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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十四,深情的少帅

少康这一行刚离开出口不远,一阵“轰隆隆”的巨响炸开,他们身后的隧道放射出一团红光,空气一阵颤抖。

任痕转过头,看着红光慢慢收缩,直到震动停止。

“也许张雪依在岔道里还没有死,毕竟爆炸是在拱顶空间里发生的,我们要回去救她吗?”少康有点于心不忍。

任痕冷冷地回复道:“救她?即使她活着,也必定身受重伤,救了她也是个累赘。反正她是个只能玩玩的烂货,用不着管她。”

果然是冷郁太子,少康对任痕的无情感到很不舒服。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换作是他的话,也许爆炸前就会奋不顾身地带张雪依一起离开。

终于,少康忍不住问:“如果,不是张雪依而是高语琳的话,你会救她吗?”

任痕怔住,显然对这样的问题非常反感:“是语琳的话……我也不会去救,因为她已经背叛我了。”

“在她背叛你之前呢?”少康把这个****的问题继续问下去。

任痕皱了皱眉头,最后,他才深情地看着少康,答非所问说:“如果是你的话,我绝不会抛下你的,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那么重要!”

少康心中一动,低声说了句:“谢谢。”

“对了少康,我妹妹就快从美国留学回来了,我把她介绍给你如何?”任痕忽然很想和少康成为亲人。

少康平静地摇了摇头,往前走了:“谢谢任主任,但我可能不会再有女人了。”

“为什么?”任痕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没有人可以取代小云的。”司马少康的声音越来越小,“更何况我已经对不起两个女人了,优玛还有小云,都是我对不起她们……优玛,她本来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现在……她是我的杀妻仇人,可我不会对她下手的……”

……

再说语琳和韩逍。两人狂奔了很久,直到背后传来了爆炸声,才缓缓地停住脚步。

“从感情上讲,我的确对不起他。”韩逍扶着墙壁一声叹息。

“这不像是你说的话,毕竟我们一直都‘发乎情止乎礼’,没有越雷池半步。你刚才说得很对,即使没有你,我和他也已经结束了。”语琳从后面搂住韩逍,“即使你是穷困潦倒的待业者,在我眼里,你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如果还能活着回去,我就跟你一生一世,我发誓。”

韩逍转过身,捧起语琳的脸庞,用力地将她埋入了自己怀中。这样做的同时,这位七尺男儿也不禁像个孩子般地啜泣起来:“乖乖,我也不能没有你,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我顾不得别人怎么看待了。”

谁说男人不能哭?一个一直为她遮风挡雨的大丈夫,突然就哭得如此深情,这又怎么能不激起语琳的爱怜之心?毕竟她已经不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了。

事实上,语琳一直不清楚她和韩逍谁更年长,但她知道他喜欢听她叫逍哥,既然这样,她就一直这么叫着……

“我想去救一个人,不知道你会不会反对。”韩逍忽然想到了什么。

“谁?”语琳轻轻问道。

“我们在拱顶空间的时候,张雪依就一直在通道里呻吟,她应该还活着。现在拱顶空间好像被司马少康炸掉了,但张雪依被困在通道里,也许没死,”韩逍用额头碰了碰语琳的额头,“毕竟她是我秘书嘛,我们相处了半年……当然,我跟你都能保持清白,跟她就更不会有什么桃色的东西了。”

语琳淡淡一笑,拉住了韩逍的手:“走吧,我们去救她。”

……

黑暗中,张雪依已经没有了哭泣的力气。

那根钢棍从锁骨下面贯穿了肩膀,把她钉在墙上,但没有碰到主血管和肩胛骨。

血不断地从她咖啡色的小套裙中渗出来,可她不敢动,动一动就痛得难以忍受。

她还活着,痛苦地活着。

突然,一束光芒闪过,她以为是幻觉在作怪,但通道里的光亮越来越强……

有人来了。

两个人影慢慢靠近,他们的手电光射向了她。

光芒强烈刺眼,张雪依不禁伸出手挡住眼睛。

她从指缝间认出了这两张熟悉的脸,韩逍和语琳。

韩逍向她招了招手:“小美女,我们是来救你的,但你不要再勾引我了哦。”

他说着就走上前去,用力地抱住了插在张雪依肩膀上的钢棍,狠狠地往后一退,心道:恩,真沉!

“噗!”一蓬鲜血从张雪依的肩膀上飞溅出来。

语琳赶紧上前,用拓跋纪刚才给她的药水和纱布帮张雪依包扎好伤口。

然后,两人带着张雪依走出了已经被少康炸得面目全非的大厅。

但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下方传来!

语琳、韩逍、张雪依都握紧了手里的枪。

随即,拓跋纪从一个梯子上探出了头。

“拓跋纪!”韩逍喊道。为了不吓到同事,他又加上一句,“我是韩逍!”

拓跋纪一行出现在韩逍三人面前,枪已上膛。

“放轻松点!”韩逍搂着张雪依跑上去拍了拍拓跋纪的肩膀。

语琳向李莉莉冲过去,两姐妹抱在一起。

“哈哈,终于找到你们了!”朱军开心地大笑起来。

杜子默谨慎地打量了张雪依一眼:“你们怎么和她在一起?”

语琳淡淡一笑:“说来话长了。”

“你们找到木蝶儿了吗?”拓跋纪迫不及待地问韩逍。

“找到了,大祭司那个变态说她是古蜀王室的后代,还说要跟她……跟她生一个血统高贵的宝宝!”韩逍一边抓头发一边说。

“木蝶儿现在在哪?”拓跋纪气得跳了起来。

“不知道!”韩逍摊开双手。

“大祭司还没有动木蝶儿,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语琳意味深长地说。

“是呀,我也很奇怪,他又不是我这样守身如玉的正人君子。”韩逍看了语琳一眼,淘气地笑起来。

“性的祭祀!”语琳依旧一本正经,“既然他把自己跟木蝶儿的结合描绘得那么神圣,也许,他会把他们的第一次结合当作是一种仪式。”

“这个老变态!”拓跋纪对着铜制的墙壁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