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最近武林中都在传说你失踪了,你倒好,居然就在家里当你的堡主了是不是?如今义父的年纪也大了,你不帮我?还想让我拼着这把老骨头在江湖上打滚么?”看到沈老夫人递来的眼色,杜天翼继续骂沈剑星。
“盟主,你有所不知,星儿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子,可是都差不多有整半年的时间,那个女子都没有出现过,他吧,除了别人的名字其它的都一概不知,结果自己在这里神魂颠倒,人家公主哪里配不上他了?哎,你说,我们沈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逆子?”沈老夫人说到这里眼泪都出来了,这是真的痛心,想那上官萱敏虽有不小的公主脾气,可是在她的面前可是温顺得很,对她也是孝顺,哎,这么好一个儿媳妇,怎么就成了别人家的人了呢?
“好了,沈老夫人,公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那已经米已成炊,星儿,你心里如果还有我这个义父的话,就听我一句,如果你不答应,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恩断义绝。”杜天翼沉声说出最后四个字。
沈剑星‘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义父,你言重了。”
杜天翼并没有叫沈剑星起来,“现在那个与门在江湖中可是有名的很,黑白两道都得给它让路,就连皇上也对与门客气三分,义父打听过了,与门的门主至今尚未婚配,你就以我武林盟主的义子身份前去提亲。”
“义父……”沈剑星没想到杜天翼居然会对他提出这样一个过份的要求,因为清清消失的这段时间,他一直都没出去,除非是生意上有了什么非要他出面的事情,他才会接见一下负责的人。他一直守在沈家堡中等清清,所以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他并不知情。没想到,今天义父来这里居然就要逼婚。他在地上猛地磕了一个响头“义父,什么事星儿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件事,恕星儿办不到。”
“你……你这个不孝子。”沈老夫人上前一巴掌打在沈剑星的脸上,她的身子却直直向后倒去。
沈剑星忙起身抱着她,命下人找大人,“不用了。”沈老夫人渐渐醒转,仍是脸色苍白,“星儿,为娘不管你有多不愿意,但是你爹的遗愿就是希望你可以把沈家堡发扬光大,还有你的义父,这么多年来对你像亲生儿子一样,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你是不是非要气死娘你才安心?”
听着娘用微弱的气息还在怒骂自己的沈剑星,心中一痛,‘清清,你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杜天翼看着沈剑星,语重心肠,“义父不是要逼你,你反正总是会成亲的,如果和与门的门主成亲,我们双方都得益,而且义父听说那女子长得国色天香,与你也是朗才女貌,义父要你答应我,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必须让她与你成亲。义父已经没有几年可活,将来的盟主非你莫属,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娘想,为你天上的爹想想。如果与与门门主成亲自然好,如若不然,以后不要再叫我义父。“
“娘也会立刻死在你的面前。”沈老夫人接了一句,引来了一阵猛咳。
大夫来看了之后说沈老夫人只是郁结攻心,受了大刺激所致,休息一下就好,开了一张药方之后就走了。
“星儿,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沈剑星的双眼一沉,只是大夫看个症的时间,他们就要逼他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做决定,看着风烛残年的义父,还有脸色苍白的娘亲,他终于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清清把玩着食指上的斑指,上次打毒蝎子的时候废了一个,这个还是秦陌还送给她的,想来也是好笑,那天秦陌还知道她恢复了记忆,居然立刻从身上掏出来这个斑指,说是早在很久以前就做好了,可是一直没有机会送给她。
他所做的斑指并不像电视上演的大老板戴的那种,也是用玉雕琢而成,用黄金打造的兰花镶了一层边,绝美不凡。清清只消一眼就喜欢上,高兴的亲了一下秦陌还,他立刻有些手足无措,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想到这里就好笑。
‘扑哧’,清清终于还是失笑出声,这才想起旁边的媒婆。
“哦,好了,你说了那男人那么多好处,不如直接报上他的名字来,让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来评评看他配不配得上我?”清清扫了一眼坐在大厅的众人。
刚才下人来通传说有媒婆上门,这可真是大媳妇上轿头一回哪。就连上官萱敏,蓝月儿收到风声也跑了来。自从清清恢复记忆后,蓝月儿对她越发是喜欢和尊敬,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如果她是一个男人,一定可以颠覆天下。
虽然她只是一个女子,但是她敢爱敢恨,根本不在乎世人的眼光,这样的女子哪有人会不喜欢?
刚才下人来通传说有媒婆上门,这可真是大媳妇上轿头一回哪。就连上官萱敏,蓝月儿收到风声也跑了来。自从清清恢复记忆后,蓝月儿对她越发是喜欢和尊敬,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如果她是一个男人,一定可以颠覆天下。
虽然她只是一个女子,但是她敢爱敢恨,根本不在乎世人的眼光,这样的女子哪有人会不喜欢?
媒婆清了清嗓子,这个女子虽然年纪尚轻,却给她一种强大的压力,她的气势冰冷骇人,被她目光一扫,她都觉得浑身发冷。
“门主,是沈家堡的堡主沈剑星。”媒婆发现她话一出口,面前的女子脸色大变,眼神居然更为冷冽,而上官萱敏也是有些奇怪的看着清清。她以为以清清和沈剑星的关系,沈剑星应该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她进了与门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沈剑星踏进过与门半步,她也曾试探着问过楚傲天,因为他与清清走得近,但是就连他也没有听过沈剑星的名字。她还觉得奇怪,只是因为与门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她没来得及有空问清清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