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我的腹黑老公:误惹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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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站在死角看窗下的她,衣衫褴褛,遍体鳞伤。瘦弱的小身子孤独地挺立着。记得很小的时候,父亲曾说过,我的骨子里其实就是一颗白杨,再瘦小再不堪一击,也有不倒的力量。那么凉你呢?为什么单薄的样子让我感觉如此脆弱?

3天,我陪她一起不吃不喝,无休无眠。她看着地面,我看着她。最后我首先让步,为的是不想两败俱伤。

站到凉面前,她几乎立刻抬起眼,像小孩子犯错后等待父母原谅一般,期待讨好地看着我。那张原本漂亮纯真的小脸,苍白如纸,布满伤痕,好多都已经开始结痂。我焦急地抱起她,心中大骂自己的愚蠢。这一切都是父亲的安排,又与她有和干系!那一刻,我的胸腔里生平第一次对父亲产生浓浓的怨恨。

凉只是乖巧地蜷在我怀里,安静地像只终于回到窝里的猫咪。她与我说,谁都可以不要我,洛不行的。尔后没等我作何反应,便晕睡了过去。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带她回来的晚上,凉发起了高烧。不停地胡言乱语,虚汗直流,并且病情加重的趋势势不可挡。医生想尽了办法也没能把她的烧退下来。我急得发疯,险些没把整个阵地翻转过来。

闹到最后,甚至惊动了父亲。不知道用什么手段,他竟带来了美国白宫的首席军医。那个美国佬检查后,鼻尖也渗出细汗。他与父亲说:“您的女儿天生奇骨,高烧这么多天竟未累及内脏,身上的伤口也并未因此变得更糟。”然后他又如实地坦言他并没有查明病因。他猜测也许是心理问题导致的高烧不退,而她也只是单纯地在做一个绵长的噩梦。

果然如他所说,两天后凉的烧就自然退了下来,不久后她睁开眼睛。如当年初醒时一样,她对我甜笑,没有责备,没有怨恨,就那么满足地单纯地向我绽开一朵花。

我淡笑着搂她在怀里,她轻的就像随时能从我怀里飞走。不由自主地收紧手臂,那一刻我在心底发誓,此生无论再发生什么,她都会是我心中的那个唯一不变的凉,而我永远都会做她一个人的洛,我会拼尽性命给她想要的一切,只为让她能像这样对我展开笑颜。

很奇怪父自那之后,竟再没有任何动作,无论是实训还是委派简单的特工任务。平静得就好像当初送凉去GOC只是他的一时兴起。但不管怎样,这样的结果都是我所乐见的。而我也除非必要基本上不再亲自出使任务,大多时候,都是呆在盟内,处理贸易经商和与政界合作的有关事宜。所以比起以前四处的东奔西走,现在我倒是有大把的时间呆在苑里和凉相处。

我曾利用一个月的时间学习了中国语言。当我用娴熟的汉语与凉对话时,她果然惊喜得眼睛湛亮,扑到我怀里蹭了好久,我不知道自己是哪国人,但是漆黑的发,纯黑的瞳仁及无论怎么锻炼也不会长出像身边的美国佬那般强壮的胸肌,这些都昭示着我的身体里一定流淌着亚洲人种的血液,无论中国、日本或是韩国。

几年来,凉的模样变了一些,她的下巴瘦削起来,大眼睛水汪汪的像一潭秋水,皮肤如象牙一般洁白。个子也窜到了我的胸口。原本略带青涩可爱的面庞渐渐蜕变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然后我发现她开始有个奇怪的嗜好,呃,或者说毛病。他变得喜欢招惹男人了。

第一次亲眼目睹实属偶然,那是一个以色列富商,到我这里来谈一笔珠宝买卖。我让他在楼下的客厅稍等片刻,整理好手头的事物,我才下楼与他会议。

在楼梯的拐角处,我看到了让我惊讶的一幕,不知从哪里跑来的凉,立在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不远处,深睇着他。

她并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上前,只是,那对黑玉般深奥的眼瞳闪亮着,在我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到里面堆积出太多太多令男人酥麻的情绪。隔着那样一段咫尺空间,释放出无形的张力,暧昧地拉锯。凉,正在无声的蛊惑他。

那一刻,我看到那个男人的眼神一下子停住了,像是被黑曼巴眼镜蛇慑去了心神,我突然感到很不舒服,冷着脸介入。凉看到我后,重新恢复恬静,带着甜笑拥抱了我,然后离开。不知怎么,这让我心情变得更糟。

在接下来的交涉中,我明显察觉到那个男人的心不在焉,眼神飘忽地不时望着门口。最终他在谈话的间隙忍不住脱口而出,“请问,刚才那个小姐是您……妹妹吗?”相信我,听到他并非有意的停顿,我真想拔枪射进他的嘴。

为什么还犹豫一下,难道我们比起兄妹更像是叔侄吗?我冷着面拒绝回答。可想而知,这次交易由于我个人单方面拆伙而宣告破裂。之后莫名烦乱的我又一股脑地下令截断他所有的客户流,最后听说他的公司因四处碰壁而股份暴跌最后不得不向华尔街总会申请破产保护时,我心中郁结多日的愤懑情绪才算是疏解了不少。

后来我曾试探着问过凉,她是不是对那个年过三十的老男人感兴趣了,凉想了很久才记起这么个人物,并说她当时只是觉得他有一对甚是迷人的眼睛,才会不自觉得的多看了几眼,如此而已。要不是我今日提起,他也许早已经被她从记忆库里回收出去。

上帝,如果那个以色列富豪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的一对眼睛而断送了所有的前程,会不会因此气恼地将它们亲手挖出来。

事情并没有因此落下帷幕,凉她开始恋爱了,但是频繁的换人速度让人感觉她根本是在玩。刚开始我还在暗中逐一的剔除歼灭,后来被凉发现后,好笑地挤进我怀中,对我说:“洛为何如此担心,我并没有投下一丝本钱,只是单纯地喜欢享受这种将别人从天堂送入地狱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