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姬顺和张凯也成了月末情侣,汪虹正好搭着张凯的顺风车,每次他们都是高高兴兴过来,高高兴兴走。确切的说,对于张凯如此,而对于汪虹应该是回来,徐逖在的地方就是家,在汪虹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徐逖和汪虹这对老夫老妻自然不必说。张凯这对小情侣越发的甜蜜了,这是汪虹所没有想到的他们发展这么快,她为他们俩感到高兴,感情往往就是这样,这正如过去先结婚后恋爱一样,也有无数的恩爱佳偶出现。
汪虹和徐逖的生活平静而忙碌着,月末相聚最大的快乐就是看月月的录像。在她周岁时,他们没能在身边陪着女儿,不免有些遗憾,姥姥和小舅舅带她去摄影社照了很多的周岁照,现在已经会走了,录像中有一段最经典,应该是姥爷的杰作:某一天早晨,月月睁开眼睛,不哭不闹,爬起来,自己秃噜下床,慢悠悠走到门口,扶着门框先看了饭厅一圈,最后把眼睛定格在饭桌上一盘葡萄,走过去,一手扳着桌沿,另一只手去够盘子里的葡萄,没够到,踮起脚尖,还是没有够到,然后去拽盘子,拉进一些,终于摘下一粒就往嘴里放,而且很熟练的吐出籽儿和皮,吃完一粒又一粒,这时切到姥姥的镜头进行解说,这是月月最近长的技能。……汪虹和徐逖从开始看一直乐到最后。
月月长到十八个月大时,出溜出溜地,穿着姥姥给做的一剪服在屋子里来回跑了,已经会说出大小便,并会说两个字了,但奇怪地是,在让她管周甘叫舅妈时,却偏偏只叫妈妈。汪蜂已经结婚两个月了,新房就是他的卧室。其实单位给他分到一户一室楼房,但父母没有让他们单过,说是在一起热闹。
舅舅结婚,月月对周甘的称呼由原来的姨应该改为舅妈,但已经会说葡萄苹果香蕉的小家伙跟格外亲昵的舅妈只叫妈妈,说什么也不改。也许在她的世界里,年轻漂亮的舅妈就是妈妈,无奈,也就随她去了。却让汪虹在录像中看到也听到,录像还没有看完,就把电话打到国内,以为是老妈教错了孩子,最后弄明白了事情多前后,汪虹很吃了一回干醋。
“不行,徐逖,和我一起录像给月月看,我才是她妈。”汪虹放下打给老妈的电话,对徐逖用近乎悲伤而哀求的口气说。
“这么小的画面,你不怕伤了月月眼睛?”徐逖笑呵呵问,对于老婆的这种过敏想法很是理解外加心疼。
汪虹细想,“算了,大一点就接回来上幼儿园,我还是她妈。”汪虹自我调整心态。
“这就对了,一切会好的。”徐逖抱抱妻子,安慰着。他只能如此。
徐逖的教授工作当得有声有色,试验也正常进行着,自己的律师梦想也正在为它的实现而一步步谋划着,汪虹还在继续博士深造。张凯和金姬顺还是学习爱情两不误,如漆似胶。
又过了两个月,徐逖的绿卡办了下来,当然是校方积极促成,美方以收纳人才为由,而此时的美国正是经济鼎盛时期,急需各种人才,其实当年徐逖如果明白,要求当时应招的研究部门直接办理工作鉴证,少走很多弯路,早已经办下来绿卡了。
绿卡下来后,徐逖开始紧锣密鼓的药研,把重点都放在了这上,开始加班加点的进行,除了月末与汪虹的夫妻相聚占用时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