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还会想哈,不过也无所谓,如果你敢食言,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出来,绑上我的床。”
无耻,被清清的话激得东方月曜喉咙上涌起一阵腥甜,强行压下,“现在我可以去见公主了吗?”
“那是当然。”
二人到了清风客栈,有弟子前来告诉清清,凤容若和公主已经回去了与门,并说只要是门主回来也请她马上回去,于是,清清又带着一脸****样的东方月曜回了与门。
“喂,我说,你别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了行不行?那天晚上你的表情不是很享受的吗?”清清调笑着,却看到东方月曜更是难看的脸色。“那你就一定是欲求不满,那你今天晚上来我的房间。”东方月曜脸色已经铁青了,清清也适时打住,没再戏弄他。
一回到与门清清就发现了气氛很不对劲,个个脸色沉重,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清清自然而然的沉了脸色,一脸的冷然,走上了主位坐下,扫了一眼坐在两侧的众人。东方月曜也自然站到了公主的身后,他从小在朝中长大,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叙旧的好时机,只和蓝月儿进行了一个眼神交换。
“出了什么事?”
听到清清开口而出的话,众人一愣,寒非雪盯着清清,“你恢复记忆了?”
清清心中一惊,“没有。”
这句话一出口她居然发现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虽然觉得奇怪她也并没有深究。
“门主。”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旁边扑到她的跟前跪着,浑身不停的打颤。
居然是蛮牛。
“蛮牛,你起来说话。”清清示意楚傲天扶起他。
“傲天,你说吧,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楚傲天现在已经贵为驸马,但是他仍然是与门的副门主。
“门主,有人抓走了蛮牛的娘,威胁他必须在饭菜里面下毒,毒死清风楼里面的客人。”当时蛮牛把这件事告诉楚傲天的时候,楚傲天深知此事事关重大,所以才召集所有人过来商量。他扶起蛮牛,一边把事情经过告诉清清。
“蛮牛,那些人用你的性命威胁,你为何不照做?难道你不怕你娘出事吗?”天下人都知道清风楼的客人全都是非富则贵,随便死一个就够与门倒霉的,更何况还是死一群,蛮牛一向是个孝子,他这样做……
“门主……我……娘从小教我……要知道……受人滴……滴水之恩,……当……当涌泉相报。”蛮牛泪流满面,却更引发了他的结巴。
楚傲天示意让他来告诉清清,“门主,蛮牛之前跟我说过了,一群陌生人抓住他,威胁他,他娘现在已经落在那些人的手里,让他一定要在客人的饭里投毒,不然,就会把他娘杀了,但是你别看他一副瘦瘦弱弱的样子,还就认一个死理。他说,他娘从小就教他要懂得知恩莫忘报,如果他为了救他娘来害门主和与门,他娘肯定情愿死也不愿意他这样做。所以,他才会……”
“先别着急,蛮牛,你娘是在哪被人抓走的,你知不知道?”与门有个规定,只有与门的弟子才能住在门里,所以蛮牛的娘来了京城之后一直住在清风客栈,在客栈里面是肯定不会出事的,说着,清清看向凤容若。
“大婶今天起来觉得有些闷,想出去走走,顺便买些线回来做做女红打发时间,门主,这是我的疏忽。”凤容若沉下眼,他只是没有想到一个普通的妇人出门去逛个街也会有闪失。早知道他应该叫人陪着她的。
“好了,我知道了。二师兄,这件事不能怪你,现在那些人在暗处,我们防不胜防。那些人的目标莫非是我的与门?但我们与门这么多年并没有在江湖上树敌啊?”清清看着蛮牛,她上个月才着人把蛮牛的娘接过来,这才没享几天清福就……
“现在清风楼是谁在掌厨?”
“是无离。”
“他?他会炒菜?”
虽然不清楚在这种时候清清居然会问出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楚傲天仍是低头回答,“无离虽然在清风楼只呆了两个月,但是他勤奋肯干,又肯学,手艺已经可以赶得上蛮牛了。如果不细尝,是分不出来是两个人做的。”
“好,风玄,你带几个弟子前去清风楼,不能让任何一个人看到无离。风绝你马上多带点弟子在京城到处搜,相信那些人肯定就在京城,千万要小心,不能打草惊蛇,不然可能会对大婶不利。风练,你负责保护蛮牛,就留在与门。风影,你立刻带人在京城去查问一下最近是不是有陌生人出入,具体落脚地在哪?马上去。”
“是,属下领命。”
“非雪,找人这方面是你的特长,马上去吧,记住一定要在日落之前回来告诉我情况。”
“是,非雪领命。”
居然敢跑来天泰惹与门的人,这个人肯定和与门有莫大的深仇大恨才敢这么大胆。凤容若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出声,他是第一次见清清认真处理与门的事情,那个样子,冷然,干练,居然已经和师父已经有了几分相似,心头一暖。
另一个,就是东方月曜,他见过这个女人像个少女一样,在他亲她的时候大睁着一双美目,他也见过她像个妖精一样妖媚,疯狂,他见过她像个无赖一样要自己当她的相公,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处理门下弟子的事情那么认真,果断。
清清抚着额头,一双修长的手指按要她的头上,轻轻的按摩,那手指如带着电流,让清清心中一震,回头一看居然是皇甫雪宜,而整个大厅里居然已经空无一人。
“雪宜老公啊,你的功夫厉不厉害?”清清拉下他的手,皱着眉头,“二师兄的功夫我知道,明天你们就要去打仗了,我很不放心你。虽然那边有太子可以里应外合,但是我仍然很担心。”
“清清,你不要再担心我了,现在与门又面临新的危险了,要不,我们过些时日再去北雪国,先把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再说。”皇甫雪宜轻吻了一下清清的指尖,几个月了,她还是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而且就算她失忆了,她仍然会担心自己,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