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道身影飞快而轻盈的潜入了沈家堡。
清清出现在沈剑星的面前他还睡得正香,因为清清的轻功超群,他想发现也难。
清清看着他,刚才上官荣轩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可是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她的心都好痛,他来与门是假意,他是有意来气她,让她知道他不会让她‘失望’的是吗?清清将头靠在沈剑星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沈剑星惊醒过来,那熟悉的香味让他一下子就安心的笑了笑,用手抚着清清的一头长发。
“怎么啦?累了吗?”沈剑星对清清以前和上官荣轩之间的事并不清楚,只是最近与门里面的事比较多,他以为清清是累的。
清清抬起头看着他,微微一笑“没有,就是想要你了。”
沈剑星的脸一红。
清清一把搂过他,“以前有没有和别人做过?”
“有。”沈剑星随口答着,一下子又反应过来,“只有一次,真的清清,我发誓。”
“亲我。”清清声音里充满了诱惑,“如果你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把你打入冷宫。”清清逗弄着沈剑星,却让他‘怒火中烧’。
“居然敢小看我,看我不罚你。”尽管装作生气,但动作却轻柔无比,一边轻轻的挑开清清的衣服,一边用火热的唇舌亲吻,一路往下。
清清的娇躯微挺,嘤咛出声,脚尖不老实的勾住他的炙热,沈剑星被她的动作引发一声低吼,狠狠地亲上她的柔软,用力的揉搓,随即又放得很轻柔,知道清清准备好了之后,一个挺身,“啊~”红唇微启,发出最为悦耳的呻吟。
沈剑星身子一麻,从来不知道她的声音居然可以这么好听,这么诱惑,覆上她的柔软双唇,将舌头滑入她香甜的嘴中,不停的汲取,身下的动作不停,两人犹如连理树般不离不弃,不停地纠缠,一次又一次。
清清躺在沈剑星的胸口看着他,伸手替他理了理额前湿透的长发,现在这个天气就连早上也这么热,而他们居然从晚上到清晨,才刚刚停歇。
她想到当时那个黑色劲装的少年,第一次相见,可是因为种种原因居然一次也没有用他来解毒,不由得暗暗失笑。
“清清,你在笑什么?”沈剑星亲吻了一下她的手指。
“当时我和你约定第二个月的月圆之夜来找你,其实当时就是想要吃了你,可没想到一拖就是这么久。”
沈剑星的脸再次微微一红。
“你这么容易害羞?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现在应该正视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和朋友一起第一次去青楼,我被人灌醉了,就……”
“哪家青楼,我等会就去叫人烧了它。”清清大怒。
“清清……”
“哈哈哈哈。原来堂堂沈家堡的堡主这么好骗。”
见清清是故意吓自己的,沈剑星出其不备的覆上她的双唇,把清清未出口的话语全都融化在了舌尖纠缠之中,猛地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看来是刚才我还不够尽力,你还这么有精神,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火热滑入,两人再次享受清晨的乐趣。
“老公,你好棒啊,我爱你~”清清声音暗哑,却更为迷人,那句我爱你如催情药一般让沈剑星心中一痛,“我也爱你,我也好爱你,清清,我爱你,我要你……”
啊~~
两人再次攀到最高峰。
宴后,上官荣轩因为喝得太醉夜宿书房,季巧儿独守空帷。
“真是没有想到,王爷大婚王妃居然也会前来观礼?还以为王妃会恨王爷一辈子。”
季巧儿听到外面有两个小丫鬟经过,她们在轻声交头接耳,可能都以为她睡下了。一听这话赶紧轻轻的走到门口贴在门上听。
“小声点,你嫌你的命长啊?主子的事你也敢在背后乱嚼舌根。他们已经和离了,不能叫王妃了。听说王爷和王妃两人成亲也全靠她的搓合呢?王爷也不知道是不是成心的,不然以王爷的酒量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醉了?”
“真的呀?”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但季巧儿的心却如同掉入了冰天雪地。谁是王妃?搓合她和王爷的,是谁呀?不是王爷自己向她提的亲吗?怎么回事啊?
连着十日,上官荣轩不仅是没有进过新房,她就连见也没有见过他一面。下人们都在背后偷偷地指指点点,虽然一个个见到她的时候都很恭敬,但是她却知道个个都在等着看她的好戏。
“王爷。”季巧儿终于见到上官荣轩了,赶紧上去几步,“王爷,你最近很忙吗?好久没有见到你?”
上官荣轩眉头一挑,“本王是堂堂荣亲王,莫非应该每日陪着你花前月下不成?”
季巧儿心中一冷,她也不是一个什么好脾气的主,“是你自己要娶我进门,我从来没有哭着求着要嫁给你当什么劳什子王妃。现在把我娶进门了却对我不闻不问,任凭那些下人对我指指点点。”随着季巧儿的手一指,所有的下人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既然你这么不满意,你随时可以走。”上官荣轩冷冷地扫了季巧儿一眼,越过她就往书房走去。
季巧儿呆愣着,扫了一下四周的下人,他们也敢紧都跑了。
“上官荣轩,我季巧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以前就是靠跟着男人骗吃骗喝的,现在不过是换了个主,却任吃任喝任拿,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季巧儿大吼,用足够上官荣轩听到的声音。
“哼,随便你。”头都没回只随着风飘过来一声冷哼,季巧儿浑身发颤,进了王府十天,连个贴身丫鬟也没有也就算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算了,可是这个荣王府上上下下就没有一个人把她当人看,她就像是一个摆设一般。
季巧儿一个人神游出了荣王府,家是不能回的,她才出嫁不到十日回娘家也应该由相公陪着,她的朋友好像只有清清一个,又闷闷地往与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