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儿剑法一偏,差一点命送清清剑下。清清也累了,不想再跟她耗着,眼神一凝,剑气一扫而过,赵秋儿一个翻身抓起旁边站着的一个弟子扔向清清,足尖一点就不见了踪影,清清跟着想追,却被冷无离拦下,“我知道她是谁,放心,她跑不了。”
清秋轩终于解禁,原来那个赵秋儿是一个叫红绡的女子假扮的。
红绡原本是幽炽国九王爷冷清烈手下的一个婢女,却也是他的床伴,因为红绡武功高强,再加上深得冷清烈的信任,她一直看着毒圣研制不死人,也学会了一些用毒的方法。
在冷清烈死了之后朝中有人查出可能冷清烈还建立了一个门派叫‘夺命’,这些人专门替他暗杀或是要胁朝中忠臣。而红绡就是负责这个夺命门的门主,冷清烈死的当天由于事出突然,红绡根本就不知情。查出红绡与夺命门关系的人居然是一个谁都没有想到的人,上官荣轩,在冷无离跟着清清回天泰之后,他接下了一堆烂摊子,但他处理起来却没有一处地方不似君王。跟着一丝线索居然可以查到夺命。
冷无离回宫之后就有人向他禀报这件事,在‘他’离宫的这几个月,宫里的影卫查出了这个幕后主谋居然是红绡,也就意味着可以肯定那个夺命门和冷清烈也脱不了干系。
“我会通知幽炽国那边,如果红绡回去立刻抓起来。”
“门主,宋状师不见了。”一个弟子慌慌张张的跑了来。
“什么叫不见了?”
“门主,这是弟子在宋状师房里发现的信。”
清清接过正要拆开,却被白莫尘抢了去,“让我先看,再念给你听,你现在不能太过激动。”白莫尘看了一眼清清在听到宋之秋不见了,还留下书信一封气得杏眸大睁,哪里还敢把信直接让她看。
宋之秋终于还是忍受不住自责离开了,白莫尘上次跟他谈了半天,他一直不停地说两句话,一句是,对不起清清,一句是对不起子扬。
“清清,之秋是一时想不开才会离开,不如给他点时间相信等他想明白了,会回来的。”白莫尘试探着看着清清。
清清寒着一双眼,这个红绡为什么会选择以宋之秋为目标呢?她的功夫不如自己,以为进来了与门就可以报仇,结果根本就近不了自己的身,所以和宋之秋上床?那目的是什么?就是让自己生气?她不可能这么幼稚的吧?还有宋之秋,这个时候他居然敢一句话都不说就走?
半个月之后
“门主,出事了。”风玄受了重伤跑回来。
“发生了什么事?”清清忙示意他们将风玄扶到位置上坐好。
“门主,我一直跟着伍子扬,他带着思烟姑娘一直向南走,应该是到了伍子扬的老家。两人虽是一起走,但却形同陌路,几次思烟姑娘逃走都被伍子扬追了回去。”风玄有些疲劳再加上受了重伤流血过多,更是说得有些吃力,白莫尘已经替他换好了纱布,检查并无大碍之后清清才允许他继续说。
“没几天宋状师也出现了,他找到思烟姑娘,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情绪都很激动,后来伍子扬出来用剑指着宋状师,我本来想上前阻止,却被人从身后偷袭,来人武功高强,我见到弟子们都死了,他居然可以做到杀了那么多人我一点也没有发现,更是全力对付,后来打抖声惊动了伍子扬,他追了出来,那人才没有对我痛下杀手。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们几个人都不见了,门主,是属下力事不利。”
“不怪你,你先下去好好休息。我会叫人通知苏儿过来照顾你的。”
风玄脸色微微变色,“属下告退。”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如果以那个红绡的功夫想要杀我那么多与门的弟子,而就连风玄也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到底是谁一路上都在对我与门做对?”清清喝下一口冰镇酸梅汤,心里微微舒服了些,“无离,那个红绡上次在夺命那凭空消失,会不会是有高手相助?”
“我也想过这一点,可是,宫里的人查过,夺命的人应该全都死了,毒蝎子也被上官皓月关在天牢,秋后处决,夺命应该只剩下红绡一人才是。”
“那会是谁一直在背后对付我们?他们三个人也不可能就那样凭空消失了,不如我们一起去伍子扬的家那看看有没有其它什么线索。我现在只是担心伍子扬会对之秋不利。”
“好,我们立刻去。”众人同声。
“不行,与门的生意交给傲天一个人打理也太辛苦了,无离,非雪留下帮傲天打理生意,莫尘,陌还不会功夫也留下。剑星还是继续多开几口井。据我的观察,天泰国很有可能近期就将大旱将至,到时候受苦的百姓多不胜数,我前些日子吩咐你们做的事也只是为了有备无患,对了,现在我们已经被夺命的人盯上了,你们一定要保住我们的米仓,还有二师兄,你要保住我们的柳院,这两个地方一定不能让人知道了。雪宜、二师兄、月曜我们四个人一起去就足够了。”清清的话不容反驳。
“你们看,这里似乎有人刻意留下的痕迹。”四人对视一眼寻着那条痕迹而去,走到了一个森林的入口。
“清清,不要进去,很可能是敌人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里面很有可能是陷阱。”凤容若看了一下这里的形式,进去确实很有可能遇伏。
“正因为这样我更要进去,我倒想看看那个红绡到底想要做什么?”清清率先走了进去。
林子深处,光线也不太强烈,只有斑斑点点的照射下来,两棵树的中间挂着一个人地上还跪着一个,四人赶紧冲上去,见原来是伍子扬,被人用铁钩从后面的锁骨钩住,刺穿了整个身子,露在外面的铁钩显得阴森恐怖。而跪在地上挨着伍子扬的却是思烟,早就没了气息,他们不敢去动伍子扬,探了探鼻息,只有一丝热气,形式不妙,怕是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