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走到她们跟前,指着她们的鼻子冷声喝道:“喂,本小姐在跟你们说话,你们聋了吗?哼!丑八怪,赶快把内丹交出来,那是我们猎杀的!”
灵芸被她指着鼻子的举动惹的心头火气,一把拍掉她的手指,冷然的望着她默然不语,眼神刹那间冰冷至极,好似腊月里的寒风吹过一般,冷的人脊背发凉。
女孩愣了一下,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但很快她反应过来怒喝道:”你竟然敢打我,今天我就让你尝尝我们玄天门的厉害!”
“你找死,我就成全你!”灵芸单手为刀,一层薄薄的蓝色水之力布满手掌。
“住手,玄洁,你在胡闹什么?再闹就回去!”一道清朗如玉的声音及时阻止了这个女孩的任性。
灵芸转过头看见两个白袍男子朝他们快步走了过来,一个年纪略小点眉目清秀,看上去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还是个孩子。
而另外一个男子则有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他有着精致到无可挑剔的五官,英俊而优雅,薄薄的嘴唇轮廓说不出的优美,一双深邃而悠远的黑色眼眸犹如闪耀着群星的夜空,那是一种清澈剔透的黑色。唇边是若有若无的笑容,犹如三月里在湖边随风丝缕摇曳的一株春柳,配上他那高大精瘦的身材,身上透着一股干净清雅的味道,容颜赏心悦目,气韵睟质如玉。
灵芸暗自在心里赞叹道,不愧是修仙之人,身上自有一股飘然谪仙的感觉,这玄天门好像应该是个很大的门派呢!就是不知道和轩辕皇朝有没有联系,一般皇家都会选一个正宗的门派作为标榜,既是为了遇到危险时可以护佑,也是对成仙修道的向往。
这个英俊高大的男子走到灵芸面前,微微的看了眼地上乱七八槽的妖怪尸体,便瞬间明白了过来,低头微微颌首,谦声道:“两位姑娘好,打搅各位了!在下是玄天门的玄字辈弟子玄祺,这个是我师弟玄影,这是我师妹玄洁,刚才师妹无礼冲撞了两位,我代她向二位赔礼了!两位好身手,能将这近千年的妖怪杀死,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
这会儿灵芸对这玄祺倒是有了几分好感,这个人不像他师妹那样,有眼无珠,自命不凡,还以为自己是这天下无敌了呢!
她略一点头道:“好说,既然你是个明白人,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这里也没什么事了,我们先走一步了!”
“好的,两位慢走!”玄祺非常有礼貌微笑一下,欠身将路让了出来。
“不行,你们不能走,把元丹交出来!我玄天门自当以礼相待!”玄洁将腰间的剑猛的一拔,指着她们喝道。
灵芸眉毛一挑道:“看来今儿有个不长眼的要找茬啊!”说话间眼角余光朝凤仪扫了一下。
凤仪立刻站了出来,将手握成拳,把个拳头捏的是咯吱咯吱的响,看着玄洁的眼神是轻蔑和不屑,那感觉好似在看一个白痴一般。
“哼!你们把元丹留下,我饶你们一命,这元丹可是我打的!”看向灵芸两人的眼神闪过一道微不可查的幽光。
灵芸在心中冷笑,原来是想讹她们的东西啊!哼!从来都是我抢别人的,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抢我的了,真是可笑至极!
“你说这元丹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灵芸笑着问道。
“闭嘴,玄洁,你别再这里丢人了,这妖精分明就是别人打的,和我们半点关系也没有!”玄祺脸色很不好看,声音也有些高。
玄洁一跺脚道:“这上面的符咒就足以证明是我打的。”她故意强词夺理,其实意在元丹。师傅临出门前嘱咐她弄一枚元丹,他老人家只差一枚妖精的元丹就可以将金丹炼成了,她这个做徒弟的怎么说也要出分力才好。
“哼,你是眼睛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你没有看到这蜘蛛精是用剑被砍死的吗?何来符咒打死一说,想讹东西就直说,找那么多借口干嘛!哼,想不到堂堂玄天门竟然出了个卑鄙小人,专抢别人辛苦战斗的成果,真是想不到啊!”灵芸摇着头啧啧感慨道。
“你,你说什么?”玄洁被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这些人根本不惧玄天门的名头,还把她那点小心思都给抖了出来,这让她在师兄弟面前,颜面无存。
原以为她只要报出玄天门的名头,这些人就该看在她玄天门势力广布大陆的份上,给自己一个面子,就坡下驴的把元丹送给自己才对,没想到还被人扣了个大帽子,侮辱了玄天门。
“够了,玄洁,你不要再这里丢人现眼了好吗?师叔出来的时候的确说过要你找颗元丹回去,可并没有让你抢别人的吧!”玄祺气得脸色发黑,这个女人真是没大脑,都是被门里那些好色的师兄弟给惯坏了,还以为谁都得让着她呢!
玄祺再次朝灵芸二人欠身道:“对不起二位,我师妹这是第一次出门,平时脑子有点问题,你们不要介意!”
“师兄,你在说什么?”玄洁立马就要反驳。
“闭嘴,最多话你就回去,脸都被你给丢尽了!”玄祺一脸怒容的冲玄洁喝道。
灵芸不屑的撇撇嘴道:“这位仁兄,我奉劝你还是管好你这位可爱的小师妹,屡次对我不敬,还要抢我的东西,我若杀了她,她也是白死,就是你们玄天门也说不了我什么!”
这个信陵大陆尚武之风很重,这里注重的是实力,你有实力那么你的拳头便是道理。强人的东西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可前提是你得打得过人家。一般来说谁打的战利品就是谁的,强者一般都很在乎自己的尊严和面子,是不会和人去抢的。
而像玄洁这种想诬赖别人东西的家伙,若是惹恼了灵芸,就是一气之下真杀了她,她也是活该,与人无尤!
玄祺再次点头道:“是我没有管教好,我这师妹是第一次出门,她从小是在山上长大的,师兄弟们都很让着她,养成了她骄纵的脾气。所以她对外面的情况不了解,让各位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