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文学跨越时空的情爱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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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红颜策师

盛云庄是展天鸣本地最大的一家丝绸店,所出丝绸均发往周边各地,是同行业中的丝绸大户。可是最近以来,销量却呈下滑趋势。掌柜们聚在一起,向前来视察的展天鸣报告情况。我列位其中貌似也在“认真”的听,其实人坐在椅子上,视线却越过窗户飘向对面的烤鸭店。

“……总体情况就是这样,旧样式的布料保持着一贯的销量,可是,我们新出的丝绸却都大量积压下来……”

“我们必须想办法让人们接受我们出的新产品,不然,推新计划也就成了空口白话,全无作用……”

“是啊,就是这样!”别人点头称是。

见他们大部分点头咐和,我也连连点点头以示“认同”,心想,那家烤鸭不知做的味道如何,找机会去尝尝……

有位管事开口道:“久闻黄姑娘点子多,不知可有对策,是否已经有了应付之策?”

脸上带着微笑,我再次点头。那家烤鸭店应该不在展天鸣产业之内,夜里叫上沈不出,然后我们……

我心里正美美盘算着,突然眼前被一只大手覆盖住,把我的头扳回会议中来。展天鸣笑着问我,“你有什么好主意?说说看?”

参加议事的管事们都认真的看着我,让我说什么呀?我一头雾水的问:“烤鸭?”

“丝绸。”展天鸣看了我一眼,更正道。

“哦。让我想想。”我拄着椅扶手,手托下巴冥思苦想起来。唉,我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我又没有学过工商管理,也没有学过经济法,实在说不出对他们有益的建设性意见。在我开始'思考'时,全场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怕打断我考虑问题。两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我空空如也的大脑仍在努力的思考,思考到没有什么可以思考的境界--

管事们疑惑的相互传递眼神,最后视线齐聚在展天鸣身上。

展天鸣咳了一声,提醒我该说话了。

“啊……”我开口了,管事们以为我想出对策了,一起朝我看过来。结果,我只是换了一个姿式继续呈思考状。管事们再次交换眼神,脸上露出了悟的神色。大概都猜到了我只是跟在展天鸣身边混吃混喝的小孩罢了,根本不象展天鸣口中说的时常会突发奇思妙想之人。

展天鸣不想在为难我了,正要开口说话,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啊的叫了一声。“对了,有主意了!"我突然想到,为什么不把我那个世界的经商点子搬到古代来,也许可以起点作用。嗯,起码现在应付一下他们还是可以的。我摇头晃脑地卖弄道:"如果新品积压不是产品质量的问题,那么就要考虑一下销售策略……”嗯,我说的对极了。

“我们可以集思广益,想一些新颖点的促俏方法。比如说:有奖销售啦,新品打折啦,买一赠一或是其它什么办法……”我说的这几点都是未来商家采用的最广泛的办法,被我鹦鹉学舌搬到这里来。。

展天鸣眼中露出欣赏的神色。管事们则频频点头,不断叫好。

“然后呢?”展天鸣问。

“然后?然后就是想办法刺激买家的购买欲,要……要利用人们的从众心理,吸引一小部分人上勾,然后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来买我们的产品的,嗯……”我好象能说的也只有这些了。

虽然说的不多,但都是精华,值得他们慢慢深研究了。管事们等我话一停,争先恐后朝我发问,于是,我只好把前面说的讲得更细化,等管事们一一理解透了,天也黑了。

展天鸣被我讲的全新的经营模式所憾动,从始至终一直用惊异的看着我,消化我的内容。最后,等会议结束,他哈哈一笑,起身拍拍我的肩,“这回我对你可是心服口服呀,真不愧是我的智囊,不知你怎么想出的这么多好主意。”

“我表现的不错吧?”我沾沾自喜的讨好道。

“非常好!”他用手指点了下我的鼻尖,宠溺的笑。

我被他夸赞的心儿飘上了天,嘴巴甜甜的说:“那你打算用什么犒劳我呢?”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

“真的?好!我要吃那家做的……"我高兴的把手指向对面那家店,不料,手指的地方不是一长排香气腾腾的烤鸭,而是写着"打佯"两个大字的门板。我脸上的兴奋之情一下子凝在脸上,我发出一阵失望的唉叫声:"我的烤鸭……”

自从展天鸣发现我有一副能想出好点子的“天才”头脑,和不逼就懒的想的坏毛病后,天天拉着我陪他外出,名曰游玩。实际上,我去了几个地方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不管去什么地方,我们始终在他的产业内打转。

我说的点子被展天鸣加以完善后尽数应用在商业中,一段时间过去了,效益惊人,傲龙庄园生意态势成快速上升势头。这些都是展天鸣告诉我的,我虽然不清楚他们到底获利多少,但从管事们看我的眼神和对我说话的口气中感觉得到,他们肯定净赚了不少钱,否则也不会对我极为尊崇。

展天鸣为了感谢管事头目们的努力工作,特意在城中最大的一家酒楼举办庆功宴。整个二层楼被他包下来成了我们盛云庄的专属领地。盛宴款待期间,我理所当然成了其中的大功臣,频频接受十几号老前辈们的敬酒。我满以为仗着自己是大功臣可以喝到一醉方休,哪知,那些老头子狡猾之极,象是统一接到命令似的,只是向我举杯示意一下下,待我乐呵呵的举杯去碰时,他们马上调转枪头敬向我身旁的展天鸣。

几次三番,我眼巴巴的端着自己的酒杯竟没人跟我碰杯。最后,我有些恼了。

他们是不是在戏弄我啊,拿我当猴耍?我恨恨然。算了,即然没人跟我碰,自已喝还不行。我端起杯子猛灌下一口,咦?这是什么,怎么跟清水一样?我把眼睛凑近前仔细瞧,然后闻了闻,怎么看怎么是水?这就是展天鸣来之前跟我说的珍藏十五年的桂花酿?还说味道不一般,叫我细细品!

趁他们一干人酒意正酣,我偷偷歪头去看酒瓶上面的标签--桂花酿。没错呀?真是见鬼了!

我再次端起酒杯细细品尝,一口接一口,直到把整杯抿完。最后的答案就是,它是水!

展天鸣跟管事们一通谈笑后,将注意力投到我身上,他侧过身笑眯眯地问:“味道还不错吧?”

我抬眼看向他,从他笑容可掬的脸上我嗅出几分阴谋的味道。我没好气地哼道:“这叫请客吗?一点诚意都没有,亏我花大力气帮你忙,你居然用水来蒙我!没诚意!”

他惊异地问:“什么?怎么会是水呢?我们喝的都是这种酒呀。”

“那……”我不信,怎么他们喝起来象没事人似的!

为了证明他的话不假,展天鸣叫人端上一小壶没开封的酒,他正要给我倒酒的时候,其中一位管事站起来说:“大人,时候不早了……”

另一位管事也站起来道:“是啊,酒席该散了吧,我家里还有事……”

有两人一带头,其它人纷纷起身,表示要离席。我刚把酒杯端起来,要喝,却见周围人均已离席,我气恼的僵了一刻,把杯子重重放在桌子转身便走。展天鸣忙拉住我的手,忍俊不住的笑道:“发小孩脾气不是,又不是不让你喝,他们要走,我也不能硬拦着呀。”

我撅着嘴,不高兴的扫向个个笑的跟老狐狸似的管事们,最后看回到展天鸣身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串通一气的。”

他哈哈大笑,“好了,等我们回去,我送你一瓶好酒。”

“真的?”

事实证明,他又一次骗了我。

回到房中,我气呼呼的坐在房间里生闷气。这个展天鸣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想从他手中喝到酒简直比登天还难!我决定反击,让他知道知道,想让我出主意,没有好处的事我就不会做的!

时隔不久,机会来了。这天,展天鸣带着我与其它部分管事一起下各个分店看看经营情况。看过库房里的成品后,展天鸣表示想把这一块生意做大,扩大知名度。我装作漫不经心地说:“这好办呀,我们多研究一些新品,然后再办一个上规模的新品发布会,什么都解决了。”

“发布会?”他们又被我的新名词吸引住了。

“是啊!"我装出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慢悠悠的一边欣赏他们的布料,一边说道:"展大哥不是想把这行生意扩大吗?只要这些产品的质量过硬,再加上举办一个成功的发布会,我相信,盛云庄一定可以成为这行的领头羊。我们要让所有的丝绸商以我们为龙头,视我们盛云庄为风向标!”

我话一落,等待我的是一片寂静,我知道,展天鸣和一干管事均被我的豪言壮语吸引住了。相信他们一定认为我又有什么新举措要出台了。果然,他们被我煽动起来了,其中一名管事问:“什么是发布会?”

“啊,说来话长呀,这可不是一句两句话可以说完的。”我故意卖关子。

展天鸣垂眉浅笑,似乎猜出我的用意。“好吧,提出你的条件来。”

我得意的一笑,“那要看你能出多大的代码来收买我的主意罗!”

一名管事迟疑地问:“黄姑娘想要什么代价呢?”

“这个嘛,要看展大哥的诚意啊,如果合适我就说出来,不合适嘛,那我就把点子卖给罗云庄,相信他们肯定能出得起。”我故意提到他们的对手家。这下,管事们当事了,他们绝不同意给对手家做大的机会,他们马上聚头商量起来。只有展天鸣沉的住气,认真考虑着什么。

管事们一通争辩完,逐个问道:“黄姑娘,你是想在盛云庄拿一笔分红?”

“还是想拥有独立的住宅?”

“或是……”

不论他们说什么我一概摇头,“分红?我在傲云庄园有吃有喝,要分红做什么……房子?我住的好端端的,才不想搬出去……"我一一推翻他们所有的设定,最后展天鸣开口说话了,他从衣袖里取出一把钥匙,说道:"好吧,我用酒窖跟你作交换,这下满意了吧?”

“成交!”

我正要去接,他马上拿开。“等你讲完,我才能放心交给你。现在可以讲给我们听了,什么是发布会,事情又怎么办?”

哼,真狡猾!

好吧,即然他答应了,我索性讲给他们听。我们离开库房,来到前面的议事厅。他们坐在椅子听我细细道来,而我则双手抱胸,在厅内走来走去,把想好的办法说了出来:“新品发布会也叫新品推广会,具体是这样操作的,我们先请行家来把我们的布料设计成各种各样的衣服,再找一些模特穿上制作好的衣服以备到时公演。同时我们还要给所有客商大户发贴子请他们参加我们的发布会,尤其要请一些有影响力的人。总之,那些参加我们发布会的人就算当时不买,只要了解了我们的情况以后还是有可能跟我们做交易,所以呢,所有来我们这里的人都是盛云庄潜在的客户资源……接下来,我把各个细节说一下,具体是这样做的……”

我一番喋喋不休的长篇大论又一次彻底的征服了他们。

这一次开会开到晚上三更天,管事们不断提出新的问题,我便一一作答,答不出来时,我们就在一起细细研究直到解决这个方案。最后,我们敲定出一个具体的全面的实施方案。对他们而言,这是一个全新的销售策略,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想过,如今被我提出来,他们直拍案叫绝。

散会后,我和展天鸣登上前来接我们的马车,沈不屈和赖天骑马跟在我们左右两侧。马车一路朝庄园急驰--

我呵欠连连,“好困啊,那些老头子的问题真多,要再待下去,他们一定还会问个不停。”

“谁叫你想出一个令人称奇的好点子,现在,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你了。还好你是我这边的人,如果被罗云庄网罗去,那你一定会是我展天鸣头号强敌。”

“所以,你要好好笼络我,别让我靠向罗云庄那边……"我把头依在他肩头,闭上了眼睛。他手臂从我身后绕过去,很自然的揽住我的肩,温柔的语气中透着宠爱:"是,困了就依着我肩睡吧,靠多久都没关系……"说到这儿,语气突然低了下去,极低极低:"就算一辈子也无妨……”

展天鸣是个做事很有魄力的人,一经敲定方案马上命人紧锣密鼓进行操作。盛云庄名下本来就从全国各地网罗了许多优秀人才,这次产品发布会,刚好将旗下所有能人调动起来,齐齐为同一件事忙碌着。而我,十分不幸也被卷进去,不得不跟着他们忙的昏天黑地。今天陪人去看布料,明天又要跟着去看设计小样,一堆的事挤在一起,烦死人。

沈不屈陪我从盛云庄回来,到了留香苑门口他收住脚步。

“咦?怎么不进来?”我回头看他。

他有几分介意地说:“展大人说,这是你的私人住所,我不方便进入。”

“听他说的呢?进来,我同意你进来。”我带他进入大厅。大厅的圆桌上还摆着我昨晚画画的宣纸,本来想设计几款衣服,结果宣纸被我几经涂抹,最后变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看不出是什么的黑疙瘩。

“黄姑娘……”沈不屈犹豫的开口道。

我抬头看他:“黄姑娘?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

他停了一下,才道:“是展大人规定的,他说我该称呼你黄姑娘,不能乱了规矩……”

又是展天鸣!他管的也太宽了吧?我微愣,想了一想,对他说:“你是我的人,不须听他的指挥。你还是叫我蓉儿吧。”

他高兴的点点头,不过,语气依旧不象过去那样随意了,总保持着几分距离感。“我只是有点好奇,你说的模特是做什么的?”

“噢,那个呀,就是穿上设计好的新衣在人前展示新衣成果的人呀。”

“可是,据我所知,没有哪个良家姑娘愿意抛头露面……”

我一听,愣住了!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里毕意不象未来那样文明开放。这可是个问题。“让我想一想。”我手摸挲着下巴,在屋里走来走去。即然良家姑娘不成,那只好请非良家姑娘了……

“有了!”我突然叫道。

“有主意了?”

“有……香味……"我好象一股香喷喷的味道,还是肉香味。我一路嗅着,脚步不由自主走到门外,只见展天鸣手一手托盘子,一手抱胸,正笑眯眯的等着我。他料定我会被香味吸引而来,所以立在门外等候。见我出现,嘴角泛起微微笑意,道了句:"果然……”

“果然什么,听壁角是不礼貌的行为。”我斜了他一眼。

盘子里放着几只小笼包,我正要伸手去拿,他突然将盘子移开,眉毛挑起。“别忙吃,先把你的话说完。有了什么好主意?”

“好主意就是……"我慢吞吞地说到这儿,突然伸手朝盘子探去,不料,展天鸣有所提妨,动作更快的闪开,我被扑了一空。"给我吃啦!”

“不说就不给吃。”他托着盘子,转身朝大门方向走去。

我在后面穷追不舍,“给我给我,吃完再想……”

“想完再吃。”

我们坐在凉亭里相对而坐,我津津有味的享用着他带来的小笼包,而他则笑吟吟的看着我,待我吃完,他递上一块干净的手绢,开口道:“沈不屈不该踏进留芳苑。”

“为什么?”

“留芳苑是你私人属地,我不希望看到别的男人在那里。”

我奇怪的问:“沈不屈不算'别的男人'吧?”

他浅笑,伸手抚抚我的头,“除我之外,别人都算'别的男人',我不喜欢有别的男人随意踏入留芳苑,沈不屈也一样。”

“他是负责我安全的,当然应该待在我身边呀。”

展天鸣自信的长笑,“在我傲龙山庄里,还没有遇到过哪个贼人胆敢擅闯山庄,这一点你尽管放心,我配备的守卫个个是武林高手,你无须为安全担心。所以,沈不屈要想尽忠职守,那就让他守在留芳苑门口吧。”

“可是……"我正要为沈不屈争辩,被展天鸣伸手制止,"我们别在这个问题上争辩了,说点别的。对了,你还得记得上次在街上,遇到的那位黄公子吗?”

我想了想,突然啊的一声叫起来:“对了,就是那个被我用破鞋扔到的烂男人?”

“就是他,你真的不认识他?”他倒了杯茶,啜饮中。

“笑话,我为什么要认识他呀?那种烂人我理都懒得理!”我哼了一声,不明白他这样问的用意。

“真不认识他?”他不确定地问。

“喂,你这么问什么意思?"我不干了,好象我在说慌似的!他笑了笑,放下茶杯才道:"我只是有点想不通。你不是扬州黄府的千金吗?同在一个府里生活,怎么会不认识自己的亲哥哥?你们可是兄妹呀。”

“什么什么?他是……”我张口结舌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乖乖,怎么这么巧啊,那个人居然是我黄二小姐的哥哥!我在黄府生活的那段时间里,从来没有见过他,所以我根本不认识这位黄家少爷。可是若说不认识此人,没人相信的……

真是令人头痛的问题。

展天鸣侧头看着我,在等我的解释。我干笑,埋头喝茶,一面心想:该怎么解释呢?

“这位黄公子这些天一直在我们庄园外打转,逢人便打听你的事。我还以为他想纠缠你,一问才知道你们的关系。”

“如果我说,我确实不认识黄公子,你肯定不相信。没人相信我的话的。”我看着杯中的茶水悠悠说道。心情莫名其妙的低落下来,我很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但是让这个时代的人相信,恐怕不容易。不把我当作妖女抓起来才怪!

“我相信你的话,可是,你要解释才行。”他握住我的手,恳切的说道。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黑眸,一字一句地说:“如果我说,我不是黄蓉,你信不信?”

“只要解释合理,我没有不信的道理。”

合理?又怎么会合理呢?我苦笑一下,拿起旁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喝酒吧。”我自顾自喝起来。展天鸣似乎感觉到我有苦衷,没有催我,只是难人寻味的看着我喝酒。

一时间,周围安静下来,我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寂静,在我耳边骤然响起。“妹妹!”

乍一听到这肉麻兮兮的声音,刚放入口中的酒被我生生喷了出去,我惊的跳起来直看向身后。那位只照过一次面的黄公子竟然堆着一脸殷勤的笑站在我身后,“喂喂喂!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太吃惊了。

黄公子陪着笑,正要说话, 展天鸣微笑的解释道:“他现在身无分文,我只好留他在这里先住下。”

留这种人在这里住!我不高兴的斜了展天鸣一眼。

黄炎很忌惮展天鸣似的,一副低头哈腰的小人模样,完全跟那天的他大相径庭。

“你来干什么?”我没好气的问黄炎。

“妹妹,能不能借我点钱,我现在身无分文,外出行走实在不方便……”

“没有!就是有也不借你!”我斩钉截铁,一口回绝了他。

黄炎苦着脸将头转向展天鸣,展天鸣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钱袋扔在桌上,黄炎刚要拿,展天鸣扭头对赖天道:“回头告诉帐房,黄炎需要多少钱,随他借,留下借条就行。”

黄炎欣喜的哈腰,“多谢展大人,我妹托大人您照顾,我也放心多了。”

展天鸣不置可否的笑,抬手示意他离去。待黄炎前脚一走,我马上不依的叫道:“你干嘛借钱给他,万一他又花光了,怎么办?”

他哈哈一笑,“有你在这儿,我怕收不回来帐吗?”

“哼,把话说在前头,我才不会替他还帐的!”

“有黄府的财力垫后,我怕什么。我是个生意人当然不会做亏本的生意,放心吧。”他朝我眯眯笑,笑容中透着一股非同常人的精明相。我有点不大相信他所说的话,总觉得他好象布了什么圈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