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季巧儿掩饰不住兴奋。
“还有,如果你泄露了你的秘密,我就把你爹娘给‘咔嚓’掉,你不要以为我做不到哦?那个狗皇帝跟我之间有个赌约,如果你的身份被人知道了,就会要我黄金一百万两,我可是视钱如命的,什么情面也不讲。”清清一脸的凶狠,阴沉的看着季巧儿。
“不要说什么两年,就是二十年我也干。这种穷日子打死我也不会再过了。成交,来,干杯。”在清清一脸凶狠威胁她的时候,季巧儿已经喝空了面前的一壶酒,而清清这时才注意到,再次一脸的黑线。
就这样,两个女人吃了一顿饭,喝了几杯酒,就决定了几个人今后的命运,很有成就感。
有传闻,萱敏公主有一次去慕容门下的‘清风楼’吃饭,遇到了一个孤女,很是投缘,后来认她做了姐姐……
还有传闻,那个孤女是当今驸马的救命恩人,公主就认她做了姐姐……
总之民间传来了各种不同的传闻,这个神秘的公主义姐后来又经当今天子的赐封为靖怡公主,而这个靖怡公主在大家的心里越来越神秘,传闻也越来越多。
很快公主的大婚就到了,这次公主的大婚多了一个有史以来第一次有的——伴娘。
而那个伴娘就是轰动一时的靖怡公主。
听说,因为靖怡公主天资聪明,国色天香,且深得太后和皇上的喜欢,而靖怡公主将会做为亲善大使和亲幽炽国,幽炽国新帝登基,为了我国百姓能够安居乐业,特派出和亲使者——靖怡公主,这样一来,靖怡公主在百姓的心目中如天神再现,仙女降世一般。
但是靖怡公主的花容百姓仍是没有权利一饱眼福,而上官萱敏公主则从皇宫嫁入了与门副门主楚傲天。
这个与门在整个江湖中更为神秘出众。
城郊二十里,那个锈迹斑驳的大宅子,如今已经焕然一新。
整个京城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很多豪华的建筑,上面全是慕容世家的标识,经过了上次幽炽国那件事,整个天下百姓都知道,京城慕容世家就代表着‘与门’。而这些酒楼、客栈的名字都有一个清字,听说清就代表着现任门主。而且朝中文武百官都知道,皇上不止一次有意无意中提过‘清风楼’,大家都心照不宣,而且‘清风楼’确实是天下难得一试的美味,最主要的是,这里的豪包装潢精致,造型考究,坐在里面自然觉得身份与众不同。
而那些客栈,每每有外国使者来,都会安排在这里做为接待。
这些是后话先不说……
最主要的是,现在与门里面又多了一个驸马。而且公主还心甘情愿地下嫁进‘与门’而不是住在公主的行宫。
总之,与门就是一个越来越神秘的组织,慕容清清则是一个让所有人都翘首以待的神秘人物。
就在公主大婚之后十日,靖怡公主也从宫中出发,前往幽炽国。
“公主。”东方月曜的脸色一沉。
蓝月儿见他的脸色一变,知道是有人来了,也忙站起身戴好假发。
“公主,应该是那边的人来了,这里不安全,快跟我出去。”
东方月曜拉着蓝月儿的手就往山洞外面窜了出去。
从北雪国来天泰国已经快一个月了,因为上次的疏忽,东方月曜弄丢了那个信物,他们便不能进宫找上官皓月,而住在客栈的目标又太明显,为了躲过那边的追杀,他们只能住在山洞。
“公主,我们现在往京城逃,那里人多容易跑一些。记住,一定要小心不要走散了,跟紧我。”东方月曜看着蓝月儿,她的眼神平静,没有丝毫的慌乱。
“将军,放心吧。我会小心的。”
“公主,如果属下有什么意外,你记得一定要想办法进宫去见皇上,现在我们没有了信物,想要进宫恐怕很困难,不过,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
“将军,我身边就你一个信得过的人在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蓝月儿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起伏。
东方月曜点了点头,算是一种承诺。
山洞已经被人团团围住,来的人差不多有二三十个,东方月曜冷冷一笑,看来那边真的是为了达到目的,根本就不会再念血脉亲情。
东方月曜挥着手中长剑,如同一条有了生命的白蛇,刚柔相济,势不可挡,攻则无孔不入,守则密不透风,刺如毒蛇吐信,扫如翻江倒海,将蓝月儿护在剑光之中,打出一条血路,东方月曜脸色越来越沉,这些人个个功夫高测莫测,以他一个人再能打也不可能会护得公主周全。
“公主,得罪了。”东方月曜用手环着蓝月儿的腰,飞身离开包围圈。
后面的一群黑衣人紧跟其后。
哎~~哎~~,好无聊啊,清清一个人在街上晃悠,季巧儿离开天泰国已经好几天了,应该还在路上吧?不过这些天她却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朋友又没了。
一时有些失神的清清被人猛地一撞,正一肚子的不开心想找人发泄,这么巧就有人主动撞了上来,清清一个怒视,对方却已经忙不喋的给她道歉,“姑娘,对不起,不好意思。”是女人,然后那人很快就从她身边如一阵风一般溜走了,清清连她的长相也没有看清,只知道她穿了一身蓝色的罗裙。
杀气逼近,却见清清眉眼一笑,终于找到事情做了。
黑衣人挥刀向蓝月儿头顶砍来,她本来就不会功夫,只能站在原地闭着眼睛等着那刀落下来,清清飞身扑了过来,用力一推,把黑衣人挡了回去。而后手腕一转,以手化刀向黑衣人小腹横刀砍去。怎料此人轻功了得,轻轻一跃,跳到蓝月儿的身后,稳稳落地。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挥刀向蓝月儿的小腿刺去。清清一个优美的转身,足尖由下往上一挑,挑开黑衣人的刀,黑衣人察觉此人内功深厚,持刀的虎口被震的发麻,有些微愣,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