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恋爱不可承受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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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别了时光(1)

属于你的那颗钻石

相恋了三年,他一直没有向她求婚。

他是公司的骨干,接触的都是商界名流。这段时间,他经常爽约,直觉告诉她,他在说谎,相识三年了,他从来没有说过谎,所以他各种各样的借口听来是那样牵强。

她开始做恶梦,梦见他被一只戴着钻戒的手夺走,脆弱的她被钻石的光芒伤得体无完肤,却无能为力。

她是一个平凡女孩,从那个小山村一路走来,大学毕业留在这座繁华都市,她努力过,奋斗过。然而,面对深爱的他,她却总有一种不可名状的自卑感。

她患得患失,直到有一天接到他的电话。他让她速到一座小区的某室,有重要的事情告诉她,听着他在电话里故作深沉的样子,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

她听说过那个小区的名字,是市里新开发的高级住宅区,刚刚交工不久,住在那里的多是有钱人,是自己这种工薪一族可望而不可及的海市蜃楼。

她还是忐忑不安地用最快的速度赶到那里,门虚掩着。她敲了敲,没人应答,在确认自己没有走错之后,便直接进了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脚垫上的两双鞋,一双是他的,她送他的情人节礼物。另一双是高跟鞋,镶着耀眼的水钻,刺痛了她的眼睛,里面还隐隐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原来他是要以这种方式与她分手,这所房子一定是那个有钱女人送给他的定情礼物。想到这里,她悄悄退了出去,泪在她合上房门的一刹那汹涌而出。

当夜,她离开了那座城市。三年后,她成为另一座城市有名的商界女强人。

她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某市的项目竞标会上,他仿佛苍老了许多,鬓边竟然有了几丝白发,很疲惫的样子。

幻想中的无数次重逢就这样拉开了帷幕,她的心竟然隐隐作痛,积蓄了几年的恨意刹那间灰飞烟灭。

你过得好吗?她淡淡地问,这么多年她已学会掩饰自己的情感。

那天你为什么没来,然后又不辞而别?你知道吗,我为公司谈下一个大项目,老总奖励了我一套住宅,为了给你惊喜,我一个人利用业余时间布置成我们的新房,准备那天向你求婚。他黯然地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个己经有些破旧的心型绒布面小盒递给她。

她接过来,打开,是一枚现在看来克数很小的钻戒,安静地闪着熠熠的光。

那个女人……她欲言又止,这一直是她心头解不开的谜。

她是对门的新邻居,那天不小心把钥匙锁到了屋里,又忽然内急,所以借用我的卫生间。现在,她,她是我的妻子。他的眼里充满了懊悔与落寞。

哦,我也结婚了,老公对我很好。她第一次对他说了谎,将钻戒还给他后心里五味杂陈。

那一次竟标,她和他这两个最有实力的公司竟然都没有中标,成为市里的冷门新闻。

每一个女人都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那颗钻石,无论大小,只要你足够自信。

假如你我不曾相遇

假如你我不曾相遇,于我,我不会这样的寂寞。我们纠缠着,却不能一起;我们痛苦着,幸福着。

假如你我不曾相遇,于她,她不会这样的落寞。我好像掠夺了她的所有。我觉得我好像对不起她。

昨天,她的空间放开了。我过去看了看。她写了一篇文字,让我几乎都落了泪。她写一篇文字,纪念你和她相识的美好。

我每次看到她的文字,我都有落泪的感觉。有时候,真的就有泪落下来。

很久以前看过一篇的。她那么的喜欢你,而你却不知道,或者你不这么认为。

许是相似的经历吧。你说她像是亲人,你不可能喜欢她或者爱她,你从来没有喜欢或者爱的感觉。

只是朋友。如此而已。

可是,我看了她的文字,她是明明地喜欢着你,或者是爱着你。我以前好像也跟你说过了多次。而你,却全然地不知道。

她说:我追随你,你却追着你的彩云飘远了,你好狠心啊。她叫着你的名字。

我的网络爱情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开花的树……”当屏幕上出现这一首诗的时候,我的内心是随着诗中的每一个字在跳动。虽然我从来不相信网络,网络在我的心中犹如一股潜在内部虚拟的暗流。但是网络是虚拟的,我和莉同在一个城市,我们相识在手机上,我不信网络,但是我还是相信手机恋情,可以用手机谈情说爱也还真实实在,但我还是把我的QQ号码给了她。有些事情你发现你可以证实它的存在,但不能接受。正如网上找一个朋友是如的容易,也许是如此的容易拥有,所以我们总是为它戴上一副模糊的眼镜,而不敢真实的去面对,常常容易失去。但是,有时候虚拟的世界还是可以把爱情演绎如此美丽而又富有诗意。

与你相识在一个炎热无聊的夏季,那时我刚刚开始用QQ号码的第二个月。炎热的夏季让人心情烦躁不已,无聊中的我便飞快的打开QQ。

“你好!”一句简单的问候竟让我们打开了话题,接着陌生人一栏中就有一个美丽的小可爱在欢快的闪动,看着哪个美丽的名字“清香一叶”在炎热的夏季也能带给我一丝丝凉意。

“你怎样认识我的呀!”

“你的名字很好听哟!”

“是吗?我只不过喜欢雪而已,所以取名寒雪,我就是恋爱雪花而已,徐志摩的雪花的欢乐在我的记忆中依旧清晰,就是这样简单的一个来历。”

原以为网络爱情都是虚拟的,连线就是连接,断线就是消失,网上交朋友好像穿衣一样,今天你用衣服给予了我的温暖,明天你就是站在我的面前,我都不会看见。我还清晰的记得,第二次上线的时候,我看见你,却视而不见,你却总是最先发消息给我,带给我最美丽的祝福,也许人总是相同的爱好聚集在一起,在一起谈论文学,人生的话题竟是如此的契合。时间久了,真有相间恨晚的感觉,所以我上网只要有你在我再也不感到寂寞了,在节日里,有你送给我最温馨的祝福;在冰天雪地的冬季,你会捎给我最温暖的棉被,总是你永不变的祝语。

时间久了,长长的思念,就像网络变成了长长的光纤细线,总是连结着你我的思念。上网时候,我总是怀着一种等待的心情,等待你的头像变的闪亮,等待你的头像在我的好友栏中跳动,它的跳动会激起我心中温馨的涟漪;等待在炎热的夏季让清香一叶带给我丝丝凉意。此刻我才知道这个细线带来多少美丽的思念和祝福,这个可爱的小企鹅带来美丽的缘分。渐渐的,我发现了“新大陆”你QQ上的地址竟是中国轻纺城—绍兴,而我的地址是英台故里—绍兴上虞。我在心中暗自祈祷,相识真是缘,缘分竟是如此的美丽。当你的头像在闪动的时候,我就请求你打开视频,你竟欣然同意了,当我打开视频的时候。晕,呵呵竟让你占了我的便宜,几次都是我有你无。我就提出要见面的要求,可是你总是一口拒绝。我说相识的两个人,哪怕城市再遥远,坐上飞机一个小时后,将在另一个城市出现,而你我就在一个城市,我坐上飞机还没有起飞,我已经出现在你的面前。坐汽车也只要五元钱吗?你却说不是这个原因,我问你,你就是不答。

某月的一天,我刚刚上线,你也来了,我就神情很沮丧,视频中我就是叹息不已,我说头痛厉害,再加上思念成灾,我就更痛了,亲爱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的距离……而是我就在你的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着你。亲爱的,请给我一次会面的机会吧,不然的话,“哎哟!”我的头又痛了。

“某月20号中午人民大桥见”

晕,当屏幕上出现了那几个美丽的字迹时,我终于叹了一口气,心中早已呵呵笑个不停某月20号,为了那颗还没有落地的心情,我匆匆来到人民大桥。我发现对面的那个身影好熟悉哟,走近一看,我差点晕倒。

原来是你——我深爱的莉。

薄荷小镇的遗忘时光

第一次去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冬天,城市天空灰白。

在五道口的轻轨站,齐绵将我甩下:“乖,自己去逛,五个小时后我来接你。”我想抱怨,但齐绵已大步走远。齐绵也不容易,她父亲肝癌晚期,为了凑医药费,她周末四处做兼职。哪像我,寒假未到,就签了张假条出来四处闲逛。

他家的店名起得不错,薄荷小镇,我被那四个字吸引,于是推门进去。真没见过这么乱的外贸衣店,衣服散乱地搭在货架上,屋顶是透明的玻璃窗,覆着冬日的尘土和上个秋天的树叶。

我挑了几件衣服,还不错,有点味道。在货架前一路摸索,一不小心竟然撞到了人。他坐在一只布艺沙发里,斜伸出来的大头皮鞋将我绊倒。他急忙扶我,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疼吧?”我揉着膝盖,随后龇牙咧嘴地抬起头,一眼看见他眉头藏着的褐色小痣。我愣了片刻,旋即哭出来。他扯面巾纸给我,有点慌,还有点委屈:“喂,姑娘,跌一下而已,不会伤筋动骨地疼吧?”我不出声,他有些无奈:“我叫莫泰,是这里的店主,你的腿如果有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

我抽泣着:“我知道,莫泰。”

他盯着我,眼睛里缓缓有了别样的神采,然后他的嘴角翘了起来,露出一颗雪白小虎牙。

莫泰,我们又相遇了。

我和齐绵挤在一个被窝里,我絮叨地说起今天的巧遇。那个人啊,与我相识已有十三年。齐绵却只是哼了一声,有心无力地。我知道她累,身体和心理都很累。我千里迢迢跑来北京,本是想来安慰她,可是我却分担不了她的悲伤。

于是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她渐渐睡沉了。我却独自兴奋起来,想着莫泰成熟后的脸,真是生何处不相逢。

初识莫泰,我刚十岁。他爸带着他站在我家客厅,他黑且瘦,年长我两岁却整整高出我一个头。他并不懂得走在木地板上应该脱下鞋子,因此我伸出脚绊他,他一个趔趄倒在我面前。我轻蔑地笑了一下,转头进了自己的房间。

彼时,他爸与我妈打算结婚,各自带着儿女,组成一个新家庭。真可笑,我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接受莫名其妙的新爸爸与哥哥。

莫泰像他爸一样沉默,对于我的排斥与挑衅无动于衷。他总是不声不响的,看我的时候眼神温和纯良。

因为我的极力反对,他们最终没有结成婚。但他们父子却留下来了,住进了我们煤矿家属小区。他与我读同一所小学又读同一所初中。有调皮的孩子在我们身后开玩笑,说叶小冉和莫泰同有一个爸共爱一个妈。我恼起来,抓石子去砸他们,他们却把泥巴甩到我的褂子上。莫泰跑过来,打散那群顽童,然后转过身,揩掉我裙子上的泥渍。我将口水吐在他身上,我最讨厌他这样,在我面前低眉顺眼如奴仆。

十五岁,我开始习惯沉默,幼时心里的愤怒渐渐变成寂寞的忧愁。下大雨的傍晚,莫泰在自行车棚等我,他将黑色雨披罩在我身上,然后骑上车飞快地走掉。看着大雨里他湿漉漉的背影,我忽然懂得年少莫泰的寂寞。

从此,我便不再难为他,但也不与他说话。自行车没气了会推到他面前,下晚自习不敢回家便守在他教室门前……我只要望一望他,他就懂得我无声的命令。他对我永远那样好,我的心里默默生出一朵花,为他慢慢地吐蕊。

那年母亲最后一次提及他们的婚事,我仍是摇头。母亲哪里知道,我是存了私心的,我不想让他成为我法律意义上的哥哥。

也许是对我的偏执抵抗失去了信心,他爸终于带着他搬家了,我趿拉上鞋慌忙跑出去,莫泰却只是蹲下来将我的鞋带系好。我望着他的背影,所有的话都不及出口。

我赖在薄荷小镇,霸占了那只沙发,我说:“莫泰,等我毕业了,就跟着你混吧。”他揉揉我的头发:“跟我混有什么出息?”他仍像从前一样,安静少言,但面庞却成熟俊朗。我把薄荷小镇清理得翻天覆地,衣服上架,地板打光,冲洗了玻璃天窗,露出午后蔚蓝的天。旧客惊讶这变化,更有人对他说:“看来薄荷小镇更需要老板娘啊!”我笑着看莫泰,脸都红了,他却神色安宁。

我没有大志向,做薄荷小镇的老板娘,此生足矣。那一朵初恋的花朵能在心里盛开八年,绝非空口无凭的爱恋。

莫泰领我去见朋友,他未开口,我先自我介绍:“我是叶小冉。”我努力从他朋友那里得到认同与肯定,他们似乎也很喜欢我。他的哥们儿絮絮叨叨地讲他许多的故事,他当过兵,在工厂做了两年技术工人,然后拿着不多的积蓄去旅行,最后落脚在偌大的北京城,先摆地摊再开小店。一路的辛苦,怎是轻描淡写就能道尽?

可是,却有人说了我最怕听到的话,他哥们儿说:“莫泰旅行时认识了一个女生,留下了她的电话,但是下火车之后手机丢了,从此着了魔,不惜跑到北京来,因那女生喜欢在面巾纸上画薄荷,他就把店名叫做薄荷小镇。”

他拍着哥们儿的头说:“别胡说!”眼神却有柔柔的忧伤。

原来他心里的爱情已经给了别人。我喝了几杯酒,头昏脑涨,但还保持清醒。我纠缠他,求他给我看那女生的照片。他打开电脑:“只有一张照片而已,她当时跟着学校去古镇写生,就遇见了。”照片上的女生笑容恬淡,不比我漂亮,我心里却爬满嫉妒的虫。

回到齐绵的宿舍,她心疼地扶着我的肩膀:“小冉,怎么哭了,喝酒了?”

我把头抵在齐绵的肩膀上,我说:“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怎么办?”她说:“把种子扔到他心里,天天浇水,总会发芽。”

齐绵比我坚强比我有耐性,医生都要放弃对她爸的治疗,她却仍要坚持。于是我信了齐绵的话,我要扔一颗种子在莫泰的心里,种出一棵树。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长春,所有人都发现叶小冉变得明媚了。以前是把爱埋在心里,现在要把爱晾出来。我每天给莫泰打电话,天南地北地侃,然后总要小心翼翼地问一句薄荷女生的消息。城市虽然是迷宫,但凭着缘分总会找到出口。我心里十足地怕,怕我投在莫泰心里的种子还没发芽那女生就再出现。

隔几****便会给莫泰快递小礼物,围巾、糖果、指甲剪或者衣服。莫泰发短信给我:丫头,你要把薄荷小镇变成杂货铺吗?我暗笑,心里道:我要把我变成储存你爱情的杂货铺。

春节刚过,我迫不及待地跑去北京。莫泰的朋友们看着我们笑,更有人撺掇他去买玫瑰。莫泰搂过我,我听见自己的心咚咚跳。他却说:“傻丫头,今天是情人节啊,你来加入我们的单身俱乐部吗?”我有点闷闷不乐,莫泰,我心里的爱太重,开不起玩笑。

酒吧里,我恹恹地伏在桌子上,把头埋在臂弯里。他们唤我,我不应,便以为我睡着了。莫泰把外套轻轻盖在我肩上,暖暖的。

他的死党说:“莫泰,你不懂得叶小冉的心思吗?连我们都看出来了。”

别了,伤心的人

眼看着清明节就要来了,春意盎然的脚步,带来了人们对故去亲人的缕缕思念。是啊,该祭扫缅怀亲人了。哥哥从沈阳赶了回来,我们一起去了青山公墓祭拜母亲的在天之灵,心情沉沉的,有些伤感。之后,我对哥哥说,你先回吧,我去看看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