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哑女王妃:王爷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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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要纳她为妃?(3)

司马亦旋很是自得的看着自己布置一新的屋子,一应摆设可都是名贵的珍品古玩。

惊得坐起的曾妙妙看到他又是失望又是沮丧,就不能让她一个人呆呆么?真是烦人。

“很累?还是不想看到本王?”司马亦旋将红盖头放在桌上,玩味的在床沿坐了下去,瞅着对自己视而不见的曾妙妙,“怎么样,做侧妃的滋味好吗?这对旁人来说可是千金难求的名分。”

曾妙妙看也没看他,起身走到凳子旁坐下,表示跟他保持距离,这名分她可不稀罕。

“娘子,要跟本王喝交杯酒了是吗?”

若非他说,曾妙妙还不知道自己坐着的地方正好摆着八仙桌,桌旁斟了两杯满满的清酒,曾妙妙懊悔间司马亦旋已经走过去,伸手端起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她,“来,本王陪你喝。虽然今天是纳妾,可依着本王对你的礼遇你应该明白,本王没把你当妾看。”

的确,曾妙妙不是死人,不用他说她也察觉到了,但这也是她最最不明白的地方。

纳妾跟娶妃似的,太不寻常。

他一定是有预谋的。

“娘子,给为夫一个面子,喝了吧。”

曾妙妙看着手里的酒杯,再看看他伸过来的手里的酒,也不管什么交杯酒不交杯酒,仰头将自己的酒一口饮尽,才不管什么礼节将杯子很不客气地放在了桌上,砰然声响,起身朝新床走去。

“你很干脆。”司马亦旋喝干了杯中酒转而朝她走了过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娘子不准备跟为夫说话了吗?”

曾妙妙一声不吭地抱了两床被子,拐过八仙桌来到了一旁的美人榻上,无声的铺上被子,在司马亦旋困惑的目光中,她和着衣裙钻进了被子里,睡在了美人榻上。

“娘子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他看不懂么?

——分。床。睡。

曾妙妙才懒得理他,索性闭上了眼,翻个身背对着他。

智商太低的人就是麻烦。

“既然娘子准备睡这里,那为夫就只能将就了。”

司马亦旋放下手里的酒杯,就着手去解身上的衣带,嘴角始终勾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往里面睡睡。”

司马亦旋来到美人榻前,推了推塌上的小人儿,哪知道那小人儿一动没动,眼也没睁开一点。

显然把他无视了。

伸手,想要掀开被子,蓦地发现那女人把被子抓的紧紧的,他用了用力居然没能扯开。

但男人就是男人,怎能敌不过一个弱女子?

“你有病啊,有床那么大,干嘛非要来我这里睡?”曾妙妙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她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了。

司马亦旋也不说话,掀开被子准备上榻,好似没看见她的横眉竖目似的,自顾自的折腾。

“你睡床上不好吗?”

是个人都知道床上睡着舒服,又大又软,这男人怎么偏偏不一样?

“那娘子怎么不去睡?”

一句话噎得曾妙妙如鲠在喉,无言以对。

“咱们堂也拜了,交杯酒也喝了,难道不是应该进行下一项,洞房花烛?本王想你应该也听人说了,本王已经禁欲了许久,谁都知道本王为什么娶你,难道你不明白?”

司马亦旋笑的不怀好意,手已经伸过去要解曾妙妙的衣扣,她急得往后一躲,但闻“砰”的一声,某女很不幸的摔了个四脚朝天,龇牙咧嘴:这个混蛋,王八蛋,故意的。

司马亦旋哈哈大笑了两声,忽而跳下美人榻走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好好的床不睡偏要睡地上。你也真是奇怪。”

曾妙妙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娘子,你真的很奇怪。”

谁都没他奇怪吧。

当然她才不敢当面顶撞他,毕竟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她要懂得自保。

敌不犯我我不犯人。

司马亦旋将她放在床上,又将美人榻上的被子收拾起来拿到床上,转身吹灭了香案上的红烛,放下了纱帐。

屋子里一下子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曾妙妙想骂人,干嘛把灯灭这么早?不都是点通宵的吗?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新婚夜,两根蜡烛都不舍得。

从怀里掏出火折子,曾妙妙想也没想的点燃了,可谁知刚燃起火点,就被一阵风吹灭。

“你干什么啊?”曾妙妙气的大叫,刚才她看得仔细分明就是司马亦旋过来吹灭的。

这家伙有病。

司马亦旋突地神秘兮兮的“嘘”了声,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别说话。”

曾妙妙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实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娘子,本王给你宽衣。”

黑暗中,司马亦旋浑厚有力的声音穿透了曾妙妙的耳膜,她惊得睁大了眼,刚要挣扎,谁料他在胸前点了两下,她顿时不能动弹,只感觉有一双手在她的身上动来动去,好像在解身上嫁衣的扣子。

搞什么?

他要用强的?

这也太不像是大男人了吧。

“娘子你的肌肤还真是好啊,白白嫩嫩的,软软的,真是让人觉得舒服。”

他在说什么?

衣裳还没解开,他就能看到她的肉?他有透视眼啊?

“娘子,我要你。”他忽然急促起来的声音听得曾妙妙心动,顿觉一股电流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穿梭流窜,他的手既然隔着衣服在对她……骚扰?恶心,好恶心的家伙。

皱紧了眉头,她却陷在口不能言的痛苦中。

“啊……”

“娘子,舒服吗?”随着他冰冷的话语响在耳畔,曾妙妙陷落的理智立时恢复了过来。

天呐,她刚才在做什么?

一时羞愤难当。

这个混蛋。

司马亦旋无视她眼神里的愤然,曾妙妙本能的深吸了口气,感觉胸腔一下子缩小了一般。

所有的神经都绷紧了。

这个混蛋,不会真的准备要她吧?

黑暗中,司马亦旋能看到她那双发着亮光的眼睛瞪得有多大,然他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啊……”

好听的如同天籁刺激着司马亦旋的耳膜,潜藏心底的欲望似乎在一刹那间被点燃了。

名正言顺,光明正大。

身心已经被挑拨的不能自已,她也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迷离的双眸下那张溢满粉红色的脸颊,如同枝头初开的桃花引人遐思,叫人忘情。

“你要什么?”司马亦旋玩味的勾了唇角,凑到她耳边问着,点开了她的哑穴,“告诉本王你到底要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急促的喘息声,听的曾妙妙心动不已,她知道他一定跟自己一样难以自拔了。

只是,只是不肯要她。

“我要…你。”

朱红的唇在他不断的挑拨下,张张合合的虽不是在说话却好像朝他发出了邀请,令人沉沦。

痛,好痛。

曾妙妙突地皱起好看的眉头,前所未有的疼痛将她团团围困。

“痛,好痛。”

她紧咬了下唇,红润的脸颊迅速的转白,丝丝血迹自她破裂的嘴角溢出来,触目惊心。

混蛋。

不想要她,为什么还要碰她?招惹她?

他不觉得他的手很脏么?

“你……”司马亦旋凑近了闻觉得是血腥味,他顿时一惊,意外地瞅着旁边的女人,转瞬冷笑道:“花柳病不是跟男人那个之后……才会得嘛?怎么,你还能流血?”

流血?

她的身子是清白的,她没有跟表哥发生过任何关系!

而是被他给玷污了?

靠。

曾妙妙绝望的闭上眼,难道说她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视而不见他眼中的困惑,身体的疼痛让她觉得浑身没有丝毫力气,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

痛。

他那样好似比杀了她还要痛苦。

她不自禁的用双手紧抓了被单,整个身子蜷缩了起来,不断地痉挛,额头冷汗直冒。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恶心?

她宁愿他正常的要她,也不要他这样折磨她。

刚才是她犯贱,才会在他的撩拨下忘情的说要他……

“抓刺客,有刺客。”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大喝声,司马亦旋蓦地抬头,但见外面火光四起,人影绰绰,立即翻身而起。

曾妙妙没有力气回头去看怎么回事,伸手抓了被子盖在身上,以免被不必要的人看见。

她想她现在一定狼狈极了。

“王爷,有刺客。”

“是什么人?多少?”司马亦旋站在门口的时候,张新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还不知道。”

“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找出来。”

司马亦旋毋庸置疑的勒令,忽见右边角落里掠过一道黑色的影子,惊道:“什么人?”当即身形一掠,闪了过去。

“妙儿!”

“妙儿。”

“妙儿。”

“谁?”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了半天的曾妙妙,听到耳边传来似有若无的叫喊声,意外的睁开了眼,“谁?”

“妙儿。”这声音一次比一次熟悉,可是该死的,她一时间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妙儿,好好的照顾自己。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