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帝再次放开忆霜,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却见她一身红色喜服,脸微微肿起,又青又紫,嘴角还流着鲜血,模样看起来甚是狼狈,这样的她没有一点美可言,且她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满是鄙视,完全没有上次宣见她时所看到的胆小娇怯。她的伶牙俐齿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不由得又想起了她上次在朝堂之上为薜印天辩驳的事情。
楚明帝冷冷的道:“你与传闻中看起来实在是相差甚多,虽然娇弱但是却甚是聪明,怪不得离儿会对你情有独钟。不过你就算再聪明,今天晚上朕对你都势在必得!”
说罢,又扑了过来,这次不再是只抱抱她了,而是直接将她抱向身后的大床。忆霜这才发现,这个看起来空荡荡的房子里,却摆放了一张极大的大床。她进来时灯光不明,没有看到,楚明帝进来时,她的注意又集中在他的身上,是以一直都没有发现。
忆霜心里大急,看起这楚明帝是来真的了!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当下极力克制自己的心神道:“皇上,我现在这副模样,你就算是宠幸了我,只怕也极为扫兴,不如过几天,等我脸上的伤好了,你再宠幸我也不迟。”
楚明帝脸上满是淫笑道:“细细看来,你脸上的伤实在是有些扫兴,但是你的身子却是柔软异常,朕现在光抱着便已经觉得销魂无比,再则呆会将灯吹灭,便什么都看不到了,反正你在朕的心里都美貌异常。如果你想拖延时间等着离儿来救你,只怕是没有机会了,他现在只怕是自身难保!”
说罢,楚明帝又淫笑了几声,便将忆霜放到了床上,伸手便来扯她的衣裳。忆霜心里大惊,这个楚明帝已经色迷心窍,对于所有的拖延之词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好色好到这种地步,只怕也是一种境界!
忆霜心里升起一抹惧意和浓浓的恨意,阳靖上次虽然想侵犯她,但是至少对她还有起码的尊重,可是这个楚明帝根本就没有半点羞耻可言。偏偏她现在身体极度虚弱,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浓浓的无措感升上了她的心头,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从来都没有这么浓烈的恨一个人!她没有挣扎,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她的挣扎会激起他更重的兽性,脸上漾起一抹笑颜道:“皇上又何苦如此心急,做这种事情就算不讲究情调,却也需讲究心甘情愿。皇上的身份何等的尊贵,我又哪里敢让皇上帮我宽衣,我自己来就好。”
楚明帝哈哈笑道:“忆霜果然识实务!”忆霜虽然现在没有往日的明媚,但是那个笑容还是让楚明帝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身体的某个部分已经独躁不安起来。
夏日的衣裳单薄,但是好在忆霜身上穿的是喜服,刚才楚明帝的拉扯并未将衣裳拉开许多。她浅浅一笑道:“我想来想去,还是先替皇上宽衣比较好。”说罢,努力坐了起来,伸出纤纤素手,轻轻的勾上了楚明帝的脖子。
她原本就娇美异常,此时身上又有病痛,更显得娇弱可人。纵然脸上有伤,把她的美遮住了许多,却又让人忍不住有些我见犹怜。
楚明帝哪里禁得起她这样的挑逗,淫笑道:“朕自己来宽衣就好!”说罢,伸手就来乱扯自己的衣裳,只是帝王历来讲穷衣着,平日里他都有侍女服伺他宽衣解带,他自己脱衣裳的机会倒并不多,是以他脱起来也甚是费劲。
忆霜见此情况,眉目含情,巧笑嫣然道:“皇上,还是我来帮你吧!”她也没有帮人脱过衣裳,但是她时常做男子装扮,脱衣裳的事情倒是难不到她。
从一进来,忆霜都对他横眉竖眼,又何曾如此展颜对他笑过,她那双光茫闪闪的眼眸让他顿时只觉得连骨头都酥了,眼角眉梢的娇俏更是让他心痒难耐,但是做为一个帝王虽然好色到了极点,却还是有些帝王的风度,他便任由忆霜帮他脱衣。
忆霜脸上带着甜甜笑意,双手柔弱无骨的帮楚明帝解着身上的衣裳,她拉过楚明帝的手,让他坐到床上,一边浅笑一边轻轻先解下他的腰带,两人靠的极近,楚晚帝都能闻到她向上的淡淡女儿香,那种香味与后宫的那些妃嫔们所抹的香完全不同,完全的清晰自然,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楚明帝色眯眯的伸手便欲往她的胸前抓去。
她娇笑着躲开道:“皇上,你太心急了!”脸上在笑,心里却恨到了极点,这个老色鬼简直就连一点人性都没有,好色的程度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楚明帝色眯眯的道:“我色也要看对谁了,像忆霜这般的绝色,只要是个男人都会着急!”说罢,又欲伸手来摸她,而此时忆霜刚好将他的一件外衣脱下,素手轻轻一缠,便将楚明帝的双手缠住。
楚明帝微微一怔,问道:“忆霜,你这是做什么?”
忆霜笑的温柔无比的道:“我在帮皇上脱衣裳啊!皇上不喜欢吗?”温柔永远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也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
楚明帝脸上旋即笑道:“朕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呢?”一看到她的笑容,他便将她的缠在手上的衣裳的事情尽数忘掉,浑浊的双眼中满是欲望,那欲望是那么的明显和迫不及待。
忆霜拿起从楚明帝身上解下的腰带,娇笑着缠上他的脖子,轻贴在他的身边,温柔无比的道:“皇上可喜欢忆霜服侍?”她的笑容里带着些诱惑,美丽的眼眸里满是温柔。
楚明帝原本想阻止她的这番举动,却因为她的笑颜而呆住,只见忆霜笑意浓浓的趁楚明帝不备,将腰带的尾端系在床里面的柱子上,然后娇笑着从床上爬了下来,对楚明帝道:“皇上,来抓我啊!”
她赤着双足走在地板上,美丽的眼里满是诱惑,微笑的脸上是让人神魂颠倒的笑意,这样的游戏也曾有其它的妃子与他玩过。好色的他又哪里还把持着住,一抬脚便从床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