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傅祎寒这个时候,会闯进来,抢走了我的围裙,嚷嚷着要和我们一起准备年夜饭。
我和房妈妈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那好吧。”
傅祎寒不敢相信的看了我们一眼,“原来你们两个推搡半天,真正的意思的不是彼此客气,而是因为家里的男人没有进来帮忙是吗?”
我把傅祎寒推到旁边,拿了一把把菜给他,“哟,原来傅先森还知道自己是家里面唯一的男人呀?来,傅先森,先把这些菜洗了吧?”
他将袖子抡起来,摇摇头,感叹道,“作为傅氏的总裁,也只是在有了沐沐之后才会经常做这样的事情。”
“谁让傅总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呢。”我推推他,对他眨巴着眼睛,小声的说道,“傅先生在沐沐心里面最好,最完美了。”
傅祎寒看了我一眼,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浓了,我还一直以为他是个淡定的男人,可现在看见他死死的抿住嘴唇,但是仿佛下一秒就会绷不住大笑起来,原来我夸他一下,他就会开心到不能自已。
年夜饭的要准备的东西和事情确实很多,好在三个人一起加油,还轻松了一下。
中途还有的休息。
房妈妈亲自主厨为我们做好吃的。
我和傅祎寒站在旁边为他打下手,我看着傅祎寒,他似乎一点儿也不反感房妈妈了。房妈妈要什么他马上就递上去。
年夜饭的时候,房妈妈叫上了家里面剩下的几个没有回家过年的仆人,咱们围了一大桌子吃饭,笑声不断,就连傅祎寒都笑了好几声出来。
大家都觉得能听见傅祎寒的笑声很不容易,对于房妈妈来说更是难得。
这晚,大家都喝了点儿酒,饭后,房妈妈拉着我的手,脸上还泛着一丝红晕,“我突然就觉得很满足,看见你和祎寒在一起能那么开心,看见你们能笑得那么欢快,我就比你们还要开心。难得看到祎寒这样笑,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和他的父亲一样,英俊潇洒。”
大家撤了桌子,我们在沙发上坐着,看着电视里的晚会。
我拍拍房妈妈的手,“你放心,我和祎寒都会好好的。我知道现在你最牵挂的就是祎寒,以后,我们都会孝敬你,会经常回家看你。”
傅祎寒看了她一眼,虽然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
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尤其是和卞芯娜结婚的事情,我想他一定已经感受到了房妈妈的对他的感情都是真心实意的,他也一定会试着接受她的。
直到外面突然绽开了烟花,啪啪几声响了起来,我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阿姨,新年快乐,希望以后你都能像今天一样开开心心,希望傅家,一家人和睦同心。”
我拉着傅祎寒站了起来,扭头看着他,“嗯?”
他看着房妈妈点了点头,“和睦同心。”
房妈妈站了起来,不停的点头,“好!都要新年快了,不要守着了,累了就早点儿回房休息吧,我喝了点儿酒,也困,先回房睡了。”
我知道房妈妈只是希望留给我们小两口私人时间。
等到她离开了,我和傅祎寒也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阳台上正好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夜空中绽开的烟花。
到了点,管家就在外面放起了烟花,听说,以前房妈妈以前一个人过春节从来来都不会搞的这么热闹,听说我们要来一起过春节的时候,就提前叫人准备着了。
我叹了口气,“好美的烟花,真是怎么看都看不厌呢。”
傅祎寒从身后抱住我,“和沐沐一起看的烟花,才更加好看。”
我握住他放在我腰间的手,侧脸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傅先森,新年快乐。”
“傅太太,同乐同乐。”他轻笑道。
“新的一年,傅先森有什么打算呢?”我问。
“嗯……傅太太所有的打算,就是为夫的打算。”他想了想,顺便在我的脸颊上面亲了一口,“所以傅太太赶紧告诉为夫,有什么打算?”
“祎寒,现在的你,还会那么反感放阿姨吗?”我突然问。
“说我们两个的事情呢,提她干嘛?”
“你看,房阿姨,为我们做的一切,你都看在眼里了,脚下的拖鞋穿着是不是很合适很暖和呢,这种到处都能买到的东西,只有做妈妈的才会觉得,只有自己亲手做出来的才更让人放心,更合孩子的脚,对她来说,你就是他的孩子,而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你就是她的一切,是她唯一的依靠。”我紧紧抓住他的手,耐心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傅祎寒说,“但是,你得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慢慢的去接受她,因为我是有妈妈的人。”
我点点头,“我知道,她也知道,她会理解你的。傅先森最近表现越来越好了哦。”
他靠近我,低声的说道,“傅太太指的是哪方面呢?腰还疼不疼,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我立即转身看着他,“不行不行,你这几天都不能碰我。”
他嘴角一抽,一脸的委屈,看着他这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抱住我的腰,我看着他精致的轮廓,整张脸像是精雕玉琢出来的。
夜空的烟花清清楚楚在他的眼眸之中炸开,将他的脸,映照的透亮。
他说,“很久都没有和沐沐一起笑得这么开心了。”
我将手抬起来搂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眼睛里面的烟花,认真的说,“祎寒,我们结婚吧。”
他有些不敢相信,他欣喜的看着我,“沐沐,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用力的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其实我一直都想和你结婚,很想很想。傅先森不想吗?”
“想啊……”说了这句话之后,他犹豫了,摇了摇头,“不行,这婚不能你说结就结。”
我眨巴着眼睛,“那你想怎样?”
他的嘴唇向上一勾,邪魅一笑,靠近我,低声说道,“叫老公,叫了老公,才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