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凤修的床很大的,我们三个一起睡。”伊冬雪笑眯眯的开口,一把抱起裴晨曦,快速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好可爱的小孩。
倏地,脸庞尴尬的红了起来,对于热情的伊冬雪,裴晨曦别扭的挣扎,目光哀求的看向一旁的伊夏沫,除了夜,他不习惯和别人亲近,可是他又不能对她板着脸,因为她是夜的姐姐。
“凤修,管好你的女人!”眼看着门口的三人就要达成协议,裴傲懊恼的抚着额头,低声的对着一旁的凤修开口。
“裴王爷,宫里床很多,你不用同他们挤的。”难得看到裴傲如此的吃瘪,凤修优雅至极的轻笑着,一脸同情的拍了拍裴傲的肩膀。
“本王会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吗?”冷哼着,挑眉扫了一眼幸灾乐祸的凤修,裴傲忽然倨傲一笑,快速的向着伊冬雪走了过去,浑然不理会身后凤修那看好戏的眼神,也不理会一旁伊夏沫警告的眼神,拉着伊冬雪向着暗处走了过去。
“你做什么?”奇怪的抬头看向站在黑暗之下的裴傲,伊冬雪不解的眨着眼,又看看不远处卧房门口的伊夏沫,夏沫和他一起来的,他应该没有危险。
“白天那个叫木真的女人你还记得吧,她可是大臣们选个凤修的妃子。”裴傲低声的开口,黑暗的阴影之下,峻冷的脸上闪烁着算计的精光。
“妃子?”错愕片刻之后,在裴傲以为自己快要成功时,伊冬雪忽然高兴的一拍手,“对哦,凤修也该成亲了,你儿子都这么大了。”可是隐隐的,似乎心里似乎有点难受。
俊彦纠结了一下,裴傲终于相信在感情上,伊冬雪和笨丫头真的是姐妹,一样的迟钝!叹息一声,裴傲无奈的又叹息一声,对上伊冬雪满是雀跃的面容,继续开口游说。
“可是你也知道凤修身体不好,你不在一旁看着,只怕今晚木真就要爬上凤修的床,凤修虽然聪明,可是体弱,而那木真却是武功了得,只怕……”精尽而亡四个字裴傲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不行!”伊冬雪终于说出了一句让裴傲激动不已的话,清瘦的身体快速转身向着凤修的方向跑了过去,雪白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
“冬雪,不要跑!”凤修提醒的话音刚落,伊冬雪又踩到了过长的裙摆,整个人在啊的一声下,向着地上跌了过去,幸好凤修早已经上前,所以长臂一圈,快速的将差一点跌倒的伊冬雪给带进了自己的怀抱,才避免她再次的受伤。
“凤修,你不能和木真上88床!”双手抓住凤修的胳膊,伊冬雪一脸认真的开口,而身后悠哉晃过来的裴傲薄唇处此刻带着胜利的笑容。
上88床?凤修脸色一阵纠结,快速的将责备的视线看向笑得邪魅的裴傲,他和冬雪胡说些了什么,可是看伊冬雪那急切而担心的眼神,凤修忽然一怔,她难道对自己真的有感情?
看着沉默不语的凤修,伊冬雪真的急了,拉着他胳膊的小手不由的用力,看向凤修的脸满是浓浓的担心,“凤修,你现在还在吃药,身体不适合和女人上88床,必须等一个月之后才可以,”
她根本不是在吃醋,而是在担心凤修需要吃药的身体,裴傲脚下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而一旁凤修也不由莞尔的笑了起来,这才是冬雪,她怎么可能对自己有什么男女之情,只不过是在担心他的身体而已。
“夏沫,我明天再来找你。”伊冬雪对着伊夏沫急急的开口,拉着凤修向着他的宫殿方向走了去,她要好好的守着凤修,不能让他被木真给霸王硬上弓了。
“她若嫁给凤修,你该放心的。”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个身影,裴傲沉声一笑,抬手揽过伊夏沫的肩膀,终于解决了一个,不,两个情敌,伊冬雪或许比凤修更麻烦。
“裴傲,你是不是有什么没有对我说?”抬头,伊夏沫清幽的眸子里有着一丝的犀利,凤修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的奇怪,似乎在透过她看着什么人似地。
而这样的猜测,也让伊夏沫怀疑当初她穿越到苍紫王朝的时候是不是早就认识凤修,否则当初在寻芳阁,那个妓女不会说他当初为了她而孤身进入突厥。
所有关于他情敌的男人都被他都直接将从伊夏沫的记忆里给抹掉了,裴傲心虚不已的笑了起来,而一旁裴晨曦则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小鬼,不该说的话最好不用说,裴傲警告的看向满脸不屑的裴晨曦,这个小鬼竟然已经猜到了伊夏沫的身份,让裴傲不得不感叹果真是他的儿子,异常的敏锐而聪慧。
知道了!万分的不甘心,可是不想再被丢开,尤其是夜真的是他的娘,虽然她忘记了他的存在,可是这个男人说夜失去了记忆,而裴晨曦也不想娘再被更多的人给抢走,所以终于第一次和裴傲达成了共同协议。
阙云和毕少白很可怜的被抛弃了,在这一大一小的两个男人的阴谋算计里,所以说父子连心果真半点不假,情敌面前,果真知道联合。
“你和晨曦睡,我去看看姐姐。”姐姐会喜欢凤修吗?伊夏沫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似乎很放心,那个面色苍白的凤修,虽然身体很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给她一股很安心的感觉,所以将姐姐交给他,伊夏沫真的感觉很放心。
“不许跟过来!”听着背后的脚步声,伊夏沫头也不回的丢出警告,单薄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丢下门口干瞪眼的两个男人。
“好吧,小鬼很晚了,上床睡觉。”裴傲沉声的开口,目光眷恋的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她不放心伊冬雪,而身边这个小鬼真的要好好休息,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往突厥,小鬼竟然也和他们一样熬夜。
“我不和你睡!”甩开肩膀上的大手,裴晨曦大声的开口,快步的向着屋子里走了去,他才不要和一个男同床,尤其是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