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临逼问起开启这间陵墓的机关。
守陵人不肯说,怒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可知擅闯皇陵是死罪!”
“我倒不知,儿子来看看自己父皇,还死罪了。”池临冷笑一声,不用守陵人了,自己寻找起机关。自从进入这陵墓后,哥哥一直寻找父皇的陵墓,他算是知道哥哥来干什么了,虽然还是不知哥哥突然来看父皇做什么。其实说起来,他对父皇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父皇,是在他四岁的时候去世的。
那些年,父皇常年卧病在榻,都是哥哥在照顾他与医治他。
他整天粘着哥哥,也没有多少机会见到父皇的面。
父皇除了每天见哥哥与母后外,其他人都很少见了。而母后觉得他还太小,也不希望他和卧病的人接触太多,尽管那人是他的父皇。
此刻想起来,池临对自己父皇的印象还是模糊的。
几名守陵人惊愕,“你是……”
池临懒得回答,不一会儿找到机关,开启陵墓门。
曲宁朝里面看去,只见这间犹如宫殿一样的陵墓中,正中央安放着一个很大的石棺。石棺的正上方,用现代的话来描述就是一个大圆形的吊顶,垂挂下来一掌很大的吊灯,吊灯的一圈是流苏一样垂挂下来的小油灯,每一盏油灯都亮着,太多了一时数不清具体有多少盏。
石棺长方形,紧闭着,长约一丈,宽约半丈。
四周各种各样的金银珠宝在这么多的油灯照耀下,光彩夺目,还没走进去呢已经快闪瞎人的眼睛。
池临率先往里走,就要打开石棺。
守陵人大惊:“你们不能进去!”
池岩追上池临,手覆上池临的肩膀,拦下池临,“上面有毒。”
池临点头,便隔空一掌打向石棺。
石棺只轻微震动了下,毫发无伤。
池岩让池临退开,亲自一掌打向石棺。
石棺的棺盖破,四分五裂,发出巨大声响。
池临走近看,没有意外看到里面的尸体已经成一具白骨。
池岩看了良久,让曲宁给他丝帕,伸手进石棺中,隔着丝帕硬取下一根肋骨递给池临:“你把它……”
话未完,池岩眼尖的看到白骨上面的一处异样,手一僵。
正准备接的池临:“哥哥,怎么了?”
池岩不说话,让池临拿好这肋骨,迅速查看起整具白骨。
曲宁也不知这是怎么了,只看到池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难看,整个密室的空气都凝固了下来。
石门外面被点了穴道的几名守陵人,眼睁睁看着里面的一切动静,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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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
池岩的手落在石棺边缘。
池临还以为哥哥忘了,连忙提醒,“哥哥,你说这上面有……”毒……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只见那一块地方被哥哥的手掌硬生生捏碎,平整的石棺边缘顿时缺了一个口。
池临从未见过哥哥这样。
曲宁呆了呆。
池岩:“这尸体是假的。”
“这怎么可能!”池临脱口而出,紧接着想到唯一的可能,面色跟着难看,“难道有人盗走了父皇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