。
李开:“恩公,其实调查我父亲的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杨凡笑着问道:“李大哥,你父亲武功如何?”
李开:“胜我数倍。”
杨凡:“连你父亲如此厉害之人都遭了暗算,你认为你有胜算吗?就算你查出来了,你又该如何应对,你能一个人面对杀天教吗?就算是梧桐派,你也应付不来吧。”
李开:“恩公既然明白这些,为何还要出手帮我。”
杨凡:“我说过,我的梦想就是成为当代大侠,这可不是骗人的,碰到不平之事,当然要管,你放心,我帮你,可不是要陪着你一起去送人头,我是担心你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白白跑去送死,那就可惜了我的回天丹了,还有,以后别恩公恩公的叫,听着别扭,叫我杨兄弟就好。”
李开:“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杨凡:“当然是调查梧桐派,你之前说过,你父亲与梧桐派掌门相交甚厚,所以才千里驰援,可是结果却是令尊在梧桐派遭遇不测,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你父亲晚了一步,梧桐派在你父亲到达之前已经落入了杀天教的控制。”
李开:“你是说梧桐派的执法长老是杀天教中的人。”
杨凡摇头道:“现在不好说,去看过就知道了。”
……
欧阳韬等人在城门口等了许久,却一直未见杨凡二人,心里不由担忧起来。
“师妹,要不你们在此等候,我去找林大人了解一下,这许久了,杨兄弟不应该还没出来。”
赵小雨点点头:“师兄,我总感觉刚才出城的那两个衙役有问题,这么晚了,城门早已关闭,那两个衙役出城却没有骑马,你不觉得奇怪吗?”
欧阳韬眉头一皱:“师妹的意思是,那两人是杨凡和李开假扮。”
赵小雨:“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欧阳韬:“我去问林大人,一切自然明了。”
欧阳韬飞身上了城墙,向着府衙飞驰而去。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欧阳韬返回城门口。
“师妹猜的没错,那两人正是杨凡和李开,只是他们为何不来与我们会合?”
赵小雨蹙眉道:“杨凡可能不希望我们牵扯其中。”
楚清歌:“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欧阳韬皱眉道:“既然杨兄弟不愿我们跟着,大家便分头行事吧,师妹,我们走。”
楚清歌愣住,怎么说的好好的,突然就散了。
欧阳韬与赵小雨离开,只剩下楚清歌和慕轻瑶。
慕轻瑶低声道:“楚大哥,我们怎么办?”
楚清歌一阵头痛:“去梧桐派,我想,他们一定是去了那儿。”
慕轻瑶蹙眉道:“楚大哥还要调查此事?”
楚清歌:“杀天教重出江湖,这件事必须查清楚。”
慕轻瑶:“那我跟你一起去。”
……
赵小雨有些疑惑:“师兄,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欧阳韬:“我已经传书给父亲,我猜测,父亲可能会亲自前来,我们先去梧桐派打探情况。”
赵小雨:“那为什么要避开楚清歌他们。”
欧阳韬:“杨凡的身份,不可轻易暴露,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风险。”
赵小雨:“杨凡他真的这么重要?”
欧阳韬:“不要问,该让我们知道的时候,自然会有人告诉我们。”
……
府衙后院,林咏圣与林诗婉父女坐在一起,林咏圣眉头深锁。
林诗婉:“父亲可是有什么苦恼之事?”
林咏圣:“刚才欧阳韬来找过我,看他神色,显得十分焦虑。”
林诗婉疑惑道:“这欧阳韬是什么人?”
林咏圣:“为父那日带人剿灭飞龙堡,便是这欧阳韬传的信,信上有内卫标示,所以为父才会深夜调兵,内卫是朝廷最神秘的存在,是皇上最信任的一批人,我怀疑这欧阳韬就是内卫成员。”
林诗婉:“他来找父亲有什么事?”
林咏圣:“他来找我打探杨凡的下落。”
林诗婉疑惑道:“杨凡不是住在客栈中吗?”
林咏圣摇摇头:“杨凡今夜突然来找我,向我借了两套衙役的衣服连夜出城了,晚间在街上发生黑衣人当街行凶事件,杨凡当时也在现场,我认为这只是一起江湖仇杀,并不太在意,可是欧阳韬如果是内卫成员,那情形就不一样了。”
林诗婉:“杨凡他走了?”
林咏圣:“是的,本来今夜想来与你道别,被我挡住了,我得派人去查查,那些黑衣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林诗婉:“他来向我道别?其实,女儿也想当面向他道歉。”
林咏圣惊讶道:“这是为何?”
林诗婉:“女儿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些轻视他了,杨凡其实是个很有才气的人,那日来府中,我们确实是慢待他了。”
林咏圣笑道:“他有才气?我就看到一身痞气,女儿,你可别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林诗婉摇头道:“我就是听了父亲的,才先入为主的觉得他一个油腔滑调、不学无术之人。”
林咏圣:“难道不是?”
林诗婉拿出一张白纸来:“父亲来看看他作的词。”
林咏圣拿起来一看:“鹊桥仙:纤云弄巧。”
林咏圣读了一遍,皱眉道:“这不可能是他作的,这词句,即便是为父也自愧不如。”
林诗婉:“如此好词,若是他人所作,只怕早已流传开来,这首词是杨凡在七夕诗会上作的,而且,他对读书人的看法与父亲有些相似。”
林咏圣:“他还说了什么?”
林诗婉:“他说,读书是为了学知识,明事理,成为国之栋梁,诗词只是抒发情感的娱乐之作,不该花费太多精力去钻研。”
林咏圣惊讶道:“他真这么说?难道是为父看错他了?他第一次与我见面,就打探你的婚事,让为父十分反感此人的轻浮。”
林诗婉脸色微红:“有些人表现放浪一些,也许只是为了伪装一些东西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