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不理司秀秀受辱的可怜样,将手搭上司秀秀的命脉,解开上官荣轩的哑穴。
“你是谁?”
“我是谁?嗯,你可以叫我银狐,或者是采花女贼。”
“你想怎么样?”上官荣轩寒着一张脸,但此刻司秀秀的命就在银狐纤细的手指之下,只要他大声一点说话,她就可能马上命丧黄泉。
“想怎么样?哈哈哈哈,这可不像是你荣王爷该问的问题。你说一个采花女贼三更半夜辛辛苦苦地爬进一个男人的房间想做什么呢?”
清清换掌为手刀使劲将司秀秀打晕,同刚才那两个侍卫扔在一起,点了三人的睡穴之后,堆在门内。
“你真是不知羞耻。”
“羞耻?这两个字怎么写?”清清冷着脸一个巴掌甩在上官荣轩的脸上“我告诉你,我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过了片刻清清又媚笑开来,“试想想当今世上的男人不外就三个等级,第一等:无妻妾,单身,无不良肆好,极品;第二等:当今皇帝,虽多妻妾但胜在床上经验丰富,次品;第三等:当然就是王爷你了,虽是极品却不单身,虽有妻妾但数量不多,则经验不丰富,级品,却是最低级的级。今日我能找上你这个最低级男人,你还敢出口侮辱?哼,真是不知好歹。”
“你个贱人,哪天被本王抓到你一定要你不得好死。”薄凉的嘴唇咬牙切齿一字一字的吐出。
“哈哈哈哈,那你就等你抓到我的那天再说这些废话吧。”
清清往他的嘴里扔了一颗药,“其实本来不想给你吃媚药的又怕你不合作,不珍惜我们好不容易相处一夜的时光。”月上枝头,清清毒性大发,狂性大作,与药效上身的上官荣轩一拍即合,一室的春光灿烂,春意无限。
门外有侍卫经过发现王爷门口的守卫一个也没有了,心下一惊正准备撞门,却听到房间里面的床如天动地摇,两人有些****的笑了,“没想到今夜王爷和王妃都这么猛呢?”二人悄悄的听上一阵,又担心性命不保,很快就从门口消失。
次日清晨,帐中的二人刚刚有些消停,清清起身穿上衣服,嘴角含笑看着上官荣轩,“不知道三王爷知道面具下面的脸长得奇丑无比会作何感想?其实我对你也是恶心不已的,还好,男人,关上灯都一样。”
清清走近浑身瘫软的上官荣轩,拉下盖在他身上的锦被扔在地上,“啧啧啧啧,看来王爷的身子不太好呢?哎,是不是被那女人给榨的?”清清抚上那已成疲惫状的某处,“看来你不太听话呢?用完就睡觉也不管你主人的死活,该打。”清清手指一点,那疲软便一柱擎天“对了嘛,这才乖。”
清清扫了一眼气得脸色铁青的上官荣轩,“王爷,没想到吃了药之后你的表现还不错,我就先走了,下次说不定还找你哦。哈哈哈哈……”
清清走后没多久躺在地上昏睡了一晚的三人就醒了,司秀秀发现自己居然和另外两个男人睡在一起之后差点吓得晕过去,后来才见是自己家的侍卫,也才想起自己现在呆在这里的原因,好像屋里进来了一个采花女贼“王爷,王爷……”二人扶司秀秀起身往床上看去,六只眼睛一起见到那宏伟的一柱擎天。
都愣在当地,半晌,两个侍卫对看一眼,仿佛在说“天哪,王爷的好伟大。”
“废话,那不然为啥他是王爷你是下人呢?”
“哥,你这话说得有见地哪。”
“王爷王爷”司秀秀边哭边叫地冲到床边,外间的丫鬟等听到声音也马上冲了进来,见到这样的情景都吓了一跳,脸羞得红红的快要渗出血来。又冲进来几个护院和侍卫,可怜的上官荣轩说了半天的话就被那司秀秀的哭声给淹没了。
“够了。”他深提一口气,“你先把我给盖上行不行?”
司秀秀这才手忙脚乱的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盖在上官荣轩身上,在他的示意下扶他坐了起来。
“你们给本王听着,今日之事如果谁敢泄露半点风声,本王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声音虽然弱弱地,但气势不减,更胜于平日的冷冽。
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这么爆炸性的新闻呢,不出半日,整个京城已经传遍昨夜荣王府出了事,只是这话一个传一个,传到最后已经变成,有个女魔头,月圆之夜就会狂性大发出来采阳补阴,昨晚荣王爷就被那采花女贼当个玩物般给侮辱了。”
还是有很多人不相信这个传闻,想三王爷武艺超群,足智多谋,而且荣王府把守森严,哪可能在不惊动一个人的情况下就把荣王给那个了?
第二天夜里,两抬虽不太高贵华丽但做功考究的轿子一前一后地进了荣王府的大门,而荣亲王上官荣轩却因为脚无力、发软,浑身冒冷汗并没有起身迎接两位身份不寻常的贵客。
“参见皇上。”上官荣轩颤着声音叫了一声。
“三哥。”上官羽风赶紧上前扶住欲起身的上官荣轩,“三哥,是什么人可以将你伤成这样?莫非外界的传闻真有其事?”上官羽风在替上官荣轩把了把脉之后发现他并没有受任何内伤,便口直心快的问了出来。
上官皓月给他使了一个白眼,来之前明明说好的不提,他怎么这么不长记性?
“三皇弟,你给朕说,如果真是被……皇兄一定替你作主。”
上官荣轩瞪了一眼上官羽风,转头看向上官皓月“皇上,没有,臣弟只是偶感风寒。”
“风寒?你可知道何为欺君之罪?”上官皓月上次被采花女贼侮辱了的事本就让他堵着一口气,又不能明着办理,这次正好可以借这上官荣轩的事把那女贼抓住,他脑中不禁晃了一晃那女子光滑如玉的肌肤,不点而朱的柔软双唇,如蛇如媚的身材,心中突然觉得空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