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这个枪手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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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狭路相逢

没等他说完,洪安妮已不屑地说:“跟那种人有什么交道好打的,你说吧,要牛老二干什么,只要我交代一句,他就不敢不照办!”

叶雄不由得暗喜,趁机说:“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为了要使我上钩,牛老二昨晚用诡计把萧探长骗去,使他在昏迷状态下,被他们拍摄了一些不太雅观的照片。萧探长是我的顶头上司,他派我去弄回那些底片和照片,你说我能不把这件差事办成吗?”

洪安妮置之一笑,轻描淡写地说:“我还当什么了不起的事呢!二妹,回头你去一趟,叫牛老二把那些照片和底片交给你带回来!”

“是!”金燕虽然气仍未消,却不敢抗命。

洪安妮笑问:“现在你该没话说了吧?”

叶雄犹豫之下,终于无可奈何地苦笑说:“没话可说了,反正我这条命,已经交在了洪大小姐的手里,你就看着办吧!”

洪安妮这才满意地嫣然一笑,于是一声令下,带着大批人马,匆匆离开墓地,绕至另一处出口,外面停着四辆轿车。

大家上了车,洪安妮亲自驾驶,她的车上带着叶雄,由金燕和另一少女相随,负责监视,另外尚带了两名大汉戒备。

于是,一行四辆轿车,浩浩荡荡地,风驰电掣而去。

而这时候,在那远处的废堡上,却出现了一条人影,遥望远去的四辆轿车,发出一声冷笑,恨声说:“我们等着瞧吧!”随即,人影一闪而失……

“咚!”地一拳,擂在了桌子上,震得满桌的碗盘跳起,汤汁四溅。只见这个大发雷霆的,是个年约四十开外,敞胸露怀的粗犷壮汉。

他不是别人,正是南北二港的码头老大,外号叫“无常鬼”的常五爷!

站在他面前,是四五个垂头丧气﹑狼狈不堪的汉子,他们一个个都哭丧着脸,有的身上还挂了彩。

坐在常五爷身旁,正在陪他喝酒的,则是个身材很丰满,穿着一身紧身绸衫裤的娘们。虽然半老徐娘,却是风犹存,尤其她一对特大号胸部,几乎把上身的绸衫撑破,令人对它刮目相看!

她被常五爷突然一拳擂在桌上,不由得吓了一大跳,连忙嗲声嗲气地说:“五爷,你干么生这么大的气呀?”

常五爷的两眼几乎冒出火来,咬牙切齿地怒声说:

“妈的个巴子!老子这还不气?让洪老头的女儿,一下子干掉了我十几个人,简直欺人太甚,老子要不讨回这场公道,就誓不为人!”

那女人仿佛是个“冷血动物”,听了逃回的几个汉子报告,说是常五爷的手下被击毙了十几个,居然无动于衷,轻描淡写地说:“你何必跟那丫头呕气,找她老头子算账,不就结啦!”

常五爷正在火头上,听了她这番不关痛痒的话,不禁勃然大怒,挥手就是一巴掌,掴得那女人从长凳上,一个筋斗跌了开去。

“去你妈的!你替我待在一边去!”

那女人摔得七晕八素,捧着通红的脸,哭了起来:“五爷,你怎么把气出在我头上呀,我又没招惹着你……”

常五爷霍地跳起来,赶过去破口大骂:“你******还敢顶撞老子,看老子不……”

正待一脚踹去,忽见从敞着的门外,走进个五短身材的汉子,急忙上前劝阻说:“五爷,刚才他们向您报告的一切,我在外面全听见了。春兰说的话不错,您犯不着跟那个丫头一般见识,要算账就得找洪老头算!”

常五爷犹自怒不可遏地说:“小马,今天这个跟斗,老子实在栽到了家。要不找回面子,我这个做老大的,怎么向弟兄们交代?今后在码头上,又怎么能混得下去?”

小马皱着眉头,说:“这档子事确实相当棘手,洪老头子对他那宝贝女儿,一向是非常袒护的。我们要是向他兴师问罪,他很可能来个不认账,也说不定恼羞成怒,跟我们翻脸。所以嘛,五爷得先拿定个主意,就是万一洪老头真翻脸,您是打算让步,认吃这次的亏,还是豁出去跟他干一下。”

常五爷断然说:“他们欺人太甚!不管他洪老头是什么三头六臂的角色,老子这次决定跟他干啦!”

小马好像惟恐天下不乱似的,振奋说:“好!只要五爷拿得起,放得下,我们准能讨回这场公道!”

常五爷急问:“你说的这么有把握,是不是已经有什么主意了?”

小马胸有成竹地说:“今天上午,金二小姐到牛老二那里去,硬把那姓叶的小子要去了。牛老二当时是没办法,可是事后愈想愈气,只要五爷答应替他撑腰,他手里握着萧探长的把柄,可以逼萧探长去对付洪老头。这样一来,五爷这边不动一兵一卒,就够他洪老头受的啦!”

常五爷毕竟是出身江湖的,颇有些不以为然地说:“小马,这恐怕不太好吧?尽管洪老头的女儿心狠手辣,我们不妨找她老头子算账,那怕是拼个你死我活,都没话可说。可是,如果利用警方的力量去对付他,那就违背了江湖道义,将来传扬出去,我常某人不就背个不仁不义的恶名?”

小马却皮笑肉不笑地说:“五爷,不是我长人家威风,灭自家志气。凭良心说,五爷就是发动南北二港码头上的势力,真要跟洪老头子硬拼的话,也不见得能稳占上风。何况他家里那几个丫头,就不容易对付 得了哦!”

常五爷沉思了一下,似乎有些心动地说:“你说让牛老二逼萧探长去对付洪老头,是怎样个对付法?”

小马从容不迫地说:“洪老头不像我们,他在社会上是有身份地位的,加上有财有势,谁也别想动得了他。不过,只要让萧探长知道,姓叶的小子落在洪老头手里了,那他就准会采取行动的!”

常五爷不解地说:“既然这样,干脆由我们放个风就行了,何必一定要牛老二出面呢?”

小马笑笑说:“五爷怎么连这点道理都想不出?我们放风,萧探长不一定会相信,即使相信了,也只能派人去搜查,到时候也许搜不出那姓叶的。就算搜出了,也不一定能派上洪老头个什么罪名,反而帮了那小子的忙,使他脱身了。可是,如果由牛老二出面,情形就不同了,他手里握着萧探长的把柄,可以威胁萧探长,把洪老头和他家里那几个丫头抓起来……”

常五爷忿声说:“抓起来有个屁用!洪老头财大势大,在社会上又是有身价的知名人物,随便打通个关系,或者找律师出面就没事了,我这里的十几条人命找谁去算?”

小马哈哈大笑说:“五爷还没听懂我的意思,只要洪老头被抓起来,他再人多势众,也成了群龙无首。那时候五爷这边一发动,趁虚而入,别说十几条人命,就是再多些也找得回来啦!”

常五爷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老粗,听了半天,到现在才算完全明白小马的阴谋。不禁眉飞色舞地振奋说:“小马,真他妈有你的,这个主意真让你想绝了。我们就决定这么办,你马上去把牛老二找来!”

小马郑重其事地说:“五爷,不是我不肯跑这一趟,实在是我去跟牛老二说话不够份量,他不一定会听我的。最好是五爷亲自去,一则给他个面子,一则他不敢不买您的帐!”

常五爷说做就做,立即整装出发,带了几名手下,亲自去找牛一飞了。

他刚一走,小马便大咧咧坐上了桌,拍拍长板凳,向刚站起来的春兰,色迷迷地笑着说:“老王八走了,你该来陪我喝两杯了吧?”

春兰风情万种地一笑说:“你少在背后骂他,当心早晚有一天让他知道,不宰了你才怪!”

小马毫不在乎地哈哈大笑说:“宰我?可没那么简单,这回老王八蛋能不死,就算他命大啦!”

春兰挨着他身旁坐下了,诧然惊问:“你,你在整五爷?”

小马把她往怀里一搂,不屑地说:“你别五爷长五爷短的,他又不在,你何必叫的那么亲热,教人听了怪肉麻的!”

“哟!你还吃他的干醋?”春兰笑问。

“不行吗?”小马的另一只手,已探向了高峰:“你又不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不过是个姘……”

春兰伸手把他的嘴一堵,悻然说:“你嘴里放干净些,别出口就伤人,我可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小马是个五短身材,个子又瘦又小,而春兰却高头大马,他这一把搂过去,竟然搂不过来。两个人坐在一起,相映成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但他居然色胆包天,毫无“相形见拙”的自卑感,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一面伸手探向“庞然大物”的双峰,一面得意忘形地说:“我小马可也没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哦!用尽心机,等了这么久,才算等到了机会。老王八蛋一死,他的一切还不是都归你,我又沾不到边的,只希望你拿出点良心来对我。别过河拆桥,把我一脚踹开,我就心满意足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