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缠绵绵的两个人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好像一夜之间,十天就过去了。
徐逖把汪虹送入学就回到了非洲继续正常工作。
成人组完成了还有老人组和儿童组的试验。对这组弱势群体,药物是一样的,不同的就是对剂量的确定,美国的法律规定可以直接把专门针对儿童病症的药物用在儿童身上试验,而徐逖研究的不在这类里,其实在进行成人组的试验时,可以同时对儿童及做试验,但徐逖没有采取这种伤害幼苗的方法,而是药物成型后才用在他们身上。
现在成人组完成,可以进行儿童和老人组的试验。公司方把药物用在了他们投资的老人院和儿童福利院。其实最正确的应该是应用在儿童与老年人的病人身上,但公司方提供的只有健康人,还有徐逖的时间紧迫,两权伤害取其中,健康人的身体素质好,抵抗力强,和病人相比,用的量稍大一些,基于如此,徐逖经过几次的试验,最后确定了合适的用药剂量。
徐逖的工作接近尾声,而汪虹的学习生活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她想在一年内修完所有的学分完成研究生的学业,在开学不久,汪虹向校方申请了半额奖学金成功,减少了她和徐逖的经济负担。
汪虹入学后开始住校,后来觉得学校太吵杂,就在学校附近合租了一处公寓,环境安静下来,汪虹可以集中精力投入学习中。
每逢月末,徐逖与汪虹的约会还是定在叶灵的别墅里,他们除了给叶灵租金外,还会顺带着照看一下房子:用除草机给草坪剪草和扫扫落叶,把房屋打扫打扫。
叶灵倒也乐意有人照顾她的房产,反正她的房子闲着也是闲着。
月末是徐逖与汪虹最快乐的事,同进同出,形影不离,他们每次约会来到这里,汪虹都会去看望三位孤独的老人,还会像她做义工时那样给她们讲故事和读书,每次三位老奶奶都会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的期待着他们的到来。
“谢谢你,汪虹。”每次她们都会这样感激她的到来。
汪虹去上学后,社区没有再派去义工陪伴她们,汪虹曾去因此找过汉斯,
“独居的老人太多,根本照顾不过来。美国没有退休金和退休金较低的人群进老人院养老,而有积蓄的中产阶级都在家养老。做义工的人群有限,现在美国以奖励来推动人们积极做义工。我的工作人员只有五位,只能照顾他们最基本的要求。”汉斯不时地耸耸肩无奈地说。
“他们好像也习惯了这种生活。但每次我去还是会给他们带去一缕阳光。”汪虹理解了独居老人的孤独的无奈。
“六十五岁以上的退休人员,有行动能力的打打高尔夫,上教堂做礼拜以及开party聚会等自娱自乐。”汉斯讲着美国的现状。
“中国的老人都是儿女照顾他们。”汪虹很自豪地对汉斯说。她觉得还是中国的老人幸福,美国的亲情普遍淡泊。国家不同国情也不一样。
汪虹与徐逖和汉斯告别,回到了家里继续他们的甜蜜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