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喂饱了你这个小妖精,这会又想要了。”一个翻身,邪邪的勾勒起嘴角,磁性的嗓音慵懒的道:“宝贝,这次换你取悦我了。”
“驭,你讨厌。”。
看着眼前放浪的一幕,雨清冷冷的别过目光,眼神麻木的看着雪白的墙壁,巨大的婚纱照似嘲讽的昭示着眼前的一切。
曲驭目光扫过雨清冷漠的侧面,心头愤恨的抽痛着,难怪婚礼那天可以报复的那么成功,没有一丝的心软,原来她根本就没有感情。
付黎娇声的笑着,慢慢的张开双腿跨坐上去,“驭,为什么让她在这里?”
“宝贝不喜欢?”曲驭沉声问着,忽然笑了起来,“清,你没听见我的宝贝说不喜欢你在这里吗?出去,不要打扰我们。”
抓着借据的手指大力的收紧,雨清隐忍下心头的情绪,快速的转身离开,向着客房的方向走去。
“驭。”付黎红成功的笑了起来,灯在瞬间被关上,一片漆黑下,曲驭的脸色出现着从未有过的阴沉,任由坐在身上的女人挑逗着,冰冷的双眸却没有丝毫的****。
眉头一挑,曲驭大手快速的握住那纤细的蛮腰,“驭。”以为要交换欢爱的姿势,付黎红兴奋的喊着,可惜,曲驭的身子却在瞬间从床上滑了下来,径直的向着浴室走去。
“驭。”付黎红欲望难忍的看着决绝离开的曲驭,不满的扭动着身子,眼中瞬间迸发出阴狠的怒火,付雨清。
浴室水汽弥漫在四周,曲驭怔怔的看着镜子里纠结的面容,眸光里痛苦闪过,一拳狠狠的砸向了瓷砖,为什么,到现在,他居然还会因为那个女人而心痛?
****的身子轻微的颤抖着,深深凝结在一起的眉宇里压抑着此刻复杂的情绪,许久之后,直到婚礼的一幕再一的浮现在眼前,曲驭这才慢慢的平复下心绪,伸手拿出花洒,调过开关,任由冰冷的水流撒落在身上,带来彻骨的寒冷。
一室的黑暗,雨清静静的站在一旁,忽然门被大力的推了开来,曲驭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你大概从龙越那里拿了五十万吧,那剩下的五十万你准备怎么解决?”
“我的事不用你管。”曲驭没有开灯,雨清同样选择了黑暗。
“还准备从龙越那里拿钱?”懒散的靠在墙壁上,曲驭闲散的笑着,“我劝你还是不要了,你从他那里拿回一百万又如何,我依旧可以让你手中的借据变成两百万,三百万,甚至更多。”
“为什么要把不相关的人扯进来?”夜色的双目里染上一丝懊丧,雨清幽幽的开口。
“不相关?”突兀的笑声响起,曲驭状似困惑的轻笑着,“那么他要是断手断角,罗律师白发人送黑发人也与清不相关了。”
云淡风轻的说着,似乎在谈论现在的天气,曲驭忽然遁悟的再次开口,轻快道:“我怎么忘记了,清根本就是个冷血的人,自然不会管这些不相关的人的死活。”
“你到底想怎么样?”语调阴沉下几分,雨清悄然的转过身,异与常人的视力,让她在黑暗里清晰的捕捉到曲驭那破碎般的眼神,只感觉心头一痛,快速的将目光下移,却又同时看见了他手背上渗出的殷红血丝,冰冷的语气在顷刻间软化,“有什么报复你对着我来。”
“清可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报复你呢。”看不清楚眼前的面容,曲驭嘲讽的开口,“如果清一个不高兴离家了,那我岂不是伤心死,哦,不对,我差点忘记了清说过要我曲家一半的家产,你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离开呢。”
“说吧,怎么样才肯放过罗律师一家。”雨清将目光自曲驭受伤的手背上收回,冷然的开口,如果这算是打入隐狼必须承受的代价,她认了。
“陪我上床如何,一次十万。余下的五十万,五个晚上就还清了。”英挺的剑眉舒展开来,峻朗的面容在瞬间换上了轻佻的挑逗。
“不要太过分。”雨清冷冷的开口,转过身,再次的看向窗外。
“这样的价钱难道还不合理吗?”讪笑着,曲驭欺身走了过来,大手快速的从雨清身后环了过来,暧昧的将头搁在雨清的肩膀上,轻笑的开口道:“要知道市场上,一个女人只要一千块就可以陪男人上床了。”
“够了!”面色渐渐的沉了下来,雨清手腕快速的向后袭去,点上曲驭腰间的痛穴,瞬间,纤瘦的身影一个侧移,自他的禁锢的双臂下脱了身,“你出去。”
“这么绝情。”状似叹息着,曲驭自发的忽略怀抱里的那股空虚感,继续道:“也罢,我如果想要,自然有一批女人自己脱光了爬上我的床,你睡吧,要是真把你给逼走了,日子就无趣了。”
随着曲驭脚步的移动,门被关上,门外,刚刚还是鄙夷的神情瞬间被沉重所替代,高大的身影慢慢的滑坐在地板上,黑暗里,一双眼盛满了化不开的悲伤。
客房里,雨清挺直着纤细的身子,手中抓紧的借据不知道何时散落在地上,月光自后重的窗纱上照射进来,苍白的落在雨清冷洌的面容上,淡淡的愁绪染上眉眼之间,不再是平日里的淡漠冰冷。
一夜,付黎红因为激烈的床上运动而睡了一整夜,迷糊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却见曲驭正坐在沙发上。
“驭,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如水蛇般缠了上去,付黎红樱红的唇角吻上曲驭的薄唇,却在瞬间被他侧头躲了开来。
“宝贝,别闹了,去做饭,我们还有上班呢。”语调轻柔,可话语里的意味去是强硬。
“好嘛,驭,你等着,我去做你最爱吃的意大利面。”娇笑着,付黎红快速的向着厨房跑去,驭已经让她住进来了,等报复够了小雨,她就会是曲氏的总裁夫人。
七点四十分。
客房的门拉了开来,雨清看都不曾看餐桌边的两人一眼,径自的向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