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昂贵的礼物
昂贵的礼物(一)
皇后的突然出现另事情峰回路转,在她中肯的评价完桑小叶的努力而来的琴艺后,高洋再没有理由不让她回王府,所以某人冒着快乐的小泡泡跟着元克出了宫。
“我爱皇后,皇后好好,嗷嗷嗷——唔”一路扯着破嗓子回到了王府的某人仍没有停止荼毒别人耳朵的意思,实在受不了的元克只能一把捂住那张不停“嗷嗷”的小嘴:“你饶了我的耳朵吧!”
“唔唔——”某叶抗议的在他手下晃脑袋,努力的转身用怒眼看他,想表达自己的愤怒。
元克轻笑一声,松开手,得到自由的某叶立马称机报复,一个高跳起,敲打他的头部,大叫道:“你想捂死我吗?”
“谁叫你傻傻的就被留在宫中了,你难道不知道我与桑大厨都很担心你吗?”元克一把抓住她的手认真的说道。
“拜托,你以为我愿意啊,在那里我都要闷出病来了好不好,不过还好,有小克你来救我,来,让姐姐抱一个!”说着,某人又不要脸的扑了上去,而这一次元克没有躲开,反而一把将她抱个满怀,有些意外的某叶脸上闪过惊讶,不过很快就满足的享受美男在怀的快活感觉了。
“傻瓜,你还笑,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担心你吗?”元克语音有些轻颤,放在她头上的下额轻轻的蹭了蹭。
“我也很想你啊,你不知道在那里都没有人理我,我说什么,他们好像都听不懂的样子,小克,原来只有你懂我啊!”想起在宫中时,她提议大家晚上吃烧烤时大家那副看怪兽的眼神看她就觉得憋屈,于是脑袋理所当然的往人家的怀里拱了拱。
“死丫头,你终于回来了!”桑大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王府门口,因为有人告诉她丫头跟小王爷回来了,他放下大勺都跑过来了。
从元克的怀里抬起头来,看到父亲那张焦急略显瘦削的脸,桑小叶马上又冲到了父亲的怀里:“老爹,我好想你哦,好想吃你做的红烧排骨!”
“死丫头,你是想吃了,还是想我啊?”桑大厨敲了一下女儿的头,虽然看起来像是在生气,可是那双满是爱的大手还是紧紧抱住了女儿。
“嘿嘿,当然是先想老爹,然后再想吃的喽!”冲着父亲做了鬼脸,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
父女俩亲亲热热的向着房间走去,元克没有跟上去,他知道这个时候是应该让两父女好好聊聊天了,可是她刚刚那句“只有他才懂她”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她的意思是他们心有灵犀吗?
晚间,桑小叶准备了一桶洗澡水,另外摘了几片柚子叶,一口气跳进了沐桶中打算洗去这多日来的晦气。
处在朦胧的水雾中,她的思绪渐渐模糊起来,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张熟悉的人庞,尤其是那双发着红色光芒的眼睛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淡淡的哀伤从那双眸中一丝一缕的散发出来,让她的心不知不觉的跟着疼痛。
“我的母亲从来没有爱过我,父亲也没有,兄弟姐妹亦没有,没有人爱我,没有人——”声音像是散布在空气中每一个角落,语气中的悲伤环绕着桑小叶,让她的心也跟着声音的主人开始痛起来,然后——泪,不觉间滑落——
“唔——好冷!”身体的体温逐渐下降,某人总算睁开了眼睛,这时水气早没了,水已经凉了,而刚刚那哀伤的眼睛与悲伤的声音却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
晃晃了脑袋,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然后走出了沐桶,将身体擦干后,穿件肚兜直接就躺到了床上,却始终感觉不出困意,明明让自己不要再想,却还是想着那双眼睛,现在想起,那双泛着红光的眼睛明明就是高洋的,而那声音,也像是他的,然而,明明自己好不容易逃出了他的魔掌,为什么还要想他呢?
“哎,真是伤脑筋,算了,不想了,睡觉!”拍拍脑袋瓜子,把乱七八糟的思想全部扔出去,闭上了眼睛。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可某人却还是一动不动,直到有人敲门,这才慢吐吐的从被窝里爬了起来,随便披了件外衣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最好有重要的事,不然小心我扁人!”闭着眼睛冲着门口大吼道。
“小叶,醒醒啦,我今天带你出去玩,吃好吃的!”元克一身白衣的站在门口,一脸兴奋的看着她。
“我不——咦?好吃的?”本来想拒绝的某人一听到好吃的,马上睁开了眼睛。
“嗯,庆祝你平安回来!”元克看着她只着肚兜与薄外衫的身体,白皙的脸上有些泛红了。
“嗯,好,你等你一下,马上来!”粗线条的某人根本没去注意元克突然变红的脸所为何事,连门都不关直接就冲回屋里翻找要换的衣服,还好元克够君子,在她打算脱下外衫换衣服之时,主动把门关上了。
邺城的大街依旧是那么热闹,穿梭在人群中的桑小叶快乐无比的吃着刚刚元克买的蜜饯零嘴,一身粉黄色的裙衫称得她娇俏可人,右手腕上那个玉镯看起来名贵非凡,而腰间那块玉佩更是不似凡物,整个的她看起来就像是哪天不识人间凡苦的千金小姐跟着情郎出来游玩。
别奇怪,那玉镯还有玉佩就是生日那天元克送的还有从高演身上无赖的K来的“生日礼物”
“你为什么还要带这块玉佩!”元克走在她的身边,脸色有点臭,她带上他送的镯子他是很高兴了,可是为什么还要带那块碍眼的玉佩啊。
“它和这件衣服很配啊!”放颗干枣入嘴,某人幸福的吸了一口气。
“你那是什么眼光,它们哪里配啊?”元克嗤之以鼻。
“我说配就配啦,哪那么多废话,你不是说带我吃好吃的,现在快带我去啊,我——啊,好痛,哪个没长眼睛的——”头发突然在背后被人揪住,痛得她直想骂娘,当她回过头时一张陌生的脸就立在她与元克的身后,是一个身穿天蓝色袍子,年纪大概十五六的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却已有了迷倒众女的潜质,那双细长的眼睛似曾相似,此时正以看贼的目光看着她。
……
昂贵的礼物(二)
街道上各行各路的人群突然停了下来,渐渐围成了一个圈,将两个仪表非凡与一个甜如苹果(看起来是)般的小姑娘团团包围了起来,因为那个苹果姑娘此时正一点也不甜的掐着腰,在茶壶状对着那个身穿天蓝色衫袍的少年大呼小叫:“喂,小子,你干么,光天化日之下非礼良家少女啊?”
少年不理她,细长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她腰间的玉佩,过了半晌,他才抬眼看她,脸上露出貌似很温和的笑容:“你这块玉佩——”
“关你屁事!”一手将玉佩挡住,一脸警备的看着少年,这少年的笑容看起来温柔,可却是虚伪至极,对于这种人桑小叶打心里的讨厌,还不如高洋那般直接妖气横生了。
周围的人听到她的话,一齐倒抽了口气,没想到这般甜美的姑娘说起话来竟然如市井泼妇般无所顾及,少年似乎也颇为反感,秀气的眉头轻轻皱了皱,接着又露出虚伪的假笑:“姑娘,这东西可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的!”
少年的话让旁边的元克眼睛突然一跳,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将桑小叶拉到身后,站到少年面前,戒备的与少年对视许久,然后他似乎想到了幼时曾见过的一张脸。
“九王爷——”这时人群外突然有人叫道,这也正好让元克想起了眼前的人到底是谁,他就是当今圣上的同母九弟,高湛!
高湛丝毫没有放松对桑小叶的盯视,某人也很不服气的回瞪,只是看到有人穿过人群叫着少年九王爷的时候,突然有些气短。
“本王不管你是谁,都随本王走一趟吧!”高湛伸出手越过元克,准备拉他身后的某叶。
元克一把拦住高湛的手继续向前,他的态度不卑不亢:“九王爷,这是常山六王爷送给她的生辰礼物!”某人在听到元克的话后,猛在他身后点头,加强他的话的真实性。
“哦?六皇兄送的?”少年挑了挑眉,眼神有些讽刺:“她到底是什么人呢?可以让皇上亲赐的玉佩转送他人?没有皇上的许可,这就是死罪!”
“皇上是许可了!”元克淡淡的回道,果然如他所料,高湛的脸上闪过惊讶,脸上仍然带上怀疑,不过元克那胸有成竹的态度让他没有再去深究,只是轻轻笑了一声,转身离开,在走出人群之后,对着身后的人冷冷的说道:“跟踪那两个人,查清他们的身份。”
身后的人闻声迅速消失,高湛的嘴角扬起一抹冷冷的弧度,也许京城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了,对他的计划有帮助吗?呵呵——
白天在街上遇到那个九王爷的话元克始终记心里,高演送的那块玉佩的确很珍贵,但它真正的“贵”的却是皇帝所赐,当日既然皇帝开口,那么也就没什么了,可是他记得当日皇帝还送了一块金牌,由于当时她醉得一塌糊涂也就没有注意,事后也忘了,这时想起,他突然觉得那块金牌也不是简单的物件了。
当桑小叶将那块金牌交到他手上时,金牌背后那个“免”字让他终于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了,这是一块整个北齐王朝仅有一块免死金牌,是开国皇帝高洋在登基后的第一个月打造,多少人做梦都想得到这块金牌,想在伴君的同时却没有在伴虎,可是高洋却始终没有发话赐给谁,然而他却轻描淡写的就送给了她,连这金牌的意义都没有解释,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小克,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难道这金牌是假的?”堂堂皇帝送假金子?也太小气了吧。
元克摇摇头,打消她那不切实际的想法,说道:“这是一块免死金牌,你好好收着!”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留下某人一头雾水地冒着问号,不过当明白过来这所谓免死金牌的意思之后,她猛得跳了起来,哈哈,有了这个,就等于她在北齐国是天下无敌喽,连皇帝都杀不得她喽?哇哈哈哈——
夏季慢慢在过去,元克却感觉春天时的那个风筝飞得离自己越来越远,那块金牌代表了什么?他不是太清楚,可是他可以肯定的是,皇帝对她太过特别,特别到他对她甚至许下了承诺,那块金牌不就是他对冒失的她许下永不伤害的承诺吗?
虽然她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可是总有一天她会长大,会明白男女之情,而皇帝会放过了她吗?当然不会!那他呢?因为皇帝的介入要放弃吗?当然也不会,爱了那么多年,怎么可以让一个后来者居上,但是他要怎么做,她才能明白他的心?
直说吗?或许,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在心里做了决定,元克准备找个时机将自己的心意表明,然而世间的事往往都是那么的不遂人愿,或者这叫做有缘无份。
在元克打算告白的那一天,高洋再次突然驾临王府,王府上下又是了片混乱,这一次听说高洋的到来,某叶难得乖了一次,老老实实的窝在厨房摘菜,连厨房的门口都不出,就怕好死不死的再来个什么偶遇。
虽然桑大厨奇怪,不过女儿的难得老实也让他颇感欣慰,一边颠着大勺,一边将出锅的菜稍留些许,好用来奖励女儿今天难得的乖巧。
但是,人不惹事,不代表事不来惹人,当某叶以为自己就要躲过之时,厨房门口传来了元总管的叫声:“小叶子,王爷让你要前厅!”
啪——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上顿时苦得像根苦瓜,却始终不想动一下,最后还是在元总管连拖带拽的给拖了出去。
到了前厅果然看到妖孽正大摇大摆的坐在正中央的位置,看到她的出现后脸上立刻露出一个妖美的笑容。
“给皇上请安!”极不情愿的跪了下去,脑袋低得都要藏以胸腔里。
“怎么?不想见到朕?”高洋挑挑眉,她的表情明显就是非常的不欢迎他。
“我怎么敢啊!”头放在胸前闷闷的说道。
“那就来给朕倒酒吧!”优雅的将酒杯放到旁边,好整以暇的等着人上来侍候。
“这丫头笨手笨脚的,还是小臣给皇帝斟酒吧!”元克不顾父亲的阻拦拿着酒壶站了起来,虽然语气还算恭谨,可是脸上明显是在挑畔。
高洋不语,血红色的唇扬成一道诡异的弯度,当每个人的心都在半空中悬着忐忑不定时,他才缓缓开口:“都说王爷体恤下人,原来是真的,连朕都使唤不得王府的下人?”
“皇上言重了,是小儿太冒失,他只是——只是想敬皇上而已!”王爷慌忙站起来打圆场,把那个情绪翻涌的儿子给拽了回去,然后对中间某跪在低上发呆的人说道:“桑小叶还不上去给皇上斟酒!”
……
昂贵的礼物(三)
被突然点名的某人迷糊糊地抬起头来,发现原来所有人都在看她,而元总管正在给她使眼色,让她赶快上去,憋了憋嘴,极不情愿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挨到高洋的身边,拿起他旁边的酒壶,看了一眼他重新拿在手里的酒杯,看准,倾斜,倒入,酒水顺着壶口丝丝流出,可却没流入杯中,却淌到了他的衣服上。
“啊——丫头,你在想什么?”王妃这时叫了起来,连忙站起来,貌似在王爷的授意下,一把拉过桑小叶的手,挥舞着手里的手绢打算要给高高在上的皇帝擦拭,可当看到那酒水所洒的地方时,她有些迟疑了,虽然这是讨好圣上的好机会,可是就算她想做,也不能做得太明显,那酒水竟然洒在皇帝的两胯之间。
高洋低头看着王妃一脸娇红的拿着手绢在他的双腿上方犹豫不觉,血红的唇勾践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怎么?王府舍不得一个下人来侍候朕,却舍得堂堂王妃来服务朕吗?”
知道自己又闯祸的某叶,这一次反应相当的快速,连忙抢过王妃手中的手绢:“没有,没有,王爷没有那个意思,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王爷!”
她的话正好打破了王妃的尴尬,在悄悄瞪了她一眼后灰溜溜的回到了座位,在王爷身边抹了几滴不知怎么流出的眼泪,让王爷好一顿心疼后,便有些兴灾乐祸的看着桑小叶。
桑小叶拿着手绢,表情和刚才王妃的表情差不多,这酒也太会洒了吧,竟然直接洒到了他“那个”的上面,这样换件衣服比较好吧,可是他看起来像是正在等着她的手落下去耶!这算是什么,是她占便宜还是根本是他在调戏她?
哎——等等,这情节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是在哪看见过,或是发生过?手颤巍巍的在他的两胯之上徘徊着,可是怎么也下不了手,努力想着在哪发生过这样的事,按理说她根本没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嘛,他的事她一般都是听说耶——咦?听说?啊——她想起来了,这就是那次她百度时,搜索到有关他的资料,有一小段说她调戏皇后的姐姐,也是他们的王妃那一段,只是这主角怎么变了?
“那个——皇上,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吧?”实在是下不去手,她只能蹲在他面前,抬头小声的同他打商量。
高洋的凤眼扫过在场所有人,除了元克瞪着他们的方向外,其他人都不知在视而不见。
“呵呵——”他满意的轻笑一声,然后低头,将唇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哪里不太好呢?”
“呃——”耳边温温热热的感觉,不知为何让她突然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脸煞时通红,脑袋也有些转不过来,于是直接把心里的话就说了出来:“这样看起来像——流氓耶!”
说完她就后悔了,使劲拍打了一下自己嘴巴,懊恼明显的写在脸上,通红的小脸苦苦的皱在一起,看得高洋笑出声来,并没有以她的话为意,反而顺着她的话接道:“朕是流氓,你刚好也不是淑女,天生一对哦!”
顿时,某叶一头黑线,他这是什么话?这是皇帝应该说的话吗?哼——说他是荒淫皇帝一点都没有错。
“可是,皇上,您不是应该让王妃给您擦拭吗?”陪着笑,她小心的说道,倒不是她真的想拉王妃进水,只是历史这么写的,她有些好奇。
“为什么呢?”他笑着脸一脸的疑惑,这种问法让她一不小心想起了那个搞笑的小沈阳。
嘴角要笑不要笑的撇了一下,把笑给憋了回去,然后摇了摇头,总不能告诉他,历史是这么写的吧。
高洋当然不会真的让她去擦拭那个地方,在逗完她之后,他干脆的站了起来,连说都没有说的就直接离开了王府,来这里,他只是想看看她,想看看她那张总是迷迷糊糊,却又清澈可爱的脸,其他人?他从来没有放在眼里。
呵呵——再过一段时日,她将永远在自己的身边,而那些碍眼的人都会消失的!
高洋的到来让王府上下,再一次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般,在他离开的瞬间人人都如虚脱般松了一口气,原本打算告白的元克也把此事放下了,而王爷则一脸深思的走出了前厅,在走出的那一刹那,他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握紧了拳头。
之后的一个月多里,高洋再也没有出现在王府,某人的生活又开始灿烂起来,时至中秋,人月团圆,幸福的啃着月饼的某人,正坐在自己的小屋前抱着小狗子望着一片碧蓝的天空,心情舒畅到没话说。
可是心里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一想到不对劲,一张妖孽般的俊脸就浮现在脑海里。
“吓——怎么会是他?”颇受惊吓的晃晃脑袋,连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明自己刚刚还是庆幸这一个多月来没有出现打扰她自在的生活,可是这会儿却莫名其妙的想起他?
“小狗子,你说我会不会是有自虐倾向而一直没有发觉啊?”摸着小狗子的头,某人突然苦恼起来,她想高洋,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是被虐狂,因为每次见面他都要虐一下她才会开心。
而睡得喷香的小狗子却根本没听到她的烦恼,只是换了个姿势继续睡,接着便得到主人一顿爆敲:“你个死狗,很没有义气耶,你的主子现在正烦恼,你竟然给我睡得这么香?”
脑袋被敲痛的小狗子,立马识相的自主人的怀里坐了起来,耳朵竖得直直的,那模样倒有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式,惹得某人一顿发笑,然后把它用力的揉进怀里,一顿爱的蹂躏,直到快要缺氧而死时才放过它。
在接受了非人道的待遇后,小狗子决定离这个情绪极度不稳定,心里极其变态的主人远一点,一下子跳下了她的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消失在了她的眼前,这时一个身影已不知不觉走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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