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那些女人根本就是贪图曲家的财产。”曲老爷子不屑的冷哼着,一脸高傲的姿态气的曲驭牙痒痒,可惜这个老顽固却是他爷爷。
看着谁也不让谁的祖孙俩,姜美萍无奈的叹息着,“好了,小驭不许和爷爷再争了,爸,你也消消火。”
“哼,混小子,翅膀长硬了是不是?”怒火依旧没有消退,曲老爷子横眉怒视的着一脸高傲的曲驭,忽然计上心头。
“爷爷,你那什么表情,又准备算计我什么?”曲驭不屑的冷笑一声,挑衅的对上曲老爷子盛怒的目光,心中忽然明了了什么,随即正色的开口道:“爷爷,我告诉你,不准你去骚扰清。”
“混小子,敢和爷爷打个赌吗?”不理会曲驭的冷嘲热讽,曲老爷子诡异的笑了起来,苍老的面庞里一派的阴险之色。
“赌什么?”似乎也来了兴趣,曲驭收敛下刚硬的态度,兴趣满满的开口。
“如果那个女人不是因为曲家的财产而和你交往,我就答应让她进我们曲家的大门,如果你输了,就立刻和茵茵结婚,不准再出去粘花惹草,以后也不准忤逆我的意思。”
眉头一挑,曲驭懒散的笑了起来,“爷爷,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日后可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哼!”曲老爷子重重的冷哼一声,不屑的开口道:“混小子,你先保佑那个女人不是贪图曲家的钱财再说。”
“爷爷,就算我身无分文,清对我和现在也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冷漠,爱理不理,曲驭聪明的将余下的话在心头说了一遍,第一次,追女人追的这么辛苦,却依旧追的心甘情愿。
曲老爷子冷冷的笑了起来,习惯性的家手伸到桌边,却发现桌上的差杯早已经被自己给扔在了地上。
“爷爷,喝我的茶。”隐忍着笑容,曲驭顽劣的将自己身边的茶杯递了过去。“爷爷,要不你就登报,说我和曲家已经脱离了关系,彻底从堂堂总裁沦落为身无分文的落魄男人。”
然后他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追求清,顺便赖上雨清,让她供吃供住,两全其美。
“曲氏集团的继承人是你,你脱离了曲家,到时候还不是要回来继承一切。”曲老爷子不认同的反驳,“混小子,有本事你制造混乱,让曲家面临倒闭破产的危机,最好负债累累,如果那个女人依旧愿意嫁给你,愿意背负曲家庞大的债务,你就可以将她娶进门。”
曲老爷子阴阴的笑了起来,他就不相信,那个女人会这么傻的背负曲家的庞大债务,那将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负担。
“好,爷爷,就这么说定了。”曲驭自信的朗笑着,伸过手搂了搂姜美萍的肩膀,“妈,我现在就去努力,将你未来的儿媳妇给追回来。”
“去吧。”看着曲驭那柔和的目光,姜美萍温婉的笑了起来,说实话,她也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可以将她这个儿子驯服的死心塌地,甚至愿意走进当初他一直不耻的婚姻坟墓。
“清,你最近会不会太累了,面色不好。”电梯里,龙越关切的看向一旁的沉默的雨清,“要真是累了就休息几天,否则别人还以为我虐待员工。”
“我没事。”雨清淡漠的回了一句,她的脸色其实终年来都一样,只是因为这几天一直困绕着和隐狼合作的问题,所以精神有些的差。
“清,其实你不用这么固执,为什么一直要让自己孤单起来。”有些的挫败,龙越忽然能明白曲驭每次看见雨清时那目光里的深意。
原来当你想真心对待一个女人,想去照顾她,却发现她宁愿背负起所有的一切,却不愿意让你走进她的世界,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压抑在心头,隐隐的抽痛着,却依旧牵挂在心头,怎么也放不下。
电梯门应声开了,雨清刚踏出步子,一大束百合花挡在了眼前,“清,你下班了。”曲驭温柔笑着,目光澄静的凝望着日夜思念的佳人。
“你来做什么?”侧过身子,雨清径自的向公寓大门走去,在她没有理清楚一切的时候,最不愿意看见的便是他了。
“曲总裁好兴致,不用工作吗?”龙越嘲讽的笑了起来,跟随着雨清的步伐向一边走去,或许一开始接近清也是因为曲驭,他得不到的东西,自己会得到,这对曲驭将是多大的讽刺和打击,可如今,龙越忽然希望曲驭就这样消失在雨清的世界里。
“清,能让我进去吗,我找你有事情谈。”曲驭无奈的一耸肩膀,大步的向着门口走去,将留着伤疤的手在雨清面前晃了一下,他就不相信清能忍心再一次的夹上他的手。
看着眼前手上那显目的伤疤,雨清幽然的别开目光,“进来吧,有什么快说。”
“好。”曲驭惬意一笑,对着身后的龙越挑衅的一瞪眼,在龙越震惊的瞬间,快速的将大门给关了上来。
“有什么就说吧。”别开目光,雨清背对着曲驭,看向窗外,为了终结的伙伴,她必须要利用曲驭来打入隐狼内部,而曲绍洋,她也会亲手结束他的生命。
可现在,当曲驭的笑容出现在视线里,雨清发现一贯冷清果断的自己,竟然犹豫了,可她别无选择,隐狼必须要除掉,她不能用终结的安全做赌注,曲绍洋必须要死,否则她宁愿自己就死在二十年前的爆炸中。
“清,我爷爷和我打了个赌。”这一次,曲驭选择了坦诚,反正老爷子也没说不能向清透露他们的赌约,而他也不想瞒着清做任何的事,当初如果不是他设计了清,今日,他就不会一时冲动和茵茵订婚,清也不会去龙源工作,所以此刻,曲驭决定对雨清不再有任何的保留。
目光凝望着窗边纤细的身影,没有得到雨清的回应,曲驭只好继续道:“我准备设计一些危机,让曲氏面临倒闭破产的可能,如果那时候清,依旧愿意嫁给我,爷爷就没有任何立场再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