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遗传了傅先森的。”我靠在祎寒的怀里面,撅起嘴说道。
他歪着脑袋,看着我的脸,“不喜欢吗?”
“……”我撅着嘴唇,不回答。
他轻轻的笑着,“放心吧,如果是女儿,一定长得像傅太太一样漂亮,一样清水出芙蓉的样子。”
“那……傅先森你喜欢这样的傅太太吗?”我小声的问道。
他摇摇头,“不喜欢!”
我瞪圆了双眼,正要转身找他麻烦的时候,他却快速的说,“爱,是爱,远远的超越了喜欢呐。”
我这才满意的笑,“油嘴滑舌,傅先森你这么对待我就算了,在外面可不许这样。不许看别的女人一眼,更不许和她们说不该说的话,更不许碰她们,嗯?”
他哼哼唧唧两声,显然是不太高兴,也不给我个回答。
我白他一眼,推开他,离开了卧室,下楼去了。
我亲自做的蛋糕好了,给院子里面的傅梓瑞和点点各拿了一份过去,小家伙开心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很乖巧的主动喂给他姑姑吃呢。
我抬头看了一眼阳台上的祎寒,对他傲娇的抬起下巴,白了他一眼。
这段时间,他再次中了一切关于情侣的毒,我记得,过去我家里面的衣柜乃至整个家里面,都被他霸道的改装成了全是情侣的东西,这段时间的养病,他大概是无聊的,整个傅家也快被他全部整成所有的情侣的东西了,服装,鞋帽,餐具,生活用品,全是情侣的。
我总是无奈的叹气,百毒不侵的傅先森,唯独拿这情侣毒毫无办法。
今天一早,我都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他便默默的起床替我找好了衣服放在我的床头,我还开心傅先森越来越贴心,等我们一起下楼吃饭的时候,我才明白了他的用意,情侣装嘛,我们俩穿着一样的白色衬衫,他是黑色的裤子,不过,因为考虑到我是孕妇,不能有束缚感,所以我是加长版的衬衫,变成了宽松的连衣裙,裙摆是黑色的蕾丝,后来他悄悄告诉我,前两天找了设计师亲自给我们设计了三十套,这个月可以不重样了。
于是,傅先森被我顺利的冠上了败家爷们儿的称号。
其实,点点早就发现我和傅先森今天穿的有些奇怪了,他看着我们两个挠了挠后脑勺,虽然觉得奇怪,但是又不知道是奇怪在哪里,想说我们穿的一样,可是又不是完全一样,小家伙的样子看起来真的是苦恼极了。好在傅先森想办法转移了孩子的注意力,因为他说他有预感,孩子一旦中了亲子装的毒,一定会比他中情侣毒还要深。
我站在院子里面,抬头和阳台上的祎寒对视着。此刻,他拿着我们的情侣杯子喝茶,他轻轻抿了口茶,又对我晃了晃杯子,唇角向上一勾,阳光洒在阳台上,他的身边放着一张桌子,一个笔记本电脑,还有一盆玛格丽特。
在这样的艳阳天里,他迎光而立,一手放在口袋,一手拿着杯子,高大英俊,笑容温暖的像个神一样的存在。
他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不然为什么我会怎么都看不腻,甚至越看越爱呢。
点点还和傅梓瑞坐在一起吃着我做的蛋糕,而我承受不住祎寒炙热的目光,只好低下头,害羞又幸福的抿唇而笑。
真好,真的再也没有什么比这样的生活来得更加的幸福了。
过去,我以为我这凄惨的人生都不会再有温暖和幸福,时至今日我才知道,原来,幸福一直在等着我。就像傅先森,明明看见我死了,却还固执的相信我依然活着,不遗余力的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我。
我抬起脚,大步往屋子里面走去,拿出那个最特别,最用心做的蛋糕,一步一步上楼去。
我推开卧室的门,捧着蛋糕走到傅先森的身后,他转身回眸,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目光才停留在我手里面的蛋糕上。
他放下杯子,把蛋糕接到手里面,用勺子勺了先喂给了我,“辛苦傅太太了。”
“我对你好咩?”我掂起脚,努力的想要和他视线持平,可是即便我把整个脚都踮起来了,还是不得不仰视他,“傅先森你的身高简直没人性。”
他呵呵的笑着,抱着我站在板凳上,“这样再微微踮脚是不是好很多了?嗯?”
他把我抱在怀里,抱的紧紧的,我可以不用害怕,肆无忌惮的对他踮脚,然后对他傲娇的笑。
“你还没回答我,我对你好咩傅先森?”我固执的问。
他看着我的眼睛,点头,“嗯,很好!”
然而下一秒,他却掐住我的脸,晃了晃,回答着我的上一个问题,也就是我下楼前说的那个问题,“傅太太,我问你,就算你不说,难道我每次在外面对其他女人都不是连看都不看一下,更别说是说话什么的了,嗯?”
我垂眸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至少在和我在一起之后,傅先森算是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了。
我嘻嘻一笑,却无意间看见了被他掐起来的脸颊上的肉。
我低着眼睛看去,皱起了眉头,“呀,傅先森,原来是你啊,是你把我掐成了大饼脸,难怪我说我的脸怎么越来越大了,原来都是被你给掐这么大的,都怪你,都怪你,你还我美貌。”
“唔……难道傅太太跟我在一起的这么长时间里面有长变样子么?”他邪魅一笑。
“你!”我一把打开了他捏住我脸的手,“傅先森,你以后不可以掐我的脸了。”
“所以,你不觉得还好是我收了你吗?”他喃喃的说着,一边又掐住了我的脸,“还好是我收了傅太太,不然,慕琛的终身堪忧啊……”
“你说什么?”我怒吼一声。
他立即松了手,抱着我从板凳上下来,“没……没什么!”
他悄悄的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的走到卧室门口停下,“还好有我收了傅太太,不然,傅太太终身堪忧!”
说完这句话,他拔腿就跑,身影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卧室里面。
我嘴角一抽,从阳台拍跑到卧室,顺手拿起来了床上的枕头,往外面冲过去,“傅祎寒,你给我站住!”
等我从卧室里面冲出去,却发现他正站在楼梯上等着我,我不顾一切的往前冲,扬起手上的枕头就像他砸了过去。
可他丝毫没有躲,伸手抱住我的大腿,就这样抱着我一步一步下楼,“傅太太,这里是楼梯诶,你得小心点,小心我的足球队。”
我才不管那么多,捏他,打他,“臭男人,要不是姑娘我收了你,你这个冷若冰山的男人,连足球都没有,还想要足球队呢?谁跟你生?”
“所以我赶紧收下了终身堪忧的傅太太啊。”他抱着我的院子里面的草坪上,将我放下叹了口气,“唉,肚子里有个球,确实好重啊。”
我板着脸,瞪着他。
“你看,傅太太是大饼脸,我是冰山,咱们不是绝配么?嘿嘿!”他看着我的表情发上了变化,咽了口口水,紧张的又嘿嘿一声,拔腿就跑。
“你才是大饼脸,傅祎寒,你给我站住。”我生气的咬牙切齿,一边护着肚子,一边跟在他的身后,拿着手里面的枕头向他砸过去。
点点看着麻麻一边骂着爸爸,一边追打爸爸,突然觉得很有趣,他吃着蛋糕忽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拍手,一边也跟着我的身后,跟着我们团团转的跑了起来,整个院子里面都充斥着我的骂声和点点的笑声。
前面,祎寒终于停了下来,他对我张开双臂,见我冲过去,一把将我抱在怀里面,宠溺的看着我,“调皮的傅太太,你现在五个月的身孕,怎么可以这样跑呢?”
与此同时,点点终于追了上来,他站在我的身后,伸出小手抱住了我的大腿,笑呵呵道,“抓住了抓住了,我和爸爸抓住了麻麻。”
祎寒深情的看着我的眼睛,“儿子,爸爸和妈妈打情骂俏呢,没有跟你玩,你别参与游戏,和姑姑玩去啊。”
傅梓瑞似乎发现了端倪,赶紧过来抱走了,点点,点点的笑声越来越远。
我委屈的嘟嘴,“你欺负人,吵架的是你,要收场的又是你,凭什么?”
“凭我是你老公。”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间,双手捧住我的脸,阳光下,他快速俯身,吻住了我的嘴唇。
他柔软温热的吻,每一次落下,都充满了柔情和宠溺,还有难分难舍。他将我紧拥入怀,唇下的吻,由浅而深。
阳光下,我看着他深情的眸子,逐渐闭上了双眼。
恍惚中,他抓住了我的右手,悄悄的将一枚戒指紧紧的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我好奇的想要低头看去,他却进握住我的手,越吻越深。
他拉着我在草坪山坐下,我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紧抱着我,我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明亮耀眼,淡淡的笑着,“傅先森,这辈子,我只想要这一枚戒指就够了。”
他呵呵的笑着,“我也只准备了这一枚,傅太太任何时候都不许摘下来。”
我满足的闭上眼睛,将额头靠在他的脸颊上面,感受着他的温度,“好!”
从那以后,我们的生活每天都是那样幸福。
很快就迎来了第二个孩子生产的日子,我疼得发抖,傅先森这个刀枪不入的男人抱着我不离不弃,紧张的差点儿哭了。
符尘又要和翁冠泽抢干女儿,接到消息就从上海赶来,一起陪着我们在医院。
我疼了一整天了,祎寒陪着我也有些筋疲力尽,好不容易可以进产房了,他一路拉着我的手,手忙脚乱的跟着进了产房。完全没有注意到符尘和翁冠泽是怎么笑话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