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纬妃已经下了死令,几个人的剑法更是凌厉,风玄唯有不停的后退,秦苏谣心里着急不已,突然看到自己手中的布偶,拿起一个朝那些人扔去,突然而来的布偶却让那些人分了心,风玄趁着那一点机会终于有了反击之力,几招就将那些人打晕躺在地上。
除了远远看热闹的人,这里站着的只剩下风玄、秦苏谣和纬妃及她的侍女心儿。
风玄提着从未出鞘的剑走上前,用剑梢指着纬妃的喉咙,“以后不要再来骚扰秦家,不然,我不会再放过你。”卓文纬早就吓得小脸苍白,嘴唇发青,这时凌空降下一个人,用脚尖轻轻踢开了指着卓文纬的剑。
来者正是出来要去四王爷府的清清,“风玄,怎么这么无理啊?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妃子呢,真是的,平时真是教少了你们。好了,立刻带着苏儿回我们与门去好好学习门规。”
“是,属下领命。”见来的人居然是清清,风玄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带着秦苏谣离开这里,他相信门主自有她的打算。
风玄拉着频频回头的秦苏谣,越走越快,秦苏谣终于发现有些不对,扭头看着风玄紧绷的脸,“风大哥,你是在担心清清姐姐么?不用担心,她的功夫很厉害的。”
风玄见离得远了才猛地放开一直拉着苏谣的手,“秦小姐,门主派在下来保护你,你却私自出府,如果你想出门大可以告诉我。”
“风大哥,我是不想多麻烦你嘛,每天守着也很辛苦的。”秦苏谣一脸的正气。
“刚才那种情况,你站在我前面找死啊?”
秦苏谣见风玄越说越生气,眼泪委屈地在眼眶里面打转,“风大哥,苏儿知道你的难处,再说了,他们的目标是我,我跟他们走了他们就不敢再伤害你,我不想连累你才……你还怪苏儿?在风大哥心里,是不是苏儿做什么都是错的?”
风玄最烦女人哭,现在心里却有些难过,见到苏谣满脸的眼泪,有些不忍“你是不是除了哭就什么都不会了?快把眼泪擦干净,路上这么多人看着还以为我欺负你。快跟我走,今日你暂时不要回府上了,我会叫人通知你哥哥的。”
“哦。”苏儿边抽泣着边答应,风玄不得不别过头。“风大哥,你是不是很讨厌苏儿?”
“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快走。”
“不行,一定要说清楚,不然,我不跟你走,我情愿回家,哪怕那个卓文纬再来找麻烦也是我们秦家的事。”苏儿却犟上来了。
风玄瞪了她一眼,却见她不服输的回瞪,“不讨厌,行了吧?快走。”
“嗯,好啊。”苏儿立刻破泣为笑,风玄已经转过身往前走了,她马上提起裙摆跟了上去,只是她没有看到风玄那微微掀起的嘴角。
见两人走远之后,清清回头笑笑地看了看卓文纬,不过那眼中的冷冽却显露在外,卓文纬心中一惊,可是清清已经掉头离开了,“慕容清清……”
“不用谢了。”清清头也不回,这个女人能够在后宫久居不衰之地肯定有些手段,没想到她从宫里争了还不止,连外面那些个虚名她也要争。
“你见到本宫不行礼不说,现在知道本宫被你门里的弟子欺负,你还直接就放他走了,是不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现在本宫也不跟你计较这些,你快找辆马车送本宫回宫,自己去跟皇上领罪去吧。”
清清冷冷地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走了。
“慕容清清……你好大的胆子,本宫的话你可是没有听见?”卓文纬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啊?花容开始有些扭曲。
“听见了,贵妃娘娘。想这城里的老百姓肯定也都听见了,你的声音那么大。”清清慢条斯理的走近卓文纬,“不过,那又如何?我现在摆明了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清清凑到卓文纬的身旁,卓文纬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清清拉住她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皱褶“你两次对付秦家的事,我还没给你算帐,不要再有第三次,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你也应该知道,我慕容清清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看着清清离开的背影,卓文纬恨得咬牙切齿,慕容清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卓文纬和心儿走了近一个时辰才走进宫里,只见她头发也显得凌乱不堪,双脚也打满了水泡,一脸的委屈,直奔上官皓月而去,“皇上……你要替臣妾作主啊!”
“朕都已经知道了。”上官皓月合上手中的信签,状似随意的说着。
“皇上,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这才刚刚回宫皇上怎么就知道了呢?那皇上一定会替她作主的,那个贱人慕容清清,她早就想她死了,她的金兰姐妹司秀秀的死听说也和她有关。
“朕是怎么知道的?这帐单都送来了。”上官皓月手上拿着一张刚刚有人送来的急件。他刚才还觉得奇怪,有谁写信会用这种方式,他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见过,信封上就两个字‘急件’,打开之后,里面的内容更让他啼笑皆非:‘收据:尊敬的皇帝,刚才你的女人惹火了我的手下,她让几个身手不凡的男人杀我那个手下的女人,所以差点被那个火爆男人给杀了,我顺手救下了她,不用太感动,这次收费三万两白银就是,本来想送她回来的,再顺便收你黄金一万两,又怕你到时候嫌贵不给钱,那我不就亏大了。明日我进宫来收钱,一共是黄金五万两,白银三万两,皇上应该不会赖帐的吧?慕容清清上’
“皇上,你就任由那慕容清清这样对臣妾?她不仅是纵容手下行凶,见到本宫也不行礼,分明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卓文纬没有在上官皓月的脸上看到愤怒或是憎恶,居然是笑意,他不自觉间流露出的笑意,卓文纬心中一寒,想起司秀秀曾经跟她说过一句话,‘这个女人的手段不简单’,她这时才真的明白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