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玄霄发愣的档儿,秦觅已经带着馨月来到玄霄面前。
“月儿?你没事吧?”玄霄一看到馨月便立刻来到她身边执起她的手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个遍。
“我再问你一遍,你答不答应?”秦觅来到二人用力拍去玄霄的手,大手一挥,将玄霄挥得跌坐在地。
“玄霄,你、你怎么?”馨月一见玄霄跌坐在地,立刻跑到玄霄面前,玄霄不是会武功的吗?可为何会被秦觅用手一挥便被挥倒在地?
“我、我没事。只要你没受伤就好。”玄霄咳了咳道。
“可恶,你把玄霄怎么了?”馨月气得来到秦觅身边小手用力扯住他的衣襟道。
“只是封了他的武功而已。”秦觅手一拂,便将馨月握住自己前襟的手拂开,馨月身影晃了晃,便跌坐在凳子上。而后转过头对玄霄说,“你应是不应?”
玄霄倔强的摇摇头,他是不会答应的,秦觅看了看玄霄,冷哼一手,而后逼近馨月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匕首,匕首的尖部抵在馨月的颈部,轻轻一划,只见馨月白晰的颈部被划破,渗出血来。
“你!”玄霄看着馨月颈部的血,心里一疼,迅速站了起来,顿时怒发冲冠,怒目圆瞪的看向秦觅。
“你答应不答应?”秦觅伸出和手指在那馨月的渗血的伤口处轻轻一抹,手指上便沾了些血,只见秦觅将手指置于唇边,轻轻一舔,一脸的满意,纯洁的水灵之血,味道就是好啊。
“不、不答应!”玄霄看了看馨月那渗血的伤口,有点中气不足地道。
“是吗?今天先放过你们,再过三日,我还会再来找你,下次可就不是这轻轻一划了,哈哈哈!”秦觅眼中浮起嗜血的笑容道。说完便为馨月简单包扎一下后,便扛起馨月离开了,他可不想让这姑娘的血继续流,他还要慢慢折磨他们俩呢。
玄霄看着馨月离开的背影,心疼不已,下次不会这样轻轻一划,玄霄回想着秦觅的话,这家伙也太不择手段了吧,下次会怎样呢?玄霄一想到这里就心疼不已,只恨自己功力被封,要不然,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嗜血又变态的家伙。
秦觅扛着馨月回到馨月的房间内,用力将馨月扔在床上,带动了伤口,馨月只觉伤口隐隐作疼,这个男人好可怕,看来他是想用自己来要胁玄霄,这次只是小小的试探,看玄霄对自己在乎的程度,下次可能就不会这么手下留情了。
“看来,玄霄很在乎你啊,果然你是我手中最好的王牌啊,哈哈哈!”秦觅看了看馨月,嘿嘿一笑道。
“你!变态!”馨月瞪了秦觅老半天,最后终于说出这两个字。
“我变态,哈哈,是,我是变态,我要慢慢的折磨你们。只要玄霄答应我要求,我便会收手,如果他依旧不答应,我会慢慢虐待你们,哈哈哈!”秦觅大笑出声,馨月咬了咬唇,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帮玄霄,也许只有她死了,玄霄才会得到解脱的。
“你想寻死?不可能,这里所以可以用来自杀的东西,我全部收走了,这些尖的地方,我都用皮毛包好了,你想死?哈哈,没那么容易,除非是我杀了你!”秦觅看出馨月的想法,来到她身边伸出手抚上馨月那光滑细嫩的脸颊,接着道,“像你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啊。”
“你!变态!变态!”馨月拍去秦觅的手大叫道。
“这么性感小嘴,怎么会冒出此等不雅之语?”秦觅右手伸至馨月的后脑,用力扣住,完全将馨月的螓首给牢牢固定住,而后扬起邪恶的笑容,低下头,用力吻上馨月的唇,粗暴的吸吮着。
馨月大吃一惊,他不是对自己这种小姑娘没兴趣吗,怎么做出这种事来?呜呜,好难受啊。
“舅舅,你怎么?”少谦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贤侄回来啦?”秦觅松开唇,一脸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看向门口的少谦。小姑娘的唇尝起来真是又柔软又甜,自己都有点把持不住了。
少谦看了看馨月那红肿的唇,气愤的看向秦觅,用眼神指控着秦觅。
秦觅理都不理他,径直出了房间,向自己的密室走去,少谦瞪着秦觅的背影,舅舅太过分了,馨月是自己的娘子啊,舅舅怎么能这样对待侄媳妇啊?
“馨月,没事吧?”少谦看了看馨月脖子上白布道,他出去的这几天,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为何馨月会受伤啊。
“你的舅舅太变态了,说要我的血!”馨月好不容易才收回被惊吓的心神,看了看少谦,和少谦的舅舅比起来其实少谦也不是太坏。
“什么,舅舅想要你的血?不可能吧,舅舅他不是这种人!”少谦一听,愣了一下,而后猛摇着头。
“你、你太信任你舅舅了,人不可貌相,你不知道吗?”馨月白了少谦一眼,这个少谦是不是被那个所谓的舅舅下蛊了?这么听他的话?
“不,我不信,不许你说舅舅的坏话!”少谦气愤的来到馨月面前,舅舅对他可好了,若没有舅舅,今天的自己就不可能做到内外兼修,内外统一,在那洞中,自己不但吸纳了里面的灵气,还提升了修为,这么好的舅舅,怎么可能是馨月口中所的坏人?
“你不要被眼前的事情所蒙蔽了,你舅舅怕只是利用你帮他做事吧!”馨月看了看气愤的少谦,吞了吞口水,向床里缩去。
“他不是这样的人!不许你这样说舅舅!”少谦再次失去了控制,上了床发疯似的将馨月推倒,愤怒的扯去馨月的衣服,馨月尖叫出声,却被少谦捂住了嘴。
愤怒的少谦,将馨月的衣服全部扯光,使馨月的皮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不知过了多久,馨月浑身酸痛的看着床单上的落红,顿时愣在那里,自己被少谦……呜呜,这要她怎么向玄霄交待?
“唔?出什么事了?”少谦睁开眼看着泪眼婆娑的馨月,再看看就床单上的落红,也愣住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少谦摇了摇混沌不堪的脑袋,自己刚才好像发怒来着,后来,后来就记不起来了,难道,自己在失控的情况下要了馨月,少谦想到这一点,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杨少谦!我恨你!”馨月顾不上自己是不是还光着身子,拿起一边的枕头用力砸向少谦,而后跳到少谦身上,将其压在身下,用小粉拳用力捶打着少谦胸膛上,直到打不动了,才惊觉自己不着寸缕,看了看被撕碎的衣服,迅速扯过被窝将自己包了个严实,而后便缩在床角,不停哭泣着。
这时,秦觅因发觉少谦在房间一天一夜都没出,一阵担心,迅速来到馨月的房间内,正好看到不着寸缕的少谦及将自己包得严实在一边哭泣的馨月,惊了一下,立刻来到床前,看到床单上刺目的殷红,这小子,难道又失控了?按理说吃那个蓝色宁神丹后,是不会再失控,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失控?
“杨少谦!你怎么又失控了?”秦觅直呼其名,说明他特别生气,因为馨月失了贞,她的血就不再纯洁,不能再用来炼丹了。
“舅舅,我、我……”少谦想了想,而后接着道,“馨月说舅舅是变态,不是好人,我、我很气愤,然后……”少谦不再说下去了。
秦觅白了少谦一眼,这小子,原来是因为这个啊,看来,少谦真的太信任自己了,唉,终就是孩子,这么沉不住气。秦觅无奈的摇摇头,这可怎么办?馨月的血没用了,自己还要不要再用馨月来牵制玄霄呢?秦觅想了想,反正玄霄又不知道,不如继续用馨月来牵制他吧,不过到时得先点了馨月的哑穴,免得这丫头说出来。
“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莫要自责了。成亲的日子向后延期吧。杜姑娘可能一时之间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等她的情绪稳定后,你们再成亲吧!”秦觅叹了口气,继续在少谦面前做老好人。
“嗯,舅舅,侄儿知道了。”少谦愧疚的点点头,自己对不起馨月,无意间伤害了她。少谦看着依旧靠在床角哭泣的馨月,心中充满了对她的内疚。
秦觅点点头,而后便退出房间,少谦看着依旧哭泣的馨月,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上前劝,又害怕馨月不接受,只得内疚的下了床,穿好衣服,准备去杜府,拿馨月的衣服过来。
就在少谦离开后,馨月默默的下了床,为了自己放了一桶水,坐了进去,洗去双腿之间已然干涸的血迹,泪水再次涌了出来,泪水一滴一滴的滴入洗澡水中并化开一圈圈的涟漪。玄霄,我对不起你,如今这个不洁的身子已经配不上你了,馨月不停的抽泣着。
“杜姑娘,在哭啊?”秦觅不知道何时踏入房间,毫不避嫌的来到馨月面前,看着正在沐浴馨月,说他对这么年轻柔软又漂亮且散发着少女香的身体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他是男人哎,而且也是一个从未与女子有过接触的男人,看到馨月这种身轻体柔的美人,心里自然会痒痒的。秦觅慢慢的解开衣裤,跨入木桶内……
“你、你想做什么?”馨月看着秦觅结实的胸膛,他也太变态了吧,怎么说她也是他的侄媳妇哎,虽然只是挂名的,但也应该避嫌啊,现在却与她在同一浴桶内,这、这算什么?
“一个大男人这样坐这里,你说能做什么?”秦觅嘴角挂着邪佞的笑容,这个木桶还真大,容两个人正好,秦觅说着说着,便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馨月的肌肤,好个肤若凝脂啊,顿时秦觅的眼神里充满了欲望……
馨月呆呆的坐在木桶内,看着离去的秦觅,心中充满了苦涩,她万万没想到秦觅会强行要了自己。这要自己以后以何面目面对玄霄啊?馨月看了看木桶中只剩下一小半的水,想当场溺毙在水中,但,这么少的水如何能将自己给溺死?馨月苦笑着自桶中站起,双腿明显的发软,便扶着物品,慢慢向爬上床,“呼”的一声,拉起被子钻了进去。
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会,如今自己已经身心疲惫了,馨月用被子蒙住头,闭上眼,沉沉睡去。
馨月这一睡便睡了两天两夜,当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一脸内疚加深情的少谦。
“馨月,你没事了吗?”少谦看了看一脸平静的馨月,心里有点不安起来。
“事已至此,能有什么在办法?只有认命了。”馨月一脸平静的看向少谦,是,自己是应该认命了,反正现在她的心已然如止水,不想再反抗,认他们宰割吧。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后的日子里,我一定好好待你。”少谦内疚的坐了下来道。
次日,秦觅来到馨月的房间,正好看到刚刚起床的馨月,双眼盯着她那皎好的背影,看得入了神,那日的激情再次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秦觅?你来做什么?”馨月看了看馨月,一脸漠然。
“还记得我的名字啊,那天过后,我还以为你忘了这个名字呢!”秦觅呵呵一笑,来到馨月身边撩起她披于身后的一缕青丝,凑于鼻间嗅了嗅。
“哼,少废话!是不是又想拉我去要挟玄霄?”馨月一脸的漠然,用力抽回自己的青丝。
“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干嘛这般绝情?”秦觅徉装受伤的看着馨月,言下之意指那天之事后,馨月还能装做若无其事的。
馨月不理他,自顾自的洗脸,其实谁也不知道她的心里是多么的痛苦,对玄霄多么的内疚。只是如今这样,自己还能做什么,自己又不会武功,能和他们拼命吗?反正她已经无心恋尘,一有机会,便会自我了结,免得给玄霄带来麻烦。
秦觅看了看馨月,这丫头,想打什么主意?不过他也懒得去想,这丫头只不过是自己暖床工具及牵制玄霄的王牌而已。秦觅等候馨月洗漱完毕,便扛起馨月向囚禁玄霄的房间走去,一进玄霄的房间,馨月便被秦觅点了哑穴。
“你还真是死缠难打,我的答复和上次一样。”玄霄看着秦觅扛着馨月来到自己面前,便恨得牙痒痒的,等自己恢复了功力要他好看。
“是吗,这次可不是只是轻轻一划了!”秦觅拉过馨月的右手,并将其罗袖撸至手肘住,掏出匕首用力在馨月的雪白的胳膊上一划,划了一条细长的伤口,鲜血流了出来,染红了馨月那雪白的罗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