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有些生气,怨娘家人不争气,更怨齐贵人不懂事:“齐家军血案还没收尾,又和刘家扯上关系。我早说过,现在势头不对,让你爹他们夹着尾巴做人,可你爹他们听了吗?听了吗?”
刘贵人脸涨得通红,小声说道:“阿爹都和侄女儿说了,是小弟不学无术,他们也跟着操碎了心啊!”
刘家有没有操心太后不知道,但刘家的作死,不但她知道,帝君知道,就连满朝文武,都没人不知道。
太后微微闭了闭眼睛:“你们就不想想,现在帝君还看着我的脸面,一而再地忍耐。但有一天,他的耐性用尽了呢?”
那么,刘家的末日,也就来了。
她看着一脸贪婪而愚蠢的侄女儿,微微叹了口气。
刘贵人并没有看到太后眼里的失望,只是捏着帕子,眼里闪烁着寒光:“这次,就是凌子墨他们太过份了嘛,还有凌丞相……他不看僧面,也要看看太后您的佛面,将此事按下的。可他不但任由凌子墨为非作歹,还讹诈了我刘府一顿……”
太后冷冷看她一眼,冷冷喝道:“住口,你自从进宫的那一天开始,已经是帝君的女人,尚书府那是刘家的,难道你还没分清楚?”
刘贵人脸上露出怯色,却不甘心嘟囔道:“我就是看不惯她凌子墨仗着丞相府,完全不顾您老人家的脸面!”
太后警告道:“你右有本事,就将帝君的心套得牢牢。若没本事,就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
刘贵人一听,心内狂喜。太后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是刘府和丞相府的事情。她作为宫里人,不得擅自去找丞相府的晦气,但是,却从头到尾都没说,父亲他们可以去的!
她心神领会,连忙行了个礼:“侄女儿知罪了!侄女儿告退!”
说完,欢天喜地的出去安排去了。
太后捏着手里的佛珠,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看着这么蠢的一副样子,我怎么当初就挑了她呢?”
身后的嬷嬷躬身道:“贵人她就是心急了些!”
太后摇摇头:“在这宫里,活得得不久的人,往往就因为沉不住气啊!”
太后有些后悔了。
后悔不应该让这个侄女儿进宫,更不应该一有事情,就示意帝君为刘家出头。
帝君现在看她的面子,处处按捺着。可一旦有一天,她先去了呢?
刘家,又是怎样一种境况呢?
太后微微叹了口气,罢了,自己活着一天是一天,等有一天自己去找先皇了。那也由得刘家自己作死。
只不过,这一次,不论凌壮志,抑或是那个凌子墨,都太过份了。若不好好教训一顿,他们还真不知道,这后宫里究竟是谁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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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在京城的纨绔圈子里,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奇怪景象。
原本谁都不服谁的纨绔圈子里,突然闯出了个异类。
神马?打马斗鸡,遛狗赛马?
那都是OUT了。
神马,欺男霸女,横行乡里?
那会被人笑得半死,慢慢没人与你为伍。
现在的纨绔们啊,玩的是一个心跳,活的是一个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