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你不怕兵变啊。”宋晓脸皮没他那么厚,她也看出来了,大溯士兵对她怀有仇意,帝轩公然表现,难道就看不出所有人的脸色都那么臭吗。
“我还没有怕过什么。”帝轩霸气地说道,他就是故意做给他们看的,让他们少打她的主意,她是他孩子的母亲,以后也将是大溯的女主人,他们早点意识到最好。
“口气真大。”宋晓嘀咕道,然而她的话立刻就被耳尖的某人听到了。
“你说什么。”帝轩深邃的鹰眸微微眯起,低头警告怀中的小女人。
“你幻听。”宋晓不承认刚才她说的话,现在不能惹恼这个小心眼的男人,不然他肯定派人把秋知文他们抓回来。
“什么是幻听?”帝轩不耻下问。
“就是听错了。”
“我的耳力那么好,怎么可能听错。”
“那好吧,那就是听力好的意思。”
“你!”
晚上
某个邀功的男人紧紧抱着一脸抗拒的女子,扬起邪肆魅惑的笑容,在她耳畔轻声说道:“瑾儿,我今天放了那些反贼,是不是该点奖励。”
宋晓顿时无语,难怪别人说男人就像小孩,就连帝轩这样杀伐果断的男人,竟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努力克制住翻白眼的冲动,夹起牙碟里的糕点,送至他嘴边,敷衍地说道:“奖励你一块杏仁糕。”
帝轩当然不会被这么一块没有丝毫诚意的廉价“谢礼”打发,他不满地抢过她手中的筷子,糕点立刻落在她的胸口位置,摔得粉碎。
“你怎么这么笨手笨脚!”宋晓赶紧将落进衣物中碎渣捻出来,不满地朝他低吼道。
看见她的动作,帝轩眼神蓦然一变,将她的手抓住,殷勤地说道:“我来。”
“你干什么!”宋晓惊呼一声,就见黑色的头颅速度极快地低下,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将散落在上面的糕点吞入腹中。
然而,得寸进尺的男人当然不满足这种程度的触碰,宋晓脸色绯红,她想一掌打昏他算了,但想起今天的事,她又下不了手,而且她虽然不想承认,身体却……
“你别太过分,不然我一掌打昏你。”宋晓努力撑起强硬的语气,她虽然感激他今天的不杀之恩,但他要是太过分,她也会出手。
听见她的话,帝轩忽然挫败地倒在她的身上,幽怨地说道:“你好无情,你知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听见他抱怨的话,宋晓才不相信:“你后宫佳丽三千,需要忍吗?”
帝轩忽然来了精神,他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要是我为了你,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今晚能不能奖励我?”
宋晓恨不得一拳揍昏他,他就只知道这种事吗,等等,他刚才说什么:“你说什么?你没碰过别的女人?”
帝轩点点头,一脸真诚,但怎么看,宋晓都觉得他腹黑。
“那你新娶的四妃呢?”宋晓挑眉问道。
“我全都没碰过,娶她们只是为了拉拢各部落,是政治联姻。”帝轩答道,娶四妃一来是想气宋晓,二来是因为战略需要,要攻打天启,就必须壮大军队力量,而联姻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法。
“真的?”宋晓一脸狐疑,她不怎么相信。
见她又不相信他,帝轩气得在她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抗议道:“你为什么每次都不相信我?”
唇上火辣辣的,宋晓愤怒地盯着他,想了想,他的确没必要骗她,以他的为人,做了就不会不敢承认。
“为什么不碰她们?难道你有毛病?”宋晓脱口而出,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你要不要亲身验证我有没有毛病。”对一个男人最大的侮辱,就是怀疑他不能人道。帝轩鼻子差点气歪。
宋晓脸色变得越来越红,赶紧岔开话题:“好吧,我相信你没有毛病。”
见他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想从他身下挣脱,然而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她很清楚,他有多么容易被点燃。
“为什么不接着问原因?”帝轩不满地开口,要是她不问,他想好的那些甜言蜜语怎么找机会说,要是他不说,他今晚又只能盯着车顶看一晚了。
“为什么不碰她们?”宋晓不想惹恼身上欲求不满的男人,只好配合地问道。
他忽然笑了,笑得像一只狐狸,但是却那么好看,宋晓的心跳有些加快,她听到他极轻极轻地她耳畔说道:“因为有一人说爱我。”
她顿时如被雷击,一瞬间忘了如何反应,等她回过神来,看见帝轩无比得意的笑容,她有些不自在的装傻充愣:“哦,那人肯定是脑子不清醒,我困了,要睡觉。”
“你别想不认账!”帝轩才不会让她逃避,他扳正她的脸,看着她躲躲闪闪的眼神,不悦地说道。
“你才别想框我!”宋晓气势也不输他,他被她下了迷药,怎么可能听到她说的话。
“你以为我被你下了药就听不到你说的话了是吧?康儿知道你逃跑之前肯定有话对我说,所以故意给你成分不重的迷药,我只是浑身不能动,但能听到你说的话。”帝轩揭露谜底,有些庆幸,若不是康儿暗中搞鬼,他说不定永远听不到她那番话,更不会差点一怒之下,就真的放弃她们母女。
宋晓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竟然是帝康那个小兔崽子摆她一道!
“还否认吗?”帝轩半眯着深眸,满脸尽是威胁。
“那时候我怀孕了,情绪不稳定,说的什么话都忘了。”宋晓打定了主意,死不承认。
这真是他听过最烂的理由,她越不承认,他就越不放过她,大手一拉,她的腰带立刻松开,他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游走,弄得她浑身不自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是知道她的弱点的,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宋晓开始受不了了,她咯咯笑着,想推开他:“帝轩,住手!”
“承不承认!”他恶质地不停手,看她在他身下笑得快要喘不过气了,忽然好心地停了一会,等她稍微恢复呼吸,又继续挠她的痒。