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还有三天的时间了,我被三姐叫回家了。
吃着午饭,爸爸笑着说:“哎呀,我呀,也算是圆满啊,哈哈哈,七个孩子,最起码,六个成绩好的,一个会娶媳妇的,哈哈哈,哪个,我都不愁啊,哈哈哈。”爸爸说着,还自己喝了一杯酒。
“娶媳妇,第一次,差点被狗咬死,第二次,差点被蚊子咬死,还好意思说呢,老常家的祖宗八代的人呢,都被你这个书中有颜如玉的给丢完了,丢人!”三姐吃着,撇着嘴,白着眼说。
我笑了,“哼哼哼,起码呀,我现在都有媳妇,我这,叫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哼哼哼。”我一脸赖皮地说。
“你有啥媳妇啊,哈哈哈。”二姐和其他的哥哥姐姐都停下了,笑着看着我。
“哼哼哼,啥媳妇儿,格格呀,艾英呀,哼哼哼,我这样媳妇媳妇的叫着,她天天和我在一起,就是长大了,谁敢娶她,哼哼哼。”我吃着笑着说着。
“你呀,你也不看看,你的脸,都给毁容了,你看着比咱爸爸,不,比咱姥爷和爷爷都老,都是艾英的功劳,将来,你要是真娶不上媳妇,你就找她去,姐姐,我,第一个支持你!”大姐笑着拍着胸脯说。
爸爸听着,却直起腰来,看着三哥,动几次嘴,在摸着下巴思考了几秒后,笑着说:“常低啊,你,你,你那碗里的,真俊啊,你可千万看好了,最好啊,早下手为强,给我娶家来,嘿嘿嘿。”爸爸说着的时候,我们都愣了。
三哥吃着偷笑着,大姐二姐都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大哥和二哥满脸好奇地看着他,妈妈笑眯眯地看着他。
“哼哼哼,笨蛋,三哥呀,就你啊,长得,丑的,你要不早下手,我估计啊,唉,危险啊,哼哼哼。”我吃着瞪着眼睛,笑着看着他说。
“你以为你俊啊,你看看,你那个脸,中华民族的沧桑都写你脸上了,熊样,还笑话人家常低呢,一样的青春痘,人家脸上最多留个了两个坑,你弄的一脸,像鞋底子似的,猪脸,熊样,自己也不照照镜子,丢人的玩意儿,哪天,你不知道要死在哪个女人手里呢,丢人!”三姐像机关枪一样地说着我,她好像气坏了。
二姐吃着,看着我和三姐,“嘿嘿嘿,不赖我啊,和我没有啥关系啊,嘿嘿嘿,我都是在说常低的,没有说你们啊,嘿嘿嘿。”
我烦了,快速地吃着,很快,扒拉完了,我放下碗,站起来,都转身了,我又站在餐桌跟前,笑着指点着哥哥姐姐们,“哼哼哼,你们啊,一个个的,从小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窝里横,看着你们成绩好,将来啊,也不会有大出息,你们说说,你们敢干啥呀,啊,干过啥呀,丢人的样儿,还嫌弃我,别看我成绩差,我还就看不起你们,一点胆儿,都没有,别看我,被狗咬,被绑在树上,被蚊子咬,我只要想做的事儿,我就一定要去做,只要我不死,我的小名不就是不死吗,只要我不死,我都会去按照我的想法去做,等着吧,咱走着瞧,看看,你们将来怎么求我的,还瞧不起我!哼哼哼。”说完,我一个个地拍着他们的肩膀就走了。
半下午的时候,来了一个女孩,羞答答地站在我们家门市部的门口,探头向里望着。
坐在门口看书的玉喜姐姐,笑着对我说:“常书,常书,你去你家看看,有个俊的女孩,是找你的吗,嘿嘿嘿。”
其实,我正在练习书法呢,正在写“倾国倾城”四个字,反反复复地写,但听到一个俊女孩,我激动了,一下就冲过去了,一看就是一把刀的女儿,我知道她叫什么美君,尽管是常来常往的熟人吧,因为,他一把刀的绰号,名气太大了,很多人真的记不起他姓什么了。
看着这个美君,我乐了,这不就是我“三嫂”吗,哼哼哼,无论如何,亲兄弟吗,一定要帮一把,别让别人抢走了。
“哼哼哼,美君吧,你找我三哥,是吧,哼哼哼。”我光着黢黑的脊背,笑着我写满“灾难”的脸,对她说。
她先是惊了一下,然后,捂着嘴,笑着看着我,“哎呀,你是常书吧,你看看你,在暑假前,还,还,······嘿嘿嘿,这一暑假,咋成小老头了呢,嘿嘿嘿。”她很是开心地说。
听到她嘲笑我的话,我心里想收拾收拾她;想着三哥,在我曾经快要被大哥二哥活埋的时候,曾经帮过我,我想好了,一定要帮三哥一把,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生米煮成熟饭,但我也要把美君给留下,让三哥和她亲密接触一下,哼哼哼。
我笑着说:“哼哼哼,美君啊,我三哥,在他的房间,研究你爸爸教给他的天机呢,非常认真,哼哼哼,我带你去,你去看看不,哼哼哼。”我依着生资公司的门面的墙说,墙上的土灰弄的我的脊背一道道白印,都显得白了。
她笑着说:“走吧,我看看,我爸爸的宝贝徒弟,到底在干啥呢,嘿嘿嘿。”
我偷笑着,甚至的奸佞地笑着,带着她去了,是我最南面的屋子,现在我养父母住着的四间仓库,北边隔壁的两间门面,我打开了大门,在最西北角的地方,隔出了一个小屋子,我指着对美君说:“哼哼哼,三哥的办公室和卧室了,哼哼哼。”
尽管三哥的小屋,用一把小锁锁着呢,但我直接用手就该拽开了,打开门,我站在门口,像门童一样做着请的动作,“美君,请进,哼哼哼。”
美君没有一点防备的,就笑着摸索着进屋了,在她刚到门口的时候,我拽着她的胳膊,直接就把她推进去了,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惊吓的大叫的时候,我就从外面锁上了小屋的门,又锁上了门面的大屋的门,继续练习我的书法了。
我回到我的小屋子,玉喜姐姐纳闷地走到我跟前,“常书啊,那个女孩呢,你不是会变魔术吧,给变没有了吧,啊,别胡闹啊,不然的话,又不知道要被谁给揍了,啊!”她非常严肃地说。
我笑了,“哼哼哼,什么女孩啊,是我三嫂,常低的媳妇,仙人一把刀的闺女,美君,找我三哥的,现在啊,和我三哥正在洞房呢,哼哼哼。”我一边写着,一边努力地想象着洞房,以及在洞房里到底能干些啥呢,唉,想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