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虹忙着学习,有时学到午夜一点,徐逖就在旁边陪着她看书,汪虹饿了,他就做点宵夜:下碗面条或者是卧两个荷包蛋等。每当此时,汪虹都会边吃边献上幸福的一吻,还不忘褒扬他几句,“徐逖,我好幸福啊,有人关心有人陪。”
“知道就好。”徐逖用手指敲一下汪虹的铮亮的大额头,“你以前没人疼吗?”徐逖了解她老爸老妈对她的疼爱有多深。
“有啊,当然有,只是在你先来美国的一年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学习,你的消息还很少,那时我很想你,也很害怕,患得患失,有时心情好时,就会想‘你在这边很好,不会不要我。’,有时赶上生理期心情坏的时候,想的就很糟,‘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明明很好的,没有理由不要我啊!’想着想着就流下泪了,你不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哭过多少回。还不敢让老妈听见。”汪虹沉浸在回忆里,一脸的忧伤。
此时讲当时的情景还是一副悲伤的表情。徐逖看着汪虹,越看越心疼,赶紧抱住汪虹,把她搂进怀里,“傻瓜,我怎麽会不要你呐!”
汪虹趴在徐逖的怀里“呜呜”地哭起来,很伤心很伤心,终于让自己的憋屈释放出来。
徐逖轻抚着汪虹颤抖的后背,一遍遍地安抚着,不时的在汪虹的头顶轻吻一下。此时一切语言都是徒劳,徐逖只能给予她最温柔的体贴,静静地等待汪虹完全释放完。
汪虹哭了好久,当抬起头时,破涕为笑,
“哭够了?跟个孩子似的,眼睛都肿了,象两个大红桃子。”徐逖心疼地给汪虹擦着眼睛,“别动,我去拿冷毛巾给你敷一下。否则,明天不用见人了。”
徐逖把汪虹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去接冷水把毛巾投凉,敷温了再更换,一连几次冷敷后,汪虹哭水肿的眼睛才好些。
“荷包蛋凉了,我热热再吃。”徐逖把汪虹吃到一半的夜宵重新加温,端到汪虹面前,蹲下来,用手举着碗,
“大小姐,请吃。”
“谢谢。老公。”汪虹隔着碗抱住徐逖的脖子亲了一下。
“汤撒了,撒了。”徐逖被汪虹抱着,幸福地喊道。
汪虹赶忙松开徐逖,“你喂我吧!”汪虹撒着娇。
“真拿你没办法,来张嘴,啊!”徐逖像哄孩子一样。
汪虹象只乖乖猫听话地张开嘴。
一会儿后,汪虹吃完夜宵,“徐逖,不学了,睡觉吧,我困了。”汪虹说这话打了个大哈哈,一连晚睡了几夜,汪虹熬不住了。
结果,汪虹挨着枕头,困意全无,两人说起了悄悄话。徐逖被冷落了几天,今天是缠绵美好时。
徐逖在车管局笔试通过拿到实习驾照后,报了驾校班,在学开车之余,去社区图书馆办理了借书证借了几本书回来看,美国的每个社区都有一个免费图书馆,是一位叫卡内基的钢铁大王捐赠的。
这里每个州的法律各不相同,徐逖在闲暇时已经阅览了很多律法书籍,这回又借了几本回来。
徐逖在忙自己的事情同时还在着手另一件事,就是向国内某报社投稿——有关美国在中国国内销售药品的事,但徐逖一直关注这件事的情况,一直没有发现他的文章见诸报端,他一连投了几次稿件,都石沉大海。
直到很多年以后,中国国内不知道什么原因美国的药品在药店开始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