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深不知道,在他走了之后,南禾睡梦中嘟囔着
喊了他的名字。
软糯软糯的,轻轻的,几乎听不见。
……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梅娜自从出了煌乐就被人
盯上了。
现在被抓到一见间废弃的工厂里。
人本来就极怕看不见,现在梅娜的眼睛被蒙上,更加加剧
了她心里的害怕。
嘴上嚎个不停,奈何又没人搭理她。
简直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旁看守的人实在
受不了了,上去就给了她一巴掌。
直接将人打得嘴角出血。
“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梅娜还没受过这份气呢,
嘴上立马就开始放狠话了。
“我是煌乐公司的人,你们要绑了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梅娜觉得不能怕,得让他们害怕。
梅娜整个人被绑在椅子上,看又看不见。
但她明显感觉到有人在一边,才会不停用语言刺激,想让他
们害怕好放了自己。
可惜,人家明显不吃着这一套啊!
忍由你瞎喊,想什么喊就怎么喊。
喊烦人了,人家在给你个大嘴巴子,梅娜受了几巴掌,就不敢说
话了。
她怕了,想到南禾那么好命地被人看上,她心里又嫉妒又不甘。
可莫名的她想到了当初被欺负的南禾,那么低贱卑微,连她的一根头
发都抵不上,心里又爽快了几分。
可是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至少现在南禾可以任意潇洒,而自己却被关在
这里,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去。
突然,梅娜脑海里闪过源深暗沉的眼神,在加上自己遭受的一切,她突然
明白了什么。
“是不是源深,是他让你们抓我来的对不对……”梅娜还没说完,脸上就又挨了
一嘴巴子。
那人向梅娜吐了口水说:“源总裁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梅娜嘴角流下一丝血痕,脸上肿地发紫。
沉默地不敢在说话了。
安静的气氛如同死水一般,看守的人轻蔑地撇了她一眼,走到外面去小解。
梅娜几乎能清晰地听见她心跳的声音。
接连两天没吃饭,肚子里开始泛胃酸。
梅娜觉得被关的日子简直就是度日如年,她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很可惜,她大概不会知道这两是她度过的最好的两天,因为接下来的几天让梅
娜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等梅娜被放出来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在也没有当初那骄傲咄咄逼人的气势,
不仅如此,还变地神神叨叨的,生怕从哪冒出来意群人将她又绑了去。
“我靠,源深不用对人家那么狠吧?”程文啧啧道,嘴上说着和脸上表情刚好相反。
源深看着被拍下来的视频,阴阴的眸子终于松了。
程文搓了搓手臂,这样的源深看着真可怕林少逸快来啊!老子撑不住了
“我只不过是将南禾受过的还了回去而已,怎么你也像尝尝?”源深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
程文。
“还同情人家,要不我让你家那位来看看你是怎么同情人家的?”后半句话下得程文连
忙求饶。
他好不容易才谈来的女朋友,呵护还来不及呢!可不想让人家生气。
“任何一切威胁南禾的人,我都会一一将人解决。”源深淡淡地说。
可莫名程文听出了死亡威胁之意,想到诡异事情的程文下意识地抖了抖身体。
皮笑肉不笑地来了句:“大佬,你开心就好。”
嘤嘤嘤,太可怕了,我要找雨欣安慰安慰我的小心脏。
……
萧染景抱着热水袋贴在小腹上,一股子热意传到身上,蹩紧的眉才松了松。
“来,染染,喝点姜汤,暖暖身子。”宫御小心得捧着一碗姜汤走过来。
看着萧染景不舒服的模样,宫御邹眉简直能夹死苍蝇了。
询问了方嫂,他就特地学煮了姜汤。
萧染景想死的心都有了,每天一碗姜汤,又不是御寒生病,喝什么姜汤。
虽然她不挑食,但是每天都喝这个,喝地她都想吐了。
“能不能……”
“不能。乖,喝了吧!”宫御一下子就打断萧染景后面的话。
萧染景装死,将头撇向一边,表示抗拒。
然而,宫御直接上嘴了。
被亲吻地萧染景下意识地四处张望,还好没人看见。
宫御看着小心张望的某人,不由地闷笑一声。
得来萧染景一个眼瞪。
“快点喝,不然我就吻你,直到你肯喝。”宫御眉眼带着笑,一副“没得商量”
的表情顿时萧染景就苦了一张脸。
看着那碗姜汤,萧染景喝着,犹如赴死的战士。
看得宫御暗笑不止。
放下碗,萧染景只觉得一股怪异地味道刺激着她的味蕾,简直了,这味道。
窝在沙发上,别扭的表情尽收宫御眼底。
头上一黑,宫御俯身贴上了萧染景的唇瓣。
连话都来不及说,萧染景内心奔溃。
“帮你去味……”宫御舌尖舔了舔唇角,一脸无辜地表情。
萧染景:我信你个鬼喔!
好起哟!坏蛋阿御,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