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丫头,本王知道你不善于感情,可是你为本王缔结了血咒,连命都许给本王了,本王又怎么可能失望。”薄唇慢慢的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裴傲低沉的开口,借着夜色深情的凝望着伊夏沫满是愧疚的小脸,低下头轻柔的吻上她光洁的额头,她爱人的方式与自己不同而已,自己若是爱上了,必定不顾一切的去保护,不让她受任何的危险。
可是她天性就寡情,很多方面注意不到,可是她却有着最执着的一面,那血咒,虽然让裴傲气恼,可却也是满心的感动,她爱自己,裴傲从来不曾怀疑,虽然她从来都不曾明说,虽然她为了毕少白,为了凤修而放弃过自己,可是裴傲知道,如果真的到了必须选择的时候,她最终选择的人还是自己。
细碎的吻顺着伊夏沫的额头慢慢的洒落下来,吻过她的鼻尖,最终落在那柔软的唇上,万般深情的吻住,吮88吸着她口中的香甜,纠缠着她的小舌,让彼此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暗中三十多个暗卫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如同没有看见黑暗之中那缠绵吻在一起的身影,而一旁殷莫非无奈的看了看远处敌军营地的灯火,他虽然不想打扰王爷和王妃的缠绵,可是他们如今还在敌军的营地外。
动情着,从那一夜,他们彼此结合在一起,到如今,都快一个月了,裴傲沉睡的欲88望被激情的唤醒,情不自禁的深深吻住怀抱里娇媚的人儿,大掌更是按捺不住的游移在她纤细的后背上,顺着那完美的线条慢慢的游移着,缓缓的落在那丰腴的坚挺之上,掌心炽热的包裹住,让裴傲原本就有些急促的呼吸此刻更加的沉重,每一寸肌肤更是喧嚣的想要狠狠的占有怀抱里属于他的人儿。
“王爷!我们该回城了。”看着那愈演愈烈的两个人,殷莫非虽然不排斥看春宫戏,可是如果那两个人是王爷和王妃的话,殷莫非就算有十条命也不敢。
突然的声音下,裴傲一怔,猛的回过神来,这才惊觉自己身在何处,而怀抱里的伊夏沫此刻也是喘息着,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气息不稳,身体疲软,忘情的两人,根本忘记了这在外面,而且一旁不远处还有三十多个暗卫当观众。
“裴傲!”气恼着,脸色难得的染上了一丝的红潮,伊夏沫挫败的瞪了一眼回过神来之后,笑得邪魅不羁的裴傲,如果不是殷莫非来打断,伊夏沫半点不怀疑她和裴傲真要在草地上上演限制级画面了。
“我们回城。”低沉的笑声虽然极力的压制着,可是那笑容还是泄露出了裴傲此刻的好心情,看了一眼神色依旧麻木的暗卫们,裴傲揽在伊夏沫腰间的手用力收紧,身影骤然之间掠起,马蹄声轻微的响在黑暗里,一行人向着咸丰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那还是他们那个不苟言笑,终年酷寒着脸庞的王爷吗?暗卫们对视一眼,随后不由感叹王妃魅力之大,一个个的也扬起了马鞭,紧紧跟随在了裴傲身后向着咸丰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将军府,卧房里,裴傲发觉自己竟然如同毛头小子一般的迫不及待,虽然他从不注重性88欲,除了最基本的生理需要之外,他可以算的上是清心寡欲的生活,可是在知道她的美妙之后,裴傲才知道天子的男子皆有成为禽兽的可能,如同他此刻一般,真的恨不能将她就这样吞入口中,血肉相连着,一辈子再也不会分开。
“裴……”伊夏沫刚开口,裴傲火热的唇却已经压了下来,封住了她未说完的话,大手挑逗的抚摸过她的脸庞,随后将那一身黑色夜行服给褪了下来,膜拜的凝望着她她白皙而修长的身体,大掌更是压抑不住的抚摸上那细致的肌肤。
“本王真的想要吃了你,和你一辈子在床上缠绵着。”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裴傲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帝王,也有烽火戏诸侯的举动,真若心动了,为了她的展颜一笑,他愿意为了她倾尽一切,只希望她可以纤柔一笑。
凝望着裴傲那动情,却还隐忍着欲88望的脸庞,伊夏沫双手忽然拉下他的头,主动的吻上他的薄唇,终于明白夜冥当初为什么会爱上那个背叛了她感情的男人,原来真的是理智无法控制的。
“慢点,本王不想伤了你。”虽然身体已经僵硬起来,渴望着狠狠的占有她,可是裴傲却依旧苦苦的压抑着,当初他对她曾经那么的残忍过,如今,他只希望她可以感觉鱼水之欢的快乐。
“是你,没有关系。”清瘦的小脸上因为****而染上了羞涩的潮红,美艳动人,伊夏沫清幽的开口,双手抚摸上裴傲结实的身体,上面还有不曾完全褪去的伤疤,那是和毕少白战场对峙时留下的疤痕,虽然痛在自己身上,可是摸着那一条条的伤疤,伊夏沫还是动情的哽咽起来。
原本极力压抑的感情在伊夏沫主动的抚摸溃不成军,裴傲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大掌分开她修长柔嫩的双腿,挺身进入,那样美好的紧致感觉,让他低吼一声,律动起了腰身,将激情的火花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原本回到将军府就已经是黎明时刻,而如今,在缠绵了两个时辰之后,屋子外早已经阳光明亮,或许殷莫非知道屋子里那从黎明到刚刚都传来的呻88吟声和喘息声代表着什么,所以阻挡下了要见裴傲的所有人,让那对在床上缠绵的人可以尽情的拥有彼此而不被打扰。
“本王发现找个身手一流的女子为妻终究还是好的。”低声暧昧的笑着,裴傲一手搂着伊夏沫的腰,一手眷恋的在她光洁的后背上游移着,幸福的如同得到满足的饕餮,笑容软化了终年冰冷的脸庞,“至少可以一直陪着本王运动,而不会中途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